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整个事件的罪魁祸首不为过,卓家财大势粗,即是应家也深有忌惮,不敢招惹。现今卓家因此事将剑锋指向应家,他自然是惴惴不安。
应千恩上次虽然赞叹他此计甚妙,但是此计划最终失败,万阳羽无功而返。此事而今事发,应家面对面卓家所施的压力,应千恩会不会为息事宁人向卓家赔罪,而将他交出来?
以他对应千恩的认识,这位家主寡情薄幸,凡事以利益为重,不是什么护短之人。
“他们知悉便知悉,奈我应家如何?他不久才和万阳羽大战一场,元气大损,要是敢硬碰硬地招惹我应家,他是自寻死路。三个月后,万阳羽还会卷土重来,他还是好好地思考着怎么闯过万阳羽的雷霆重击!”
“下次的万阳羽筹备充足,他卓家不会再走狗屎运能逃出生天。要再凭叶动那个小子挺过一劫,那是发梦!”
任贵听他的语气,不像想将自已贡献出去的模样,心底稍安。
“接下来,我们怎么办?卓家在外监视我们一举一动,难道就由任之?”
“他们的精力放在如何迎接三个月后万寂堡的攻击上,对我们只是做个样子!”应千恩不以为然,道:“而且我不认为卓家有本领监视我应府出去的每一个人。我们要做的事大可以继续做,不用理他!”
“那个叶动怎么样了?我可不想让他再活到下次万阳羽的出现!每天想到少华的临死时惨状,想到他继续活着,我就觉得内疚,浑身不舒泰!”他心里最担心的是叶动一天天变强,而且变强的速度太过骗人,不及早将他除去,就是如如鲠在喉,总是不舒服!
“外面的人还没有消息传回来。不过卓家早早做好防范工作,派出不少强者到叶家的附近,似乎提防我们出手。”
“提防?也对,现今那个小子成为他卓家的救命稻草,不仅卓家,就是外面那些愚民也全将叶动当成神灵般膜拜着,以为下次万阳羽到来他会再上演奇迹,将万寂堡马贼击退!这帮猪脑子,他们也不想一下,叶动走一次运气或许有可能,遍遍都有哪逆天运气?论实力,凭他那一星都不到的修为,能够再阻挡得住万阳羽?”
“就是就是。上次万阳羽疏忽大意,他侥幸偷袭成功,想再复制,是痴人说梦!”任贵急急附和,但是心底却是嘀咕:叶动这小子古怪莫测,倒说不定下次他会有什么后手,真让他再次偷袭成功!
“不论如何,我应家都不能让他多活一天,先将他诛杀!”
这个时候,有个下人小跑进来。
“报告家主,我们监视的人发回消息,说叶动离家,向九德山方向赶去!”
“他离开叶家了?”应千恩俩人满是兴奋,不想到正愁苦叶动躲藏在卓家的保护罩,无法出手。岂知在这个时份,他却是离家出走。“这样最好,我们省下一大笔功夫!”
“卓家正在全力监视着我们,我们不能大举出动,否则被卓家知晓,我们就会前功尽弃。”任贵怕他大量的调出强者,不禁提醒道。
应千恩惊喜过后,冷静下来:“我们府内最强的境界就是二星强者,叶动凭着两件至宝,不能轻视。你去让府内最强的五个强者来我这一趟。五个二星的联手,叶动纵是三头六臂也难逃一动!”其实他心底所预计,仅是派上两名二星强者就足能稳稳将叶动杀死,但是为了把握性更大些,一口气派谴上五个强者。
叶动的攻击力最多也就能和一个二星强者相当,难就难以攻破他“金竺御阳盾”的防御,派上两名强者,足能打破困境。派上五个,是稳中求稳。以防止万一的意外,突然出现。
“此趟我应千恩亲自前去,我要亲手割下他的人头,为千华报仇!”
“家主你要一起去?”
“恩,姓叶的小子太可恨!如果不亲手将他诛杀,我隐忍多时的怨气难以渲泄。而且姓叶小子太过精灵古怪,我也不放心其它人,我不到现场指挥,怕会出现其它的妖蛾子!”
任贵道:“家主说得是,姓叶的和应家不共戴天,尤其杀死少主这条大罪,足够将他千刀万剐!如果让他轻易死去,那是便宜于他!”他本来就恨不得派出越多的强者越好,最好将叶动大剁百块,现今应千恩亲自前去,正是遂他心愿意。心底只道:“叶动呐,这是老天要你死呐,否则不会让你冒然离开,不会让你激起应千恩的雷霆重怒!”
他缓悠悠地步出到院外,反身扫掠那高大瓦檐的主厅,心里忽然涌出些说不清念头,总是觉得那传承百年的应家殿厅上空暗淡不少,仿佛接下来会产生某种大变。
“怎么回事?难道应千恩此行会出现意外,杀不死叶动?”他皱一皱眉,遂即自我安慰道:“不可能!派出如此多强者,叶动怎么可能性还逃得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