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凡也娇喝道。
众人一听,议论起来,不过都感觉不错,能看见不同的高手解决恩怨,挑战,更是无数年轻人梦寐已求的大舞台,能一战成名最好,不然也能提高名气,好处多多。
“对,就明天!”有人起哄道。
一联帮众将这下山石阶两边扎满了火把,山腰大风吹得呼呼作响,刘一凡也没有跟怀空施展轻功,反而是一步一步走下台阶。
台阶很长,待到首当其冲的刘一凡跟怀空下到底部后,就发现石板上躺着两个人,顿时一惊,怀空急忙赶去,伸手就将二人摊开。
陆续人群下来,便是围观起来。
怀空朝着塞阎罗这邪性和尚看了几眼,又看了看聂风,还有聂人王,因为这两人已经没有呼吸,身体有些温凉,显然刚死不久。
聂风心中此时倒是不乱,也扭头看向塞阎罗,因为这两具尸体里,其中一人便是他的岳父第二刀皇,手中还有那一把陪伴他多年的争名刀,不过刀已崩裂,显然被人用极为深厚狠厉的内力所震断。
而那另外一人就是刚才跟聂人王比武的嗔怒佛,竟是直接被扭断了脖子,死的极为凄惨。
众人纷纷都盯着塞阎罗,此事看似蹊跷,不过稍作推断就能知晓,嗔怒佛离开之时那一句话,显然是有幕后指使,而且这人定是混迹人群之中,听到了那话,报复嗔怒佛。
塞阎罗被聂风看得脊骨发凉,硬着头皮道“聂风,此事跟我无关,刚才我一直在上面,我师弟也惨遭毒手”
刘一凡看着这心虚的塞阎罗,又望了聂风一眼,这事处理倒是不难,她已有对策,不过还是想听听聂风的打算,毕竟死的是他岳父,而且能将争名刀崩裂,绝对不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她有信心做到,但是也需要付出丁点代价才行。
聂风仔细看向惨死的二人,又走到这刀皇尸体上查看一番,才道“塞阎罗,我希望你告知于我,是谁幕后指使你们的,你师弟惨遭毒手,我们自是站在一条线上的”
塞阎罗听得此言,心中紧张心弦顿时一松,若是不讲理,群雄之中还有不少高手,他必定不能全身而退。
“我跟师弟,本来是绝佛宗的和尚,不过一天夜里,正在佛殿诵经,突然一陌生青壮带着面具出现在了大殿内,我师弟暴怒,顿时出手想拿下此人,不过此人武功奇高,我们师兄弟三人合手不敌于他,寥寥数十招就被拿下”
塞阎罗说到此处,不禁又叹息看了一眼自己的师弟嗔怒佛。
众人更是惊讶无比,嗔怒佛能在聂人王手中走上千招不落下风,武功跟聂人王在伯仲之间。
聂风蹙眉道“你与嗔怒武功熟高?”
塞阎罗,脸上邪性道“胜其数招吧,聂风,我知道你心中疑惑,不过那人却武功通天,怕是天剑无名对上亦是胜负五五之数”
刘一凡一听,带着面具,心中疑惑’段浪绝对不可嫩有这么厉害,他顶多能胜聂人王,这塞阎罗虽未出手,不过口中肯定,面色平淡自然,绝对话中没作假,稳胜聂人王,比之聂风怕是不落下风,另外一个和尚虽未见到,但是这俩和尚都这么厉害了,那神秘人能数十招制服三人,她感觉自己怕是做不到’。
乾震送这群人下来遇到这事,还好,不是这和尚一个人死了,还牵扯到刀皇,旋即内心更加担心,害怕这两个人找他讨个说法,毕竟人死在一联帮内的。
忽的刘一凡笑眯眯看向默不作声的乾震,道“乾帮主你怎么看?”
乾震听到这娇媚之声,立马全身炸毛,怎想什么来什么,不由得沉脸看向刘一凡,寻常时候,他亦欣赏这眼前丽人,不过此时却暗骂不已,脸色一转,心中有了计较,便道“还是塞阎罗大师,你接着讲吧,我先前也在英雄阁外”
大光头塞阎罗听闻后,回忆道“那晚我们师兄弟三人被制服后,心中惊惧异常,因为此人之强,暗中思量应该是某个前辈,不过此人一开口,便是约莫30余岁的青壮之声,而且我敏锐看见,他用的腹语,说一句话都用内力所带,每一个字,我都如重锤袭来,脑中如雷灌顶,脑子炸了一般,巨疼无比”
塞阎罗忆极此处,脸色有些发白,显然也是对那人颇为恐惧,仿佛就是想到了什么痛苦不堪的事。
聂风听到这里,脑海中完全没有能对上号的人,不由看向刘一凡,不过只是瞧见刘一凡正用手捋自己被风吹乱的秀发,似没听一般。
聂人王也心中思量一番,他早这些人几十年成名,对武林近百十年的英雄高手算了解颇多,但并无招式,只是腹语面具,实在难叫他忆起这么号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