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忘了我是干什么的吗,只要给我机会,我自然会为自己洗脱罪名!”
“而且,我也不会让那些诬陷我的人,有什么好下场!”
方离本来就是靠着嘴巴混饭吃,想要为自己分辨,又岂是什么难事?
只不过,国相以及那两名奴仆,根本不给方离分辨的机会,这就叫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
桓常微微思量,就想通了其中关键,当即颔首。
“发生了什么事情?”
就在此时,一名身穿金色长袍的男子,带着十几人走了出来,脸上隐含怒容。
“参见国相大人!”
五个供奉看到来人,全都脸色微变,急忙上前行礼。
出来这人,正是齐国国相田齐。
他扫视四周,看着碎掉的朱红色大门,还有躺在地上的几人,脸色阴沉。
“你受伤了?”
很快,田齐就发现了那名中年供奉,右手居然在流血,不由微微动容。
对于自己这名手下的武功,田齐可是非常清楚。
在蜕凡不出的时候,那名供奉面对任何武者,几乎都不会落入下风。
中年供奉有些尴尬的点了点头。
“何人所为?”
看不到中年供奉点头,田齐再次出言询问。
这个时候,他脸上怒火倒是收敛了许多,眼中反而露出凝重之色。
中年供奉没有说话,只是将目光放在了桓常身上。
顺着中年供奉的眼神,田齐看到了桓常。
当他看到桓常如此年轻以后,瞳孔不由剧烈收缩,脸上凝重之色越发浓烈。
“敢问这位少侠,为何打伤在下家仆?”
田齐没有当场发作,反而上前一步,对着桓常朗声询问。
对方没有咄咄逼人,倒是出乎桓常意料。
他指了指方离,说道:“并非在下想要闹事,只是有人诬陷我家兄弟,在下又岂能袖手旁观?”
国相眉头微皱,道:“我家传玉佩被人偷走,除了方离以外,岂会有其余窃贼?”
“少侠说我诬陷,还望慎言。”
桓常正要说话,方离却是扯了扯他的衣袖,昂首阔步走了出来。
“抓贼抓赃,捉奸捉双。”
“相国大人没有经过调查,就说是我偷了玉佩,未免太过武断,也与相国大人身份不符吧。”
田齐眉头皱的更紧,正要说话,却被方离打断。
“在下自鲁国跋山涉水而来,听闻相国大人求贤若渴,只要有人前来投奔,都会诚心接待。”
“然而我投奔相国大人以后,不仅相国大人对我不理不睬,就连府内家奴亦是眼高于顶,目空一切,并且时常出言讥讽。”
“我想知道,相国大人就是这般求贤若渴么?”
“相国大人丢失玉佩,根本不经过详细探查,因为在下出身贫寒,就认定我是偷玉佩之人。”
“不仅在齐国公卿面前对我百般羞辱,还让家中恶奴对我出手,若非有这位兄弟出手相助,在下恐怕已经横尸街头!”
“敢问相国大人,就是此等武断、蛮横、狗眼看人低之人么!”
相府门口,围拢的人越来越多。
众人听见方离的话,看向田齐的眼神都有些变了。
至于田齐,却是变得脸色铁青。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