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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诧异着,苏晚凉又开口:“这可不许用内力,要徒手砍,不然你内力一用过度了,不小心震碎了,煮饭就不好吃了。”
丫丫个呸,这什么鬼话?
飞影的脸一下子就黑沉到了谷底,基本的已经处于石化状态,苏晚凉站了起来,从怀里掏出昨晚段厉风给自己留下的金色小哨子,挂在手指上晃着:“你看这么大的一场盛事,我们也要做些贡献不是?所以啊,你还愣着做什么,难不成要质疑我?还是想让别人质疑南王爷的属下不听命令?”
金哨子折射着光线刺得飞影眼睛都疼,深吸一口气,好,算你狠!
“是!”几乎是咬牙切齿,飞影的背影好生单薄,哎,可怜的人哪。
揉了揉肩膀,苏晚凉悠闲的逛着,视线远眺,却看到对面营帐前的侍卫,长的好生俊俏,她不由得感叹:“那是哪家人的侍卫?”
“南浔长公主的侍卫。”
南浔?长公主?
哦,是那个表面看起来非常端庄,但是背地里十分狂野的夏侯堇璇吧?嘿嘿,看来那公主是个喜欢俊男的人,不然怎么连侍卫都那么帅。
“王妃,属下觉着你不该觊觎别人,你可是王爷的正妻!”正搬着一块大木头拖着过来砍的飞影不自觉的白了她一眼,站在阳光下,一身的灰衣,显得他更加的英气逼人。
此刻,苏晚凉招来了的小丫鬟给自己捏肩膀,悠然的坐在藤椅上,吃着小丫鬟剥好的菱角,扬着眉毛看着美男砍柴,啧啧,也是一种享受。
“王爷不也是本王妃的正夫么?那不是也照样的三妻四妾吗?要是东祈能开明点,我倒是不介意天天觊觎别人家的美男,更希望天天晚上床榻上换人呢。”
啪嗒!
这惊世骇俗的言论吓得飞影握着斧头的手一松,差点砸中自己的脚。
“哎哟,我说飞影,做事要小心,怎么能这么毛躁?”苏晚凉喝了口茶水,睨他一眼。
“属下谢过王妃的好意提醒。”飞影嘴角抽了抽。
苏晚凉撇嘴:“我的意思是怕你把斧头砸了突口,砍不动了,那人家怎么煮饭?”
“吧嗒。”刚捡起的斧头再次掉落,正好砸在他的脚上,钻心的疼。
凉风徐徐,花香幽幽。不知何时,这一片聚集了很多人,不经意间,侧了侧头,居然看到北冥的皇子洛宸。
皱了皱眉,这皇子不去兽园祭,到这里来做什么?
洛宸看了看砍材的飞影,又看了一眼苏晚凉,最后落在飞影身上的无比的同情。
想起这个洛宸上次和乐泫汾是在一起的,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反正都不是什么好人,扬了扬眉毛,只当做没看见他,倒是看向飞影:“我说你那块是怎么砍的,大小都不均匀,这样怎么烧火,烧不熟了,饭都做不好,你负责哦?”
飞影的脸色变得苍白,嘿嘿,让你看不起我,我让你装,我让你在我身边还不乐意,不是不甘心吗,得,那就好好操练一下,省的你那么多闲心对主子还胆敢来区别对待。
“不对不对,这不能这样。”苏晚凉起身走了过去,在飞影身边指手画脚,“你挥刀的幅度和力度都不对,要从这边砍下去,不然你看你看的成什么样子了。”
“咣!”一声!飞影愤然将斧头扔在苏晚凉的脚下,苏晚凉挑着眉看着他,飞影抬手就指着我的鼻尖:“你自己来!”
“怎么?你的意思是要我这个拿着金哨子的主子砍柴?”苏晚凉眨巴了一下眼睛,“侍训怎么说来着?凡不听主言,并公然犯上者,可……可怎样?”
苏晚凉对着他挑挑眉,偶然间翻阅过的什么《侍训》突然跳入脑海里。
飞影唇角抽搐,漂亮的狐狸眼睛隐忍的喷射着火焰:“死。”
“对嘛。”苏晚凉笑嘻嘻地拍着飞影的脸,看来东祈国这点做的很好,连侍卫的礼节都标明了,下回她得回去翻翻有没有夫训,至少要折腾段厉风一回。
“侍训学的很好嘛,乖,来,我们继续。”
转身,苏晚凉伸了伸懒腰,眼角的余光瞟向飞影,那张原本刚毅的俊脸脸上已经没有了血色,而是白纸一样的苍白,额头上,满是冷汗,那神情是恨不得一口咬死自己,可是她看得好痛快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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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来了哈,嘿嘿,长假休完哈……更新来了说……淡定淡定,都表咬我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