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弑天?那是什么?
燕九这边正想着,却又听那了缘回到,“也好”。
魔君言语之中的戾气越发浓重,“风三娘。”
风三娘应声跪下,“属下在。”
“将这无量山的九世佛子给本王送至暗弑天!”
“遵命……”
见再无热闹可看,燕九干脆在这屋顶上寻了处平坦地方,打起瞌睡来。
“大灰,真是让本王好找。”
燕九本来睡得香甜,却忽被周身戾气犹如实质的魔君唤醒,燕九见状不由得缩了缩脖子。
魔君拎起眼前这只徒自甜睡的“凡兽”,主人心忧气恼之际这家伙竟然躲在一旁偷睡,简直就是罪大恶极。
带着皮质手套的手掌,抚过燕九布满绵软长绒的脊背,那顺滑的触感显然取悦了气盛的魔君。
而面对这种堪称“耍流氓”一样的待遇,燕九表示,她已经习惯了。
对于魔君和清砚这种“绒毛控”化为原身的自己,也就剩下被“呼撸来,呼撸去”的待遇了。
想到清砚,燕九不由得一怔,这家伙自从上次离开后,却是不知跑到哪里去了,至今连个消息也没传来。
总不会是酒醒之后,想起酒醉种种,羞于见人了吧。
不过喝醉之后,急于将自己“嫁”出去的清砚,即便是现在想起来,也是可爱的很。
“大灰,”却见魔君声音又起,“你想不想看些有趣的东西?”
这种被街头猥琐男拦住,兜售某些不可言说小光盘的说词,被魔君如此说来,为什么丝毫不见违和?
燕九:不!我一点也不想看!
“大灰这是答应了?”魔君心情大好的呼撸着燕九的脊背“既然大灰想看,那我就带你去一处好地方。”
魔君话音未落,二人转眼到了一处漆黑耸立的大门前。
那门无边无棱,上接灰色天幕,下临脚下大地,看似极其广阔,又给人一种极端逼厌之感。
也未见魔君打出什么指决,又或者说出什么口令,就见那扇不见边际的大门,仿佛接纳了他一般,于悄然无声间打开了一线缝隙。
魔君化作一阵清风,夹带着燕九进入这暗弑天中。
而此时的千里之外,与燕九相隔的某地,身披鹤披的男修正在满天风雪中,举步攀登。
那是一条窄道,半面凸出悬崖,崖上寒冰坚硬如铁锋利如刀,处处狂风怒雹,雪虐冰饕,峭风卷起飞雪砸落在鹤披上闷闷作响。
那身披鹤披的男修却是步步坚定,似乎眼前风雪,只是用作赏景之用,直至那男修登上那座冰雕玉砌的山顶,这肆虐的风雪才停歇下来。
“少主”。
一黑色的身影与这鹤披男修身后显现出来,“启禀少主,长老们想要见上您一面。”
那身穿鹤披的男修,却是看着自己被风雪掩去的脚印怔怔出神。
静默半响,那鹤披男修却是开口,“楚武,我来此多久了?”
“禀少主您已在这“凝心台”内呆了两千一百四十五年。”楚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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