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朝天下,能胜出他的,也不过三五人了。
孟雨一剑击出,翻身又落回马上,落到马上的瞬间,又将已经攻到身边的刀剑一剑横扫出去,人也在空中飞旋而下才又落在马上:“沈赫昌,你可真是全无人性,今天算是让孟雨见识了。既然如此,那孟雨就接招了!”
此刻,那些被扫落兵器的卫士,急忙将各自的刀剑又捡起来,而其他卫士已经冲上去再次攻击孟雨。
沈赫昌冷笑一声,拨马向后退了几步。
“孟雨,孟定国想必不知道你现在的处境吧。他在国朝是第一牛人,今天你要好好表现,有朝一日,我会将你死前的情景好好讲给你父亲听。”
孟雨一剑挡出众多卫士的刀剑,听到沈赫昌的威胁,心想这些朝中大员,每天想的不过就是争权夺势那些事,冷笑一声道:“话不要说得太早,等国朝是你的时候再说吧!”
说罢,孟雨不再说话,和沈赫昌的手下战在一处。
这是一场遮天蔽日的大混战,孟雨一柄镔铁剑,迎击着来自四面八方的猛烈攻击。沈赫昌的手下,不仅武功高强,平日也训练有素。进退互相呼应,攻击不仅凶猛,而且严密而有组织。孟雨虽然内力也已经修炼出来,但对手实在太强,他将一柄剑用速度划出一圈剑气织出的密不透风的剑网,罩住自己身体,并且寻找机会进行攻击。不一时,已经有三四个卫士被他刺伤。
但随之更多的亲军卫士攻了上来,将孟雨团团围住,而且其中有几个武功也是极强,孟雨将内力逼到镔铁剑上,然后用速度和力量笼出一层水泄不通的强劲剑气,罩住了镔铁剑,他的剑再击出的时候,就带着强劲的力量。这让他一方面护住了自己,一方面剑如狂沙飞石一般带着破拆一切的气势,沈赫昌手下虽多,却一时奈何不了孟雨。
沈赫昌骑在马上,在一边冷冷地观察着,他对孟雨这个人和他的武功都很有兴趣。孟雨的年龄,在他的眼里不过是个小孩子,女儿喜欢他,如果他能为他所用,他也可以让女儿喜欢他。然而,他是他政敌的儿子,而且还敢不喜欢自己的女儿,那就万恶不赦了,不论他救过多少次婉华。眨眼间,孟雨已经又伤了几个卫士,孟雨手下拿住了劲,所以只是将卫士击伤失掉战斗力即可,并不下杀手。
沈赫昌看着孟雨的身手,一时有些疑惑。他们这辈军界人物中,孟定国权力最大,武功也是最强,尤其内力惊人。但孟定国似乎在被毒杀之前,与妻子孩子都是分开的,并没有生活在一起。而且他似乎投身于整治国朝的乱局,悉心匡助皇上,对一对儿女极不在意,所以也没有可能亲授孟雨武功。孟雨是在黄山苦松居士身边学的武功,也是人人都知道的事情。之前在西玉州和北燕,孟雨几次被易容人威胁甚至打伤,沈赫昌自然知道内情,对孟雨的武功也早就有所了解。但今天的情景完全不同,以孟雨现在的内力,恐怕比他老爹也差不了多少。好在他的内力和剑法都还没有得心应手,尤其是将内力催到剑上,再发挥出杀伤力和破坏力,并没有运用纯熟。沈赫昌是行家,一眼就看出来了,他知道时间一长,孟雨的后劲不济,肯定要栽在自己手里,所以一点也不着急。只是在旁边面无表情地看着孟雨一人力敌他和沈炯烈的两队亲军。(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