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还未等德拉科敲门,院长办公室的门就开了,德拉科疾步走进去,面上带着隐隐的惊慌,“教父,快,快去看看流星,我不知道他出了什么事,可是他很不对劲!”
“什么?”脸色铁青的斯内普心中一跳,果然他的预感成真了,昨天一晚没睡早上想找教子了解一下他们所接触的流星想找找线索,可是就在刚才他突然心脏漏跳了一下,一丝不好的预感袭上心头,下意识的就叫德拉科去找流星,没想过……
斯内普大步流星的走进斯莱特林的休息室,后面跟着德拉科,没理会其他人的行礼,阴沉着脸走向学生寝室的楼梯。
有几个之前见到德拉科去叫流星的人都幸灾乐祸的窃笑,可恶的泥巴种,让他们等了这么久,看院长这样子似乎也很看不惯他呢,想必昨天只是不想扰乱分院仪式才那么做的吧。
斯内普急匆匆的冲进流星的寝室,已经下意识的把流星和小家伙划等号的斯内普觉得自己再次体会到了去年暑假时得惊慌失措。刚进屋却意外的发现房间里有几个被关闭的触发禁制,眉头紧锁,心中更是不安了,那次流星受了那么重的枪伤都一声不吭的自己开刀取子弹,这次竟然发现了德拉科的进入却还没有反应的躺在床上,可见已经严重到他都不能承受的地步了。
“德拉科,你在门外看着。”斯内普先一步关上门,脸上这才把焦急的情绪形于外,快步走向床边,拉开帷幔心中又是一惊,怪不得德拉科刚才大惊失色得冲去找他呢,此时流星的样子确实骇人的紧。
死白的脸色,满头的冷汗,嘴角更是因为牙齿咬合而缓缓流下一缕鲜红,全身包裹在棉被里却还在瑟瑟发抖,嘴唇都发青了,斯内普放出几个探查的魔咒,顿时脸色大变,眼中闪过一丝寒意和不可置信。
是蛇毒!难道是……
“流星!”斯内普坐在床边伸手轻轻的触上流星的额头,果然,手下的温度太低了,怪不得他那副很冷的样子,现在必须让他醒过来,因为看他的样子不像他熟悉的几种常见蛇毒之一,恐怕不同的解毒剂不会有太好的效果,所以必须知道他中的是什么毒。
意识有点模糊的流星听到斯内普焦急的呼唤,咬牙忍过又一波的冲击虚弱的睁开眼:“西…西弗勒斯…别…别担心,忍过去,就好了……嗯!”一股阴寒的波动仿佛钻头一样钻进流星的脊骨,顿时流星难耐的j□j一声,下一刻就咬紧牙关蜷缩成一团。
“你中的是什么毒?告诉我,我来想办法!”斯内普听到那一声西弗勒斯脑中嗡一声,身体一僵,仿佛被什么冲击而过的感觉让他战栗。
“没…没用的…是两种神经毒素的混合作用…呃…我根本不知道是什么毒……”流星难耐的j□j着,他此时甚至已经有些模糊了,以至于根本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而他的本能则让他无法对斯内普说谎。
其实那次在密室里流星为斯内普挡了那一蛇牙对他伤害很大,可是他依仗独角兽可消除恶意伤害就没去在意它,除了开始神志模糊了一下很快就没问题了,可是好死不死的他在那之后很快就变回了人的样子回到了伦敦,他忘了他变回人的样子是没有办法净化毒素的,直到那次去刺杀任务目标又中了一种不知名毒素,这两者一在流星的体内接触就瞬间发生了异变,不幸中的万幸是他发现只要他每天维持一段时间独角兽的样子发作的时的痛苦和时间每次都会减少很多,这才让他放心不少,毕竟虽然不会死但痛苦起来也会把人折磨疯的。
斯内普知道流星说的没错,他所知任何一种蛇毒发作时的反应都和流星此刻是不一样的,那就有两种可能能解释,一是他不知道的毒素,二是混合毒素。
斯内普没法只能眼看着流星痛苦着,心在他每一次闷哼时都揪痛一下。
十几分钟过去,流星才在阴寒的剧痛缓缓减轻的时候松了口气,抬头看了一下时间,这次是二十几分钟,比上次的半个小时少了很多,看来用不了几次就完全没事儿了。
松了一口气的流星一转头却被床边坐着的人的脸色骇住了。
“斯内普教授?”他在那么在这儿。
“怎么,我们伟大的流星先生还在洋洋得意自己过人的忍耐力以至于才发现你可怜的魔药教授的存在吗!”斯内普阴冷的声音仿佛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样嘶嘶作响,看着流星依然惨白的脸色目光幽暗了几分。
流星身体一僵,在斯内普的目光下缓缓下滑,将被子拉到眼睛下方,仿佛斯内普有一丝轻微的举动就把自己藏进棉被里一样,现在流星脑中只有一句话——
他要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