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心月忙睁开眼,也顾不得其他,忙伸手环上他的脖劲,紧紧的抱住。
“怎么了?”
欧阳墨轩语气轻咛的问着,看着楼心月那一脸紧张的神色,含笑道:“可是一刻不见朕,便想的紧,都舍不得放开了。”
楼心月娇怒的看了他一眼,低头,想要推开他,但一想身处的地方,便继续抱着他。
欧阳墨轩恍然道:“你怕水?”
楼心月却嘴硬道:“谁说的,臣妾才不怕。”
欧阳墨轩笑了笑,道:“你不怕,你不怕你为何踩在朕的脚上,又紧紧的抱着朕的脖子。”伸手环上她的腰又道:“而且,还在发颤。”
腰上一紧,似抵上的某处,楼心月心下一悸,脸上如火烧了一般滚烫起来,头低得更低,只听得欧阳墨轩“嗤”的笑了起来。
长长的头发漂在水面上,有桃花点缀在上面,如漆黑夜空中的点点星辰。抬头,欧阳墨轩正轻握着她的一缕长发,手指轻饶,在指上绾了一圈又一圈。
楼心月想起那句话:素手结长发,丝丝绾君心。
她想起以前母亲总夸她的头发生的极好,如丝绸般柔滑,说,这是世间男子最爱的头发。
楼心月的心更是乱了,看向欧阳墨轩,见他眼底炽热,***已生。满池的桃花也变得妖艳起来,平添了几分春色。空空殿里安静得可以听见彼此的心跳,越来越快,似要将这一池水沸腾了一般。
楼心月只觉得要窒息般,轻声唤道:“皇上。”
欧阳墨轩终是抑制不住,低头吻了下来,密密麻麻的吻伴着急促的喘息,漂浮在迷茫的热气中。
身后,是温冷如玉的白玉石,身前,是他那滚烫的身子,有异样的感觉在心里荡漾开来,说不清,道不明。
又是一次抵死缠绵。
也许是水的缘故,楼心月的身子没有一丝的疼痛,反而别是一番异样的舒爽。
次日醒来,是在清泉宫的寝殿里,欧阳墨轩仍在身旁,抬头便对上他那一双含笑的双眸。
“皇上。”
楼心月轻唤一声,想起昨夜之事,心头依有羞涩之意。
“身子还痛吗?”
欧阳墨轩问着,双臂紧紧的抱着她,隔着中衣,有一丝麻麻的感觉。楼心月轻轻的摇了摇,“不疼。”
欧阳墨轩没再说话,隔着帐幔向外面唤道:“来人。”
一群宫女自殿外而来,捧着洗漱用具和衣物,齐齐行礼道:“奴婢给皇上请安,给皇后娘娘请安。”
楼心月听得中间有袭若的声音,心头一喜。
“起来罢。”
欧阳墨轩淡淡了应了声,众人忙起身,有两人走到床边,拉开帐幔,正是晴烟和袭若。
楼心月看向袭若,就见她也向她微微一笑。
洗漱更衣完毕,又用了早膳,楼心月这才和欧阳墨轩一道坐着鸾轿回了千禧宫。欧阳墨轩依然忙于政务,尽管新后入宫,可免朝三日,但是他却依然每日去御书房批拆,或是去议政厅和众臣议事。
而后,流水般的赏赐,贺礼,流进千禧宫。
先是太后的赏赐,接着又是宁妃,淑妃贞嫔和各芳仪的贺礼,左不过都是些绫罗绸缎、首饰,和参茸补品等,将千禧宫正殿堆得满满的。
千禧宫的一众宫人自是欢喜,楼心月却无心去看,定是众人听说了昨夜之事,赶着来锦上添花了。便让袭若都登记清楚,一并放入库房,留备后用。
这边还没点清收迭,那边欧阳墨轩的赏赐又来了。
就见王禄领着一群人,浩浩荡荡的从院外而来,手里捧着各式赏赐。
袭若在旁笑着说道:“奴婢正想说就差皇上的赏赐了,这不,想着就来了。”
楼心月浅浅一笑,未作他语。
“奴才给皇后娘娘请安。”
王禄进门就行礼道。
“公公快起来罢。”
楼心月看了看那些赏赐,又是各式绫罗绸缎、绣品、脂粉、首饰,玩器等。唯一引起她注意的便是王禄身后那小内监手里的一瓶桃花,青玉的瓶子,和着一水粉红的桃花,别是雅致。
王禄起身后回道:“这些都是皇上赏给娘娘的,旁的都不说,皇上知道娘娘喜爱桃花,这瓶桃花是皇上特让人去清泉宫外采摘的,上面还垂着露水,甚是艳丽。”
楼心月自是欢喜,忙让人收了,道:“请公公代本宫谢过皇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