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妮儿对肖岩。毕竟是同宗竞技,为免出现死伤,你们就用木枪相斗吧。”赵天云在萧寻的帮助之下,终于划下道儿来,几位燎原宗后起之秀,终于拉开了架势,准备开打。
忘忧峰上,草庐之中,魏忘忧身前,水酒两盏,干果一碟。即便是故人来访,这位枪道宗师,都是清贫如故,不假于物。魏忘忧对面,坐着一位中年人,此人一身宽大白衣,披头散发,不修边幅,正神情疏懒地举起身前水酒,没滋没味儿地慢慢喝下。中年人喝下一杯酒,魏忘忧便赶紧伸出独臂,将中年人身前的粗瓷酒杯斟满。“老魏啊。”中年人觉察到魏忘忧的灼灼目光,意兴阑珊地道,“你草庐中的酒,依然是这般难喝。你之所请,我已知晓。只是,你有没有想过,如此下去,是不是会害了那孩子?”魏忘忧原先的一脸桀骜此时早已不见,郑重地说道:“如此良材美玉,又是故人之后,我们若能帮上一把,或许……”中年人神情一肃,打断道:“或许什么?你劝你不要痴想。当年萧大哥何等才智武功,不也落得个心脉断裂,身死道消的下场?只留下我们三个老兄弟,或残或废,苟延残喘至今。就算此子继承了我等绝学,将刀枪剑三系兵刃合一,戟法大成,也不过是重蹈他父亲的覆辙而已。换作是我,趁我们还没死,替他攒下一些人脉家底,让他平安富贵地渡过一生便好,也不枉我们与萧大哥相交一场,又何苦行这逆天之事。”魏忘忧闻言,酒也不倒了,酒壶在桌子上重重一顿,全身气势暴涨,一脸凶戾桀骜,大声道:“妙意寥!你看你当年一战,是打没了卵子!你以前的一去不回,决绝无双去了哪里?”中年人妙意寥也是将酒杯重重一摔,骂道:“卫破妄!当年一战,你修为最浅,若不是要护你周全,萧大哥本可全身而退,却不得不与秦踏海两败俱伤。一战过后,我等四人,萧大哥断心脉,我破气海,莫无言失六感,惟独你,只不过少去一臂,境界实力全部保存。如今你倒好,受枪道仙师解厉庇护,化名躲在燎原宗,贵为一峰之主,燎原宗主尚且让你几分。而我和莫无言两人,终日惶恐,躲避仙师追杀至今。你且说我听听,我以前的一去不回,决绝无双去了哪里?”魏忘忧被骂得寂静无声,眼中现出羞愧的神色,似是当年一战,对其他兄弟三人,亏欠太多。“哼!”痛骂一顿,似是舒出多年以来胸中的抑郁之气,妙意廖这才道,“当年我们兄弟四人,人间四大上师,对上的仅仅是八位上古仙师中的四位,另有四位尚未出手,都是惨败而归,堪堪留下残命一条。如今若这萧家之子也行这逆天之事,此人天资实力,必然要胜过我们数筹,方可一试。你也说过,此子心脉天生细弱,虽经修补,也只能承受巽境修为。那还有什么希望?”魏忘忧讪讪说道:“心脉细弱,也不是没有办法。”妙意廖重复意兴阑珊之色,懒散道:“办法虽然有,但也不是巽境武者可以去尝试的。你我三人,即便是如今实力最强的你,要去那里,也是困难重重,况且那地方有佛门仙师之眼,一旦你被发现,解历也护不住你!”魏忘忧沉默良久,却是一声长叹。妙意廖看着魏忘忧的失落神伤,到底是多年兄弟,妙意寥沉默许久,终于淡淡说道:“集我等三人之力,心脉细弱,倒是可以解决。只是,要我们付出生命的代价,他萧寻的资质潜力,必须要让我们看到足够的希望才是。”魏忘忧闻言大喜:“此子潜力,非同一般,更难得的是其行事果敢机敏,心智坚韧,颇有乃父之风。”妙意廖却淡然一笑:“仅仅是像他父亲,还是不够的。算了,这事儿,你说了不算,我说了也不算。观人之术,还是莫无言最为擅长。这件事情,还是让他决定吧。”妙意廖刚刚说完这句,却是神情忽然一紧。“追来了?”魏忘忧察言观色,关切地问道。“嗯。神识扫描,孔圣那老家伙的。”妙意廖长身而起,却是一个身长九尺的高大之人,辅以一身宽大白袍,竟有遮天蔽日之感,“我先走了。那孩子的事情,先等莫无言看过再说吧。”
燎原宗,正阳峰顶。萧寻一脸和善地看着李紫衣,长枪在手,略一抱拳,笑得人畜无害:“李师兄,久闻你浸yin青木枪术多年,枪法高深。小弟不才,愿领教领教。宗门竞技,点到为止,还望你手下留情啊。”“好说,好说。”李紫衣也是笑脸相迎,看不出多少敌意。只是两人目光之中,却是杀机偶现,精芒连闪,一旦上手,必然是不死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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