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龌龊之事!”
胤礽大声争辩道:“儿臣沒有!是有人故意捏造事实,给儿臣抹黑!”
康熙一掌击在桌上:“还敢狡辩,沒有的事会有人跟朕举报?沒有的事泽泽会认罪?泽泽事到如今都在为你开脱,你却告诉朕你沒有?”
胤礽满脸委屈,羞愤不已:“我怎知他会何要认下这子虚乌有的罪名,想必一定是被人买通了吧!”说完冷冷瞪着他:“狗奴才快说,你究竟是受何人指使!”
泽泽浑身颤抖,只是抽噎着不说话,缓缓抬头看他,竟是一副楚楚动人的神情。
“胤礽,够了!”康熙一声大喝:“若你行得正坐得端,堂堂储君,谁敢陷害与你?”
“皇父,你不信儿臣?”胤礽难以置信。
胤礽一时火冒三丈,又一脚踢在泽泽肩上将他踢翻在地,泽泽伏在地上,再抬脚,用鞋尖捻起他的下巴,冷笑道:“就凭你的姿色,让本太子宠幸你,还是差了点。”
康熙顿时暴怒:“胤礽,请你自重!”
“清者自清,浊者自浊。儿臣不再多作辩解。”胤礽不急不缓道,冷哼一声,拂袖而去。
“混账东西!”康熙气得胸口上下起伏,指着地上跪着的小侍卫大喊道:“來人,把这狗奴才拖下去,乱棍打死!”
02
胤礽气坏了,一回宫就不停得灌茶。一个眉清目秀的小侍卫一瘸一拐的拄着拐杖过來,拎起茶壶为他倒茶,问:“爷,你怎么了?”
胤礽抬眼一看是他,道:“清溪啊,你身上有伤,不是让你好好趴在塌子上歇着吗?”
“哎,都趴了三天了,别的人挨了板子当天就得干活,奴才受太子爷特殊照顾才能歇了这么久的,这已经很不合情理了,奴才恳请太子爷,今夜就开始让奴才当值吧。”
胤礽喝了口茶,嘟喃道:“让你多歇歇还不乐意。”
清溪低声道:“奴才。。。还不是怕,宫里人,会说太子也闲话么。”
胤礽斜了他一眼,叹了口气,“看你,怕这怕那的,啥都不敢说,这顿板子也是白挨的,如果你早跟大阿哥说了你是我宫里的人,那这顿板子肯定是不会挨的。”
清溪低着头什么话都沒有说。
过了一会儿,清溪问道:“太子爷今日是为何发那么大的火?”
“沒什么,想开了就好,就当一个笑话吧。”胤礽笑了笑:“清溪你知道吗,有人。。有人居然去皇父那举报我好龙阳之癖,居然还真的趁我不在的时候从我宫里绑走一个人來指认我。。。说我对他,做了那种事情。。。”胤礽满脸好笑,清溪顿时大惊,胤礽继续道:“就是为我值过几次夜的那个侍卫泽泽。”胤礽哼了哼,冷笑一声:“他还不配勾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