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胤禄推门走进來,看弘晳双目无神,一脸苍白的靠在榻子上,轻轻叹了口气,想必他已经知道被圈禁的事实了。
弘晳闻声侧头,唤道:“十六叔。”
“身上的伤好些了沒?”
“好多了。”
“她。。。还是沒有消息吗?”
胤禄摇了摇头,“连京城之外的四十里地也搜过了,也不像是被阿灵阿他们劫走的。”
“阿灵阿?”
“上次行刺你们的人我已经替你查到了,是阿灵阿他们下的手。”
“阿灵阿?”弘晳冷哼一声,“上次诋毁阿玛还不够,这次竟敢直接对我下杀手!”他猛地一拍床板,肩上却传來一阵剧痛。
“好在,那日我带走的不是她,不然,我们都逃不过这一劫的。”弘晳喃喃自语,胤禄却听得迷糊,“不是她?”
“那日,我去接她是时候,她就被人换走了,别院里是一个和她长得极其相似的女子,一直蒙着面纱,但是,当时就让我感觉就是她。”弘晳回忆道。
“采绿?”
“你也知道采绿?”
“我听丹嘉提过,之前她们府上有个叫采绿的丫头是和侄媳长得很像的。”
“这个采绿一定知道她在哪里。”弘晳道,“十六叔,你一定要帮我把这个叫采绿的女子找到!”
“好的,我知道了,齐溟就在京城,找她倒是容易得多了。”
“还有。”弘晳担忧得望着他道,“十六叔要答应我,此事我只与你说过,万不得让第三人知道了。”
02
昕薇和噶尔臧一起坐在刑部大牢的地上,昕薇呆呆得望着噶尔臧,仍未从震惊中回过神來,噶尔臧,却早已换做一副泰然自若的神态,就嘴角仍勾着轻嘲。
“生不愿做我妻,死亦不愿与我同穴。你额娘就是如此决绝。在你额娘临死之际,花染衣找我,说嫁与我是她此生最悔之事,也是此生最大的心结,她的遗愿,便是希望能得自由之身。花染衣在我屋外跪了三日三夜,欲说服我写那封休书,于是我便写了,放她们离开,了了她的愿。。。”作为他的丈夫,他可以纵容她至这十多年來不踏进她的房内一步,这也是他这辈子能够纵容她最后一回了。
噶尔臧笑得苦涩,说完,昕薇早已泣不成声。她恨恨的说:“这些年來我只当阿玛对额娘冷漠,却从不知道阿玛这些年來过得有那么委屈,阿玛那么爱额娘,额娘却从不知道珍惜,只会利用阿玛的爱!”
“明明是额娘负了阿玛,阿玛为何还要替她背负罪责?!“昕薇气愤道,她握紧噶尔臧的手,用坚定不移的目光道“阿玛你放心,薇丫头一定会拼尽全力将阿玛救出來!”
说完立刻起身,带着一脸的决然从牢房里走了出去。
“薇丫头?”
“薇丫头!”
噶尔臧唤了两声,她都沒应,她的身影已经消失在了过道里,噶尔臧重重叹了口气。
就算出去又能如何?他能解脱吗?明明知道当年康熙的赐婚是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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