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里静悄悄的,没有风,只有浓重的喘息声,间或还有一阵阵扑通扑通的心跳音。
挂在墙上的时钟,发出机械而单调的「滴答滴答」声,震动着两个人的耳膜,又仿佛是应和着某种旋律。
纪仙儿已经被弄得死去活来好几回了,她终于明白了陈扬刚才说的“不是骂她两句这么简单”这句话的真正含义了。
再一次从半昏迷状态中清醒过来后,她发现陈扬还压在自己身上,貌似还点起了一根烟中场休息着,她浑身上下没有一点力气了,身子完全动不了,只能艰难的把头转向后面,脸蛋红扑扑的,鼓起勇气向陈扬求饶道:“老公,你,你完了没有?我有点痛了呢。”
陈扬也很纳闷自己今天怎么搞的,不知道是不是打了鸡血,竟然折腾了纪仙儿一个多钟头都没半点要泄身的意思。难道那饺子馆里给下了春药不成?
不过,这么半途而废显然不是他的做派,当即伸手轻扇了一下眼前那两片扭来扭去的翘臀,皱眉道:“别乱动了,我抽完根烟再弄你。”
纪仙儿无奈的“嗯”了一声,又紧紧抿住了嘴唇,眼睛也闭上了。
陈扬边说着,把烟头往旁边的烟灰缸一掐,然后就把纪仙儿整个人抱起来,直接放在梳妆台前的凳子上,紧跟着就再次进入了纪仙儿的身体。
镜子里纪仙儿闭着眼,微卷的波浪黑发垂过脸侧,落在她起伏的胸前,一排细密如编贝似的牙齿紧紧的咬着嘴唇,默默的承受着她男人的冲刺。
陈扬把手缓缓地往纪仙儿的背上揉去,然后手指顺着胸衣的带子往纪仙儿的胸前极其缓慢的摸过去,当他的手指终于到达了纪仙儿胸前那两处坚挺时,纪仙儿实在忍不住了,大声地叫唤起“老公”来。
不得不说,陈扬的恶趣味也挺严重的,换了个战场立刻就兴奋起来,这次才几分钟不到,就软了下来。
那口气一泄,他累得整个人直接躺在了床上,这简直不是人做的事。他很怀疑自己重生后,貌似身体也比以前强壮了很多,真是够奇怪的。
纪仙儿此刻也松了口气,总算是结束了。可不知怎的,在陈扬退出她身体的那一瞬间,她却有种很空虚的感觉,心里空落落的,便赶紧使出最后一点劲儿,偎进了陈扬怀里,把脑袋依靠在了男人的肩膀上,娇喘嘘嘘起来,脸蛋上红扑扑的,满是**过后的余味。
陈扬有些无聊的轻轻抚摸着纪仙儿光滑的背脊,喃喃地赞叹道:“仙儿,你皮肤真好呀。”
“真的吗?”
纪仙儿心里一喜,抬眼看向了陈扬:“那我跟你女朋友比,谁好看点啊?”
“我没有女朋友。”陈扬随口说道。
纪仙儿闻言心里一喜,但还是忍住,撇嘴道:“切,我才不信呢,我又不是小姑娘了,才不会上你的当哦。”
陈扬笑着拍了拍她肩膀:“我没说完你急什么呢,没错,我是没有女朋友,但是我有老婆了,另外还有一个情人。”
他觉得有必要跟纪仙儿说清楚,至于项瑾和陈若男那两个女人,以后他也会找个合适机会跟她们说清楚的。
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做了就是做了,他不会遮遮掩掩的。
对女人而言,欺骗才是最大的伤害。
陈若男那里他倒是不怎么担心,陈若男是大家族出身的小姐,对这种事比普通人看得要开很多,豪门大族里包二奶养情人的叔伯兄弟多得是,早就见惯不怪了。
而且最重要的是,上辈子颜玥闹得那么厉害也没见陈若男把自己怎么样,顶多就是吃点小醋再严令自己不许跟颜玥有小孩罢了,甚至都没怎么拦着自己去见颜玥。如果不是颜玥野心太大,有心跟陈若男掰掰手腕争夺正妻的位置,并且一再的逼迫自己跟陈若男离婚,最终惹得陈若男勃然大怒,恐怕两个女人还能做一对好姐妹都说不定呢。
就是项瑾那里比较麻烦,如果让项瑾知道自己除了有个老婆外,还包养了个情妇,真不知道这个醋坛子会被气成什么样?不过这事真说起来项瑾也脱不了干系,要不是她那天晚上跟自己提出分手,自己也不会喝得一塌糊涂,之后就更不可能跟纪仙儿上床结下这段孽缘了。倒并非是自己存心要去招惹其他女人的。
说白了,陈扬骨子里还是挺大男子主义的。虽然当初他跟纪仙儿两人完全可以说是苟合在一起的,但如果纪仙儿不是个处+女,他倒还不觉得有什么,就当去夜店潇洒了一把,可纪仙儿当初跟自己的时候可是个清清白白的黄花闺女,自己若是再让她出去跟别的男人,就好比自己给自己买了顶绿帽戴似的,那他是绝对容忍不了的。
他活了两辈子,就没有把自己女人送人的习惯,也不会允许这种情况发生。反正现在就这么三个女人,只要把话都说清楚了,应该是不会有什么大问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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