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玉姐,我也是现在才得空出来,正商量着跟三爷来天下春吃点饭!”
苏晓玉穿着一身黑色时装衣服,裹着浑圆的胸脯,白皙的脖子上围着披肩,一双玉手正摆弄着披肩的穗儿,黑色的眼线画着蓝色的眼影,美眸流转,一股雅香飘散过来,刺激得三爷雄性激素立马分泌了一大杯!
沈青杨见玉姐浅笑着点点头,一只玉手伸过来,扶在自己的肩上:“弟弟,咱们进屋再说!”说罢晃动着丰满的身子款款上了阁楼。
三爷盯着玉夫人的水蛇腰,眼珠子瞪了半天,才呼出一口浊气来:“真是……秀色可餐!”
阁楼不大,二十几平米的样子,一边是休息的木床,另一面摆放着桌子。桌子上正有几道小菜,玉夫人优雅地挥了挥手,示意两人坐下说话。
“哑伯没来吗?”沈青杨扫了一眼玉姐的俏脸,一抹落寞的神色正被他看见,不知道又出了什么事!
“弟弟,我和八爷是分头行动的,八爷说是先回小四街,将所有的联系都恢复了;我呢,则将黑石镇的生意交给先前的掌柜的打理,我来这里坐镇,便于咱们相互沟通联系!”玉姐轻轻抬手点燃一只烟允吸着。
沈青杨浅笑不语。玉姐说的没错,黑石镇他是不能长久居住的,一则那里发生了盗案,虽然不是冲着她本人去的,但保不定有人是见财起意;二则黑石镇的生意想比海蓝而言差的太多,没有什么利润,整天围着那些矿工转,没有发展。三则海蓝地处经济发达区,信息方便,交通快捷,发生了状况便于处置,她的选择是明智的!
“玉姐,这儿也不消停!”沈青杨对这两天发生的事情还在耿耿于怀,尤其是走运遭伏击的具体细节问题,现在还不知道,估计跟白家有什么瓜葛。
“好啦好啦!”玉姐摆摆手:“二位先吃点东西,喝点酒!俗话说今朝有酒今朝醉,三爷,你是不是这几天没沾到女人的腥儿就不好受了啊?怎么这么呆!”
三爷嗤笑一声:“哈哈!还是夫人了解我,你说的对,不但连女人都占不到,每天还不能睡觉!到现在我都两天没合眼了!”
沈青杨瞪这三爷,这家伙嘴里塞满了食物,话还是能说出来,真他妈的是个怪才!
“咯咯!三爷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委屈?你早就应该来这儿,待会我给你暖被子……”
三爷一听玉夫人的话,眼珠子瞪得溜圆,不过脸上却诡秘笑了笑:“夫人忽悠我的手段是越来越高明了,许矬子我只想好好睡一觉,醒来只要脑袋还在,我就算他妈的幸福!”
“咯咯!”玉夫人笑得花枝乱颤。
沈青杨却冷然地低头看了眼时间,已经是深夜一点多了。哑伯怎么还不来?沈青杨对哑伯是最放心的,老家伙虽然看着像块豆腐一样软,动起手来也是狠角色,只在三爷之上!
“弟弟,你是着急了么?”玉姐给沈青杨满上酒,酒香夹杂着体香一股脑钻进沈青杨的鼻子,心底不禁升起了一窜小火苗!
玉姐显然是有意与沈青杨接近,不过尺度不大。玉手轻碰一下沈青杨的胳膊,或是一口香气喷在沈青杨的脸上,弄得沈青杨有些不自在!丫的,难道对我有感觉?
沈青杨也有感觉,没感觉还是男人嘛?档里的小弟弟很兴奋,不过只是一瞬间的事儿,太多的压力在肩,哪有时间跟想那个?
“玉姐,这里的事情就交给你了,明天我要去黑石和中海,有什么情况一定要想办法通知我,另外还有件事得麻烦你一下!”沈青杨的老脸通红,喝酒是其一,方才玉姐给自己夹菜的时候,正看见她的里面的坚挺的小肉团,她竟然没有戴罩罩!
“弟弟,什么事儿?”玉姐盯着眼前的男人,心里五味杂陈又翻腾起来。他多么像十年前的那个死鬼?!无论是从气质还是言谈举止上,太像了!他能从这个男人的身上闻到一种男人特有的味道,这种味道一度曾经令他疯狂不已,也是这种味道让他望眼欲穿!
玉夫人俏脸红润着,如飞霞一般,羞涩难抑。自己的男人不会再回来,他只不过是一个过客而已。男人都是过客,留住了是你的福分,留不住那是你的命!
“帮我查一查白羽!”
玉夫人一愣,看了一眼三爷,沉默起来。
三爷点燃雪茄,透过烟雾看玉夫人更是美不胜收,不过这回他没心思看这个妖狐媚。
“哈哈!夫人,白狗少跟你一向关系不错,凭你跟那两个煞星的关系,这件事很好办的!”三爷有口无心地说道。
玉夫人瞪了一眼三爷,俏脸一红,丰满的身子颤了缠拉紧了披肩笑道:“弟弟,你让我查他什么?”
沈青杨收敛笑容给三爷使了个颜色,三爷会意,立马开门出去将玉夫人的两个保镖请到楼下望风去了,三爷则靠在阁楼柱子上,听着二楼房间里面令人心痒的喘息和“吱呀”的床板子声音。
玉夫人是那种深藏不露的女人,沈青杨在易水斋的时候便看出了她不同寻常!一个网络了中海黑白两道关系的红馆女人,左右逢源的功夫是一等一的。弱肉强食是自然法则,社会也是一样,强者生存,弱者逐渐被蚕食,直到生命的终结,黑道社会更是一个绞肉机,陷进去皮肉都不剩!
“玉姐,西邢天阁出事了!”
玉夫人啜饮了一口红酒,美眸盯着沈青杨的眼睛:“弟弟,这事儿我知道了,你怎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