即使没有‘王’的扶持,我也将作为你们的‘皇帝’,有胆量跟随在我身后的人就尽管跟上来吧。
……
既然你没有信心在没有王的情况下还能坐稳皇帝的位置,那就把那个位置让给我吧。
……
谁在说话……是谁的声音?真是张狂的语言啊,年少气盛到让我这个大婶都吐槽无力了,这是要闹哪样?篡位逼宫这种事情还真是顺手啊……而且……
那个好像是我自己的声音啊?
不可能吧,大婶我什么时候这么中二了。而且好吵啊,背上火烧火燎的痛,周防尊那个混蛋死基佬终于打算把我烧死了吗?疼死了好吗!而且这帮家伙到底在我耳边嘟囔些什么有的没的啊,头疼死了好吗?!
真想吼一句“别吵了”但是似乎声带却根本不受控制连嘴都张不开——我应该是没死吧?我都说我命很大了死不了了谁在哭啊!咒我呢!
眼皮好沉……睁不开……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啊!我觉得自己就像是漂浮在一片虚无之中,有什么东西在身体的下方如同心跳一样搏动着,越来越有力,越来越清晰,头好痛……痛得快要裂开了。
那东西在连接我,但是我却在排斥它。身体下面的那东西闪耀出柔和的光辉,似乎是在吸引我去触摸它,接受它。似乎伸出手去就能碰到,只要碰到就能……头再一次像要裂开一样疼痛起来。所有的幻象都消失了。
“尊,你这次出手实在是太不考虑后果了。”
“对不起。”
“对不起的话应该对飒说吧!对我说有什么用啊!”
“对不起。”
“所以我说你到底冲我说什么对不起啊!”
“你们到底在吵什么啊。”我爬起来摘下呼吸器往两个在病房外面絮絮叨叨没完没了的家伙砸过去,距离不够它崩的一声反弹回来砸到了我自己的脸上,“嗷!我去!喝口凉水都塞牙。”背上好痛!
“飒!”草薙哥趴在重症救护病房的玻璃上对我指手画脚,我无语的抽搐两下嘴角然后默默地躺回——“嗷呜!!!!痛死了!!!!”我忘记我背上还有伤了QAQ
医院方面似乎对于我的突然清醒有些超出预料,总之三天后我就能趴在普通病房里啃着苹果看电视了,“所以说这次是尊出手太不计后果了,那家伙……”帮我削苹果的草薙麻麻左顾右盼看完之后脑门上崩起一个十字路口,“那家伙又跑到什么地方去了啊!一句对不起很难说吗?!”
“喂喂,草薙哥你这就像是老夫老妻吵架的模式是怎么回事啊。”我咬着苹果笑着吐槽道,多多良即使在这里手上也拿着老式照相机,“难得看到飒这么老实的样子一定要拍下来啊。”他笑眯眯的说。
滚!你个死腹黑。
他挨了我一记眼刀还是笑眯眯的,“KING的话应该是躲到医院外面抽烟去了吧,毕竟医院里面是不能抽烟的不是吗?”水果是穗波送过来的,她没受多少伤,只是受了点惊吓,安娜坐在我旁边翻花绳。
“即使这样说,尊那个家伙也不是……”草薙麻麻刚想说什么我就把他的话头打断了,“他是确定我会把穗波和安娜保护起来才出手的。”
多多良和草薙哥都难得的沉默了,安娜突然将手上的红绳递给我,“要埃菲尔铁塔。”她用那双大眼睛盯着我说道,我一边帮她翻花样一边冷静的说,“我并不觉得他需要为自己做出的事情道歉,事实上他当时出手并不是不计后果的,他是知道最坏会变成什么样子才这样做的——但是比起直升飞机撞击上座舱,这个已经将伤害减少到最小——因为我会把安娜和穗波保护起来,只有我一个人受伤比三个人都受伤要划算得多。”
“而且……”我将左手作为底托,食指穿过一边的红绳往上一拉拉出一个埃菲尔铁塔的形状,然后引导安娜用用同样的动作将花样翻出来,“我不觉得在必要的时候做出损失最小却最正确的决定这件事情需要道歉——如果他犹豫不决我才觉得他欠揍需要给俩耳光清醒清醒。”
草薙哥削苹果的刀停了下来,他和多多良对视一眼,突然用一种我看来近似是苦笑的抽搐表情说,“飒,有没有人说过你很无情?”
“即使有我也不记得了。”我面无表情的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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