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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寻一望之下,整个人顿时呆住了。
少女昏迷之时,都那么令人着迷。如今醒来,尽管是一身粗布衣裳,一脸冰冷的神色,但那眉眼之间的风情,却在月光下化为一场*梦般地朦胧柔美,真是人间绝色。
萧寻这世在渔村长大,村里的姑娘大多被海风吹得面色古铜,被海浪捶打得身躯健壮,与这少女相比,真是云泥之别,完全不能相提并论。
少女发问之后,似乎也不着急得到答案,只是略显虚脱地靠在门框上,任凭萧寻的目光如同天上月光一般,将她全身笼罩,徘徊停滞。
两人就这么沉默了下来。
萧寻呆呆地盯着少女,少女淡淡地看着萧寻。外屋里互相对视的目光,化为这个海边春夜里诡异而暧昧的宁静。
然而这份难得的宁静,终是被门外的一阵脚步声打破了。
萧寻猛然惊醒,只来得及向少女点了点头,便将目光移到门外,目光所及之处,却是一个粗壮的农妇,正一脸忧色地迈入萧寻家的大门。
从少女变成农妇,萧寻的视觉系统经历了天堂地狱的转变,但他对这个农妇却生不出半点不耐烦的情绪。这位虞三婶,平日里没少接济萧寻家,萧寻知道,每次在门口出现的米袋,有大半是虞三婶放的。
“虞三婶?!”萧寻有些惊奇地说道,“这么晚,您有什么事情么?”
虞三婶没有注意到里屋门边少女的存在,而是径直对萧寻说道:“阿天,你快去村西看看吧,你父亲赌钱耍赖,正被人打呢!”
“什么?!”萧寻马上从家里的木椅上蹦了起来,“哪个王八蛋动的手?”
虞三婶摇摇头:“我也是远远看见,七八个人围着他打。”
萧寻没有时间细问,也顾不得一边的少女,赶紧从屋内窜了出去。此时的萧寻心乱如麻,自己老爹萧问虽然平时里混账,被村里人鄙夷,只是赌桌之上,却是异常硬气,输光的事情常有,但绝对不会耍赖出千,否则家里也不至于穷成这样。今天居然被人打,肯定另有缘由!
虞山村并不大,方圆也就两三里地,萧寻全身功力暴起之下,不一会就从村东狂奔至村西。只是这一通狂奔,惊得全村鸡飞狗叫。
萧寻心急之下没有注意到,在他发足疾奔的时候,那少女也悄无声息地从窗子里滑了出去,避过了虞三嫂的耳目,不紧不慢地坠在萧寻的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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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寻赶到村西,正好看见村里赌场门外,老爹萧问正像一口破麻袋一样被人踩在地上,拳打脚踢,萧问没有还手,只是异常硬气地躺在地上,牙关紧咬,面色铁青。那一身衣裳,早已经被撕破,脸上的乌青和着血水,像开了间染坊一般五彩斑斓,让萧寻老远一看就心里堵得慌。
更让萧寻急怒攻心的是,动手的七个人,居然动用了体内的真气!
虞山村的规矩不多,但有一条却是每个人都心知肚明,村里人互相动手,除非杀父夺妻之仇,否则不能用真气。一旦用了真气,那就是要置人于死地了。萧寻看到那些人拳脚间隐然有红光透出,头皮一下子就炸了。
此时,萧寻十七年的苦功顿时显露出来,全身红光暴涨,乾境修为被提升至极限,一声大吼闯入围殴的人群之中,只是两三个照面,七人中的四人,已经跌跌撞撞地退了出去,一屁股坐倒在了地上。
萧寻的武功,在虞山村里年轻一辈中稳坐头把交椅,即便是和老一辈相比,也只是比村长虞良才兑境中阶和一些村里族长的兑境初阶差了一筹。这七个赌徒年纪有老有少,小的四个,居然挡不下萧寻一招!
“为什么打我爹!”萧寻一把将萧问抱住,抬头质问道。
“哼!阿寻,别以为你修为不低,就可以包庇你爹!咱们三个并着膀子上,你的下场会和你爹一样!”如今还围着萧寻父子的,是三个村里的强横角色,修为都在乾境高阶,开口喊话的,是村长的大儿子,三十多岁的虞龙。
虞龙身边的两个中年人纷纷点头,似是对虞龙的提议十分赞同。
萧寻平日和村东的几户人家十分和睦,但是村西的几家,尤其是村长虞良才一家,却有些疙瘩,虞良才的二儿子虞虎,仗着是村长的儿子,为人十分跋扈,干了不少欺男霸女的勾当,前几天被萧寻狠狠教训了一顿。
今天虞龙逮着机会,自然是想替自己的弟弟争回点面子。今日赌场借着机会发难揍萧问,无非是想引萧寻出来。
“回答我!为什么打我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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