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边停了多久。她揉揉睡眼,拢紧身上那件白色军装,往窗外看,傻乎乎地问道,“这是哪?”
“小丫头,睡傻啦?”宣嘉言瞧着她傻里傻气的样子,情不自禁拣起她一撮头发在指间绕来绕去,“家门口都不认得啦?”
“啊?这就到啦?”
连姜婉婉都没留意到自己依依不舍的语气,却没能逃过宣嘉言的耳朵。他转头看着她,借着车窗外照进来的灯光,那白净的脸蛋被车里暖气熏得微微泛红,很是诱人。他深邃的眼眸闪过异样的光华,他捏着她的头发,有一下没一下地扫在她光洁纤细的颈项上,目睹着她的皮肤温度嗖嗖地往上升,由粉色变成绯色。
“你干嘛?”姜婉婉不耐地想将身上窜起的无名火挥去,却怎么也挥之不去,“首长,你暖气开那么大,烤猪呢?”
“是啊,烤乳猪!”
宣嘉言凑近她,温热的气息喷在她的颈项,痒痒的,仿佛有电流从颈项流到四肢百骸,酥麻感从心里迸发出来,她顿时觉得全身力气像被人抽空一样,软软的。
“烤……”姜婉婉感觉自己好像快热出毛病了,连带着反应都变慢,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叉着腰,瞪着宣嘉言,“你才是猪呢!”
宣嘉言含笑的声音低沉,嘶哑得充满诱惑:“小猪……烤熟了吗?可以吃了?”
姜婉婉抬手抵着他越来越靠近的胸膛,感觉他比自己还热,坏坏地笑得好开心,“小猪没熟,老猪熟了!”
“小猪,你说谁老呢?”宣嘉言微怒地越靠越近,带着几分邪气,哪里还有平日正气凛然的样子。
姜婉婉看着这张黑暗里越发邪魅的脸,咽了咽口水,这个男人穿上军装人模人样,脱了军装简直就是纯种妖孽,太祸害人了!
“首长,你要敢这样出去祸害别人,我饶不了你!”
宣嘉言深邃的眼中泛着火光,俯身越来越近,以鼻相抵,双唇就差一点,“要不,你这只小猪把我这祸害收了可好?”
“很好!唔……” 姜婉婉毫不犹豫的答应,可还没等她反扑成功,已经被扑成功了,嘴被封住,炽热的感觉呼吸都快来不及,周围空气闷热,张嘴想要获得更多的氧气。
这一张嘴正中某人下怀,强势进驻舌趁机溜进她的嘴里,柔滑的舌舔过她的贝齿,驾轻就熟的一圈一圈地绕着。诱惑的气息将她紧紧包围,不断抽空她的思绪,她全身酥软,只好将手绕上他的脖子,紧紧攀着他。他的舌围着她的舌打转,舔舐,吮吸,相互交错,难舍难离。
驾驶座上的宣嘉言整个欺身过来,左手搂紧她,右手按住她后脑,忘形的把她紧紧的抱在怀里,将她粉嫩的唇瓣含住,嘴里好像还有榴莲淡淡的甜味,越吻越深。
姜婉婉就像喜欢榴莲香甜似的贪恋着他的吻,主动回应着,乖巧温柔的像只小猫,叫他怎么也不舍撒手。越吻越深的时候,四肢像不受控制的已经攀上高-峰,隔着厚实的冬装,由轻到重,从微微轻-揉,到重重按-压。
在唇舌来往再加上胸-前使坏的大掌,姜婉婉的全身烫得骇人,莫名的躁-动,越窜越高,赤-果果的升腾成qing-yu。
当她以为一切如火如荼进行着的时候,宣嘉言却停住了,满头大汗,喘着粗气,用力握着她的小手,轻轻**她的耳垂,任由滚烫的气息打在上面:“小丫头,再不走,可就真走不了啦!”
双眼迷离的姜婉婉抬眼看了看车上的时间,搂住某人宽厚的背,“还有一个小时才到灰姑娘的十二点!”
宣嘉言喉结滚动,轻笑出声,撑起身,“一个小时不够练!”
“不够也得够!”姜婉婉强势地把某人抱回来,伸着脑袋,仰头唇正好对上他的喉结,“我不会把你还给冰冷的凉水澡的!首长您不是会速战速决吗?”
速战速决,宣嘉言快要被她给逼到爆炸的边缘,“这种事要细水长流,怎么能速战速决?”
姜婉婉手脚并用地将他钳制住,使出她女流氓的本色,“我不管,我饿了!要吃肉肉!”
“这可是在车上……”宣嘉言痛苦到额上都开始青筋暴露,汗水湿透了他背上的衣服,“姜婉婉,我给你最后一次后悔的机会!”
“不……唔……”“后悔”那俩字彻底被某人吃干抹净吞进肚子里,恨不得连带她一并吞了。
宣嘉言撂下狠话,“休想速战速决!”
他的手和唇重新启程开始攻城掠地。翻开厚厚的毛衣,大手隔着胸罩盖上她的小白兔,慢慢揉捏。
当毛衣落在车里不知名角落时,被某人抱在怀里的姜婉婉丝毫不觉得冷,后知后觉地问,“要是有人经过……”
“咱俩明天就等着上头条!”宣嘉言看穿她的想法,接下她后面的话,“现在才知道怕,晚了!”
作者有话要说:悠漾怕怕地问一句:最近写肉会不会被抓?会不会?会不会?会不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