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火云洞走的。以赵朗和神农的关系,他们合作了不少年,赵朗又承诺连命案都可以算了,才能借到鼎,比干和神农有什么交情,就能开口借法宝?未免太高看自己了。
毓夙心里更加失望,脸上不显,只摇了摇头说:“不是我不愿意替大人跑这一趟,只是家父与我,关系也并不亲近。我自幼独自生长在外,近年才与家父相认,识得他的年头还不及识得大人你的岁月长,除了父子名分之外,全然陌生人而已,我怎么敢贸然开口?”
说完,毓夙又摆了摆手,说:“若是我熟识之人,这个忙我定然帮了。只是家父那里,我是真的说不上话。大人,这可算是我的家丑了,这么坦诚相告,大人也勿疑我是敷衍你。实则我来天庭这么些时日,在天庭之上的岁数少,反倒与地府相熟,可谋划一二。”
从地府方面谋划,那自然就是改命数了。判官肯定能做到,之前毓夙还亲眼看见过他改了别人的命数,把人家的人生搞得一团乱。只是毓夙也肯定不会替比干去跟判官讨人情,求他给比干改命数。而比干也肯定不敢从元辰宫改命,一旦被发现,那可不止是魂飞魄散。
果然,听了这话,比干脸色一变,沉默了片刻,似乎有些遗憾似的,最终却拒绝了,叹道:“逆天改命,不是我等应为之事……即便今日改了,日后总有报应的时候……”
他话里有未尽之意,似乎在感慨什么。毓夙自然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只故作遗憾地说:“若真的日后报应,那我也不敢了。先前我见那些命书,还以为改起来十分容易。”
比干回过神,笑了笑道:“哪里可能十分容易?毕竟是命书,就算是执掌判官笔之人,想要改动分毫,也是难如登天。不仅要耗费**力,还要折损道行。这道行可不是修炼几日就能修回来的,必得心境有所进展,随后才有道行增益——寻常谁敢折损道行?”
毓夙听着,心里倒是惊讶了。照比干的说法,就算有那支元辰宫的判官笔,命书也不能随便改,而是要付出很大的代价——那判官是怎么随随便便改了那么多次命书?
从最初他第一次改岑文本的命书,把他从一个普通人变成命定仙官,减少了他二十年寿命;后来判官又在猪八戒沙和尚上门找茬的时候,瞬间再次篡改了岑文本的寿数,把他的死也修改得天衣无缝;等岑文本两次投胎,判官又改了他一世命数。
只毓夙知道的,就有三次。而且第二次的时候,判官刚刚改了岑文本命书,就接连诛杀沙和尚和猪八戒,还逼得猴子没法出手,毓夙记得他那时候可威风了,一点都不像消耗过大的样子。要说判官的本事,应该也就是和赵朗差不多吧,对上猴子能胜出一筹,却也不至于有压倒性的优势,所以那时候他能让猴子连一招都不能出,肯定是在全盛状态。
所以,要么是比干并不清楚元辰宫判官笔改命的具体情况,只是听说,要么就是,判官实在是深不可测。毓夙觉得,实情应该比较偏向第一种。
走了回神,毓夙再注意听比干说话的时候,比干已经说到了送客的客套话。毓夙本来想着话不投机半句多,走人也行,还没站起来,就想起来自己来文曲星宫的原因。
他是躲赵朗来的。不知道这时候赵朗在哪里,那就最好还躲在文曲星宫里,不要回去。
虽说可能人家赵大仙根本没有来找毓夙的意思,不过,自作多情也好过被堵个正着。毓夙本来已经欠了欠身,硬又坐下了,对端着茶的比干说:“打扰大人不少时间,我也不好意思久留,只是还有些话,想与屈原大人说。不知他现下在何处,可方便我拜访?”
既然是找屈原的,比干自然不拦着,毓夙就到了后殿,拜见屈原。两人昨天还见过面,寒暄的话自然就省了,一时间有点冷场。不过毓夙瞧着,屈原似乎是有话要说。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乃棉的关注点都不对呀……不过我还是要说一句,比干的七窍玲珑心是说他心眼多,跟他的修仙资质木有关系呀。就像修真文里说的灵根的问题,心眼多的人灵根不见得就好嘛……
话说亲们还都是干妈呀,小树苗吃亏了我见很多亲都很不平呢……以后不会再被坑了~不用担心啦~~
至于以前吃的亏嘛……毕竟是天然系的小孩,又不是攻宠受的小白文,小受肯定要吃点亏,然后慢慢成长的嘛。毕竟缺心眼没常识的傻小孩,谁见了不想骗骗他……远目,可能我太注重逻辑合理了,扭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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