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
官邸中气氛诡异,昕薇总都能感觉到周围落在她身上的目光。背脊上毛毛的。傍晚时分,她避过下人的眼线,将齐溟拉到僻静一角,神色肃然的问:“阿玛到底出了什么事?皇上为何会忽然宣阿玛进京城?”
齐溟抬着下巴淡淡的瞥着她:“朝中之事,你一个女子就不要过问了吧!”
“朝中之事我自然懒得去管,但此事既然牵连到阿玛,我就必然要过问的。”
齐溟悠悠道嘴角带着一抹嘲讽: “就算你知道了,又能如何呢?”
“济尔默·齐溟!”昕薇一把拽着他的衣服拎至身前,仰着头瞪着他道:“你帮着外人算计太子的事情我还没有告诉阿玛呢!”她冷哼一声,“你当初说阿玛远在喀喇沁不会因此受到牵连。这一次可不就是因为那太子的关系!”
齐溟的脸色一下就变得难看起来,没好气的的答道:“算是和太子有关,但其实又不算是。”
“你不要跟我故弄玄虚了。”昕薇一脸烦躁,急急道:“直接说吧!阿玛如今到底是怎么回事?”
昕薇死死盯着齐溟的眼睛不放,看她这次是要打破砂锅问到底了,齐溟长长吐出一口气,这才无奈对她说起:“朝中有人参了阿玛一本,触到了皇上底线,现在皇上正在彻查此事,所以宣阿玛入京。”
昕薇问:“那此时与太子无关咯?”
齐溟叹了口气,继续没好气的解释道: “我已查明那人曾与阿玛私下有些纠葛,你也知道阿玛名义上与太子是亲家,这八阿哥一党正在打击太子,妄图取而代之。那人正是利用了这一点,想借助八阿哥的势力,以报自己的私仇。”
06
十三在昕薇离开后不久收到她派人捎来的信,信上说她很好,这段时间她会留在阿玛身边,让他勿挂念。一有机会就会出来与他见面的。
噶尔臧除了去过一次齐溟在京中的酒楼和康熙的几次宣召入宫,其余时间都老老实实待在康熙安排他住的官邸里闭门谢客,一门不出,二门不迈。他深知此次皇上为何宣他入京,为了避嫌只从喀喇沁带了几个随从,会武的也只有一个步不离。
昕薇在噶尔臧的眼皮子底下,只能每天老老实实呆着,在宅子里憋得烦闷,偏偏步不离也是个闷瓜,所以她无时无刻不想着溜到外面去,无时无刻不在想念着十三。
三月,就这样不急不缓的过去了。
四月,户部尚书沈天生等串通户部员外郎伊尔赛等包揽湖滩河朔事例额外多索银两一案案发。两人经刑讯取供供出曾与之合谋的刑部尚书齐世武受贿3000两,步军统领托合齐受贿2400两,兵部尚书耿额受贿1000两。以此为凭,去年十月一直不了了之的结党一案也算告破,三人结党罪名坐实,与主犯沈天生、伊尔赛等一样,被判拟绞监候,秋后处决。
本案特殊于,大家都明白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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