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炀站起身,将锦被复又盖好,其余物什回归原位,未留下半分有人到访过的痕迹,转身飘然离去,身后睡梦中的闫琪尔无意识的咂咂嘴,今日的梦有些特别,吸吸鼻子,似乎能嗅到若有若无的淡淡清香,正是那日被烫伤后最为无助害怕时让她安心的味道,让她瞬间便心安下来。
君炀站起身,将锦被复又盖好,其余物什回归原位,未留下半分有人到访过的痕迹,转身飘然离去,身后睡梦中的闫琪尔无意识的咂咂嘴,今日的梦有些特别,吸吸鼻子,似乎能嗅到若有若无的淡淡清香,正是那日被烫伤后最为无助害怕时让她安心的味道,让她瞬间便心安下来。
“王......”守夜的安琪儿见君炀缓步走出来,起身行礼,话未说完,便再度被少年打断,
“我来过的事,不必多嘴。”少年声音带着独有的清冷,如同往日一般的语言简洁。
安琪儿默默颔首,目送着君炀离开,复又回归原位继续履行自己守夜的职责。
第二日清晨,闫琪尔翻滚着伸了几个舒服的懒腰,眯着眼看向窗子,阳光很足,是个不错的天气。
这时殿外传来安琪儿的轻呼:“煜统领求见,殿下可起身了?”
女孩一听,本来还有点迷糊的脑袋立刻清醒,这里不比家里,而煜又是天和身边的人,自然不能好无礼数的随便接见,于是口中不住的应着:“等一下,等一下。”
而双手利落的掀掉锦被,简单的团了团堆到床角,起身用完好无伤的右脚蹦跶着到梳妆台前,迅速的整理了下一头睡成鸟窝的乱毛,拿过一旁衣架上的一件外衫,披上了,左右打量了几番,还算可以见人,遂返回床边端坐了方开口道:“煜叔叔,请进来吧。”
一身白衣纤尘不染的煜听到女孩召唤低垂着眉眼推门进入,身后的一队安琪儿大有第一天她刚到这里时的阵仗。
闫琪尔小小的困惑伸着脖子开口:“煜叔叔,这是?”
“属下可担不起殿下的一声叔叔啊。”男子浅笑摇头接着道:“殿下的脚伤可好些了?”
女孩耸耸肩,看着左脚,面皮红了红,有点不好意思,继而带着善意微笑:“没什么事了,终归是自己不小心。煜叔叔同舅父一样都是长辈,尔尔不敢不尊,您就不要推辞了。”
煜回以释然的笑意,双眸温暖,淡淡颔首,心中暗道这小丫头个性单纯好动,却也是个懂事的孩子:“君上政务繁忙,于是派我看看殿下伤势,带来一些吃的用的,顺便问问这里是否还缺什么。”
“劳烦舅父关心,我这里一切都好,什么都不缺,煜叔叔替我谢谢舅父吧。”女孩唇畔生花,眉间朱砂鲜红欲滴,显得可爱俏皮。
男子点头,吩咐安琪儿放下手中一应物品,施了礼:“殿下好生歇息,属下告退。”
前来送早点的司徒护候在门外,见煜一行人出来,便礼节周到的相送至殿外,而后返回来走进寝殿:“小姐,伤处还疼吗?”
闫琪尔抿唇,试着活动了下左脚,而后摇了摇头:“已经不疼了,想来快好了。”
黑衣少年皱着眉摇头,将手中食盒放到床上靠近她的位置:“不疼了便好,只是要彻底好起来怕是还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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