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在近黄,却不知道具体位置,最重要的,这东西绝不能说漏嘴,也不能去问任何人,更不能让别人知道我们在找这东西,那么,我们的做法,只能收集这片地区所有的信息,从这些信息中自己找蛛丝马迹…”
说到此,刁天眼神一亮,似乎想到什么,连忙道:“红印到來,姓金的有什么行动?”
天轨七道:“属下看见姓金的的人频繁接触红印的人所接触的人,但并不奇怪,相信近黄的人都想猜测红印的來意。”
“不,这不对。”刁天眯起眼道:“的确,近黄的人都想知道红印的來意,但是,姜巴,李文山,黄上这三个掌权者他们不敢去探查,红印是古神,地位非同一般,他们只会猜,而不敢查。姓金的也应该如此。除非,他像我一样…我不把古神当回事,当然也就敢查红印,而姓金的,哼,怕是就为了红印的目的…”
“殿下是说,红印來别京城的目的跟姓金的一样?”
“只是一种猜测,掌握的信息太少,无法准确的推测。可惜王大哥不在,否则,他起码可以演算出一点端倪。也许我不该放王大哥出去招揽高手,手底下可用之人太少了,关键时候,捉襟见肘。天轨七,你也先别去盯着姓金的,在此陪我几天,待申福他们收集了信息,看看红印什么目的再去盯姓金的也不迟。”
“是,殿下。”
接下來两天,刁天三人便都在华富酒楼中,直到第三天,申福跟诡恶才來到此地与刁天等人会合。
还是那间包厢,看申福跟诡恶毫无兴奋神采,想必是沒探到红印的任何端倪,但诡恶还是拿了一张清单给刁天,道:“属下派了大量人手偷偷与红印的人所接触之人接触,毫无头绪。只知道一点,红印在买什么东西,或者说很多东西。这是她所买的东西以及涉及商铺的清单。”
刁天看着清单,道:“红印的人沒打探什么消息?”
“沒有。”
“那肯定就是为了买东西。”刁天将清单看了一遍,毫无头绪,便将清单给天轨七看,接着道:“药材,灵器,神法,丹药,乃至奇物杂物,红印是在掩人耳目。可以排除灵器神法丹药,这些红印轻易可得。药材未必,奇物看缘份,杂物难说,这三种,天轨七你好好看看,能不能看出点端倪。”
看天轨七看清单的同时,刁天又问:“申福,据你所知,红印此前有沒有來过别京城?”
“沒有,不过……以往是有风声她來过几次,但不得证实,也是百年前之事了。”
“红印为中黄的天,行动受人瞩目,不会空穴來风。假设她以往皆是秘密而來,此次为何大张旗鼓?若是因为姓金的,那又是为何?”
“说到姓金的。”申福道:“在來此地前,我前往别京城教廷与林思言闲聊套话,得知红印召见了姓金的,不一会,我出來之时看见姓金的好像受了伤似的出了教廷,不知道此事有沒有关联?”
“红印召见?姓金的受伤?”
刁天敲着桌面,正要将自己受召见一事联系起來,一旁天轨七却道:“殿下,有发现。”r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