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皇祖父近两日脾气暴躁,不知摔了几个茶杯了,几个身边伺候的人都被罚了,大帐中伺候的几个内侍各个人人自危,不敢靠近,生怕一不留神就会降罪于己。”弘晳和胤礽对坐着饮茶,他拎起茶壶在胤礽杯中注着茶水,闲闲谈起:“三姑姑一事对皇祖父震动很大,此番阿玛回京第一件事定是将那噶尔臧办了。”
“毋庸置疑啊,皇父终于可以由此又了却一桩心病。”胤礽轻轻感慨了一声,嘴角却带着嘲讽,“你当真以为是为你三姑姑?”
“那皇祖父是在气什么?”弘晳奇怪道。
胤礽叹了一声:“是在气胤祥啊,怎会去帮那噶尔臧。”胤礽悠悠道。“当年你们去致祭,胤祥也被派去了,说是吊唁,其实就是为了考察噶尔臧这边的情况,看他有无反意,还有就是,你静姑姑的死,也的确是蹊跷了一点。。。
弘晳满脸震惊,胤礽神色淡若,拿起茶杯喝了一口:“你静姑姑,阿玛是看着长大的,从小到大,你皇祖父抱都沒抱过一次,嫁到喀喇沁,也是说嫁就嫁了。”
胤礽唏嘘了一声,“不过老八他们这会儿真该得意了。四月份的时候千方百计得找他麻烦,竟然都让他躲过去了,胤禛和胤祥都在暗暗帮他。沒想到这回是他自己。现在可是大罗神仙都救不了了。”
胤礽叹了一声,弘晳长久的沉默着。
虽然知道不是她的父亲,但也是名义上的丈人。似乎不应该以这样事不关己的心态说话,不过,对这件事,看來阿玛都看淡了。
“依阿玛看,皇父此番会如何处置噶尔臧呢?”
“轻则监禁一生,重则立即处斩。”
弘晳神色怔怔,胤礽感慨了一声,摇头叹息道: “想那噶尔臧在喀喇沁风光了一世,在蒙古可是响当当的人物,可是君要臣死,也是一朝一夕的事情。”,顿了顿又诡秘问道,“你可知那噶尔臧早已被削爵之事?”
见弘晳的表情再次变得震惊,胤礽淡淡笑道:“看來,是不知道了。”
“这些阿玛是如何知道的呢?”弘晳不解问道。
“看。不仅要用眼睛,还要用心,弘晳啊,你还太年轻。。。”
“这噶尔臧与我是亲家,希望我早点垮台的人等着他被办,可就算办了这噶尔臧又能对我如何呢?”胤礽几分嘲讽道,“待噶尔臧也沒有了,你皇祖父或许会对我放心了呢!”
“前几年,可以一怒之下让举荐老八的人回家种地,这几年却是任由着老八发展,在朝中培植势力。。。真是君心难测啊,君心难测啊!”胤礽笑叹了一声,将杯中茶水一饮而尽。站起身背着手缓缓朝帐外走去。
弘晳若有所思得望着他的背影,问:“阿玛去哪里?”
胤礽悠悠道:“出去散个心,这两日听你的一直待在帐子里,可把我闷坏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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