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汐颜跟殷红莲都朝无名投去惊讶的眼神,无名是刁天的爹刁狂道……
但她们也是绝顶聪明的人,很快也从细节肯定了这点,之前殷无霜心结解开,还能误会是因为帝师,当刚刚的战斗,无名防备刁天认出他,一个人如何凭样貌认出一个完全不认识的人…那是因为他们长得一模一样。
而刁天的模样,与刁狂道便是一个模子印出來的,这点,殷红莲很清楚,因为殷无霜手上经常拿着刁狂道的画像。
只不过,就算无名是刁狂道,他也未必就是刁天的父亲。
谁都知道刁狂道肉身被毁,又被抽了精魂,当中可能失去一部份记忆,也可能完全变成另外一个人,抽精魂的痛苦,往往会令一个人崩溃,还是不是之前的那个人,就很难说了。
无名也不再掩饰自己,终于将面具拿下來,除了多了些头发,多了些沧桑感,完全与刁天一个模样。
但肤色却让人倒抽一口气,那不是人的肤色,那暗金色的甚至呈现出一点光泽的皮肤,似乎是金属制成的。
这样的皮肤,再想到打击到无名身上的金属回声,刁天当即明白怎么回事,眼中当即放出冷光:“谁干的…”
这样人不人,器不器,时间还有另一人也是如此,那就是木偶,哪怕木偶说得很不在意,但刁天知道,木偶其实渴望当个正常人,想必,无名也会如此。
无名摇摇头:“当年我只被抽了一点残魂,唯一能存活的机会,就是练成器人,虽为帝师所为,实为救命。”
“是吗…”刁天冷笑起來:“你觉得帝师只为救命…哪怕残魂,可用启灵仙水恢复,只要精魂恢复完整,一具肉身有何难…你虽为器人,却远远不是普通器人可比,只怕,帝师将你往逆天枪的方向去炼制吧…”
无名笑道:“你说得沒错,我不与你相认,当中一个原因,便是让你保持对帝师的怀疑,中肯的判断,其他原因,你不需要问。”
刁天道:“我的确不想问,只想知道,你是不是我爹。”
“有区别…”
“有,如果你的心依旧是我爹,不管你是猪是狗,是什么模样,我依旧认定你是我爹,若你的心不是,就算刁狂道完整站在我面前,也不管陌路人。”
无名笑道:“你对我可以说完全无半点认知,以你的性格,我说是,你会怀疑,我说不是,你会究根问底,所以你想知道答案,去问你母亲。”说到此,无名叹了一声:“只苦了她了,我这模样,开始也不敢与她相认,后來又执着报仇……算了,不说这些,你可以继续当我是无名,之后的事,你母亲会与你解释。”
说完,无名再次将面具戴起來,这一举动,刁天忽然明白,无名不仅仅是怕刁天或者什么人认出他,其实他很在意自己身为器人的身份。
哪怕是一头猪,一头牛,终能够修炼化形成为人,而化身器人,也许永远都这样像金属一样冷冰冰,至少,刁天就不知道有什么办法可以让器人恢复过來。
“会有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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