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尔曼黑色的瞳孔一动不动的死盯在罗秋生身上,似乎是想把他看出个洞来,而罗秋生则被他毫无顾忌的目光盯得浑身痒痒。两人一个看着对方不出声,一个沉默不语心虚的不敢往那边张望,而就在气氛快要打到零点时,费尔曼最先开口了。
“你……似乎是有事瞒着我。”
依旧是冷淡到毫无生气的口吻,但在罗秋生耳力听见则如同修罗般可怕极了,顿时让他僵着身子,后背爬满了冷汗。
难道是被发现了?……不对,他什么都没说怎么会被发现!?
罗秋生低垂在身侧的双手抖了抖,压下心中烦躁不已的紧张感,立即扯了扯僵硬的嘴角,力求做出一个在自然不过的笑容来。
低垂着的脑袋缓缓抬起,罗秋生心脏仿佛如不断敲击升温的钟鼓,在不停碰碰响动,他嘴角的笑容不变,神色自然极了,“老师,你在说什么?”
罗秋生心里一边打着鼓,一边不动声色冷静自若的看着光屏里他名义上的带队老师费尔曼。
而费尔曼则面无表情的看着罗秋生半响,然后在罗秋生的注目下缓缓开口道:“那你为何会出现在这里才接通通讯。”
费尔曼把话说得很慢也很轻,轻到就连一丁点情绪都听不出来,如同机器般像是念着台词一样把话给说出来。但罗秋生却不这么认为,费尔曼这番冷飕飕的话在他耳力简直就是从冷冰冰的机器,转而变成了恶魔的低语在他耳边响起,简直可怕至极,就像被他完全看穿了一样,光裸着身子在他眼皮子底下站着,毫无**的感觉。
罗秋生愣了愣才反应过来这话的意思,因为通讯来的太不是时候,还没准备好的他心里又逼迫着自己面对这个现实,不让自己再继续装鸵鸟装作不知情,所以在自身的逼迫下,在急于面对反叛军的慌乱后,他特意挑了一处偏僻的地方以免被别人发现这个秘密。然而在他心急的情况下,他完全没有想到另一种可能:如果这个通讯并不是反叛军的呢?那会怎么样?
如今这就告诉他了答案,观察力超强的费尔曼从屋子里的残破不堪,毫无完整可言的装横和满是灰尘的器具上察觉出了问题,更甚的还从对方的反常情绪上看出了不对。
“什么啊。”罗秋生无奈的说:“费尔曼老师的联系号码我还没有记录在光脑里,还有这里是战后的废弃屋子……你不可能让我在大庭广众之下跟你视屏通讯吧。”
费尔曼听闻过后,继续侧头看着罗秋生不说话,过了好半响才意味深长的开口道:“……是吗。”
简单的两个字就让站在他对面的罗秋生心中一颤,放在后背的拳头那也是紧了又紧,而然就在罗秋生以为他还会继续质问下去的时候,对方竟不动声色的转了个话题。
“你似乎与教廷有所联系?”
又是短短的一句话,但这句话的含义不比前面来得惊人,简直是把罗秋生给吓得面无血色了。
罗秋生强制淡定的道:“我只不过是救了……”
没说到一半,罗秋生似乎反应过来什么,接着话锋一转,满脸惊怒道:“你监视我!?”
这句质问郑而有力,仿佛是从罗秋生的肺腑里喊出来般,竟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颤意,然而面对他难得气愤的质问声,费尔曼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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