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不到一丈高树杈上,好在这颗树即粗壮又有些倾斜的角度,她才能借助身体轻小的优势爬上来,可是手脚的关节处还是擦破了皮,她微微的拧着细细的小眉毛,对着磨破的地方吹着气。
“吹一吹,痛痛飞。”
女孩学着娘亲的样子,安慰完自己擦破的伤口,一只手扶着树干,另一只手抓出刚才兔子腿,看着带着血丝,满是皮毛的兔子后腿,圆嘟嘟的小脸险些皱成包子。
生肉能吃吗?吃了会不会肚子痛?不过生的总比饿死好呀!月儿做完心里斗争,张开小嘴啃了下去,可没啃几口,就因为那股刺鼻的血腥喂,干呕了起来,但月儿没有放弃,呕完又接着啃,终于在边吃边呕的情况下消灭了整条兔子腿。
月儿吃饱了,趴在粗壮树枝上,胃里还有些翻腾,她扬起头,看向懒洋洋趴着的“猫咪”,微笑着用稚嫩的声音说道:“我叫新月,娘亲喜欢叫我月儿,你叫什么?”
那“猫咪”睁开一只暗金色的“猫”眼瞅了瞅她,然后又闭上,月儿见“猫咪”不肯理她,也不恼,自顾自的小声嘟囔着什么,不多时就进入了梦乡,她太累了。
明媚的阳光照在新月白净的小脸上,暖洋洋的,说不出来的舒服。娘亲正用一把漂亮的桃木梳子给月儿梳理着乌黑头发,手指轻巧的编出无数的小辫子,在两侧各挽出个小丸子,俏皮可爱的麻花丸子头就出现在眼前。
新月撒娇的赖在娘亲怀里,像猫儿一样在娘亲小腹上蹭呀蹭,可是不知道怎么的,今天娘亲的小腹硬梆梆的,不似以前那边柔软,这是怎么回事?
“你们怎么又把这累赘捡回来了!带着她我们俩根本跑不快,到时谁也活不了。”
还没等新月想明白,突然不知从哪里冒出一个男人,一把抓起新月仍在地上,拽着新月的娘亲消失迷雾中。新月被摔的生疼,她想要抓住娘亲的手,可是娘亲早已和那男人不见了踪影。
“爹爹我恨你!”
新月呼喊着坐起来,发现自己还在树林中,不过并非在昨晚的树上,而是树下。还好她昨晚爬的并不是很高,树下又有厚厚的树叶和杂草,否则不摔死也要残疾。
新月坐起身,大人似的叹了口气,用小手揉着摔疼的小屁股和肩膀。
原来是做梦,真是讨厌,梦里也会出现爹爹那可恶的嘴脸。我会不会是捡来的孩子?要不爹爹怎么那么讨厌我?嗯……不对,我可是娘亲亲生的,果然因为我是个女娃子。
“哼,以后再也不要和爹爹一个姓了,我要和娘亲一个姓。嗯,以后我就叫傅新月!”新月娇声娇气的嘟囔着,撅着小屁股从地上爬起来,昨天那只“猫咪”正在不远处看着自己。
傅新月是铁了心赖上这只可以给她找吃的的“猫咪”,而“猫咪”也似乎不讨厌她。一人一兽就这样在山林中走了几天,一直都是“猫咪”走在前面,傅新月跟在后面,每天晚上“猫咪”会失踪一阵子,然后带回些它吃剩的猎物。
说来也怪,傅新月跟着“猫咪”在山林里走了这么多天,却不曾经见到一只凶兽,甚至兔子一类的东西都没有。傅新月到是没觉得,毕竟只是个五岁小孩子,在她看来没有凶兽是件很好的事情,却没想过是件及不正常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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