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工同学,我觉得你还是和绯同学坐到一起的好。”
我做出了决定。
“毕竟,就算是开放的现代,男女也授受不亲呢。”
“可是我就是想坐在这里。”
噫!!!
我浑身一抖,从背后传来的杀气几乎把我冻结了!
如果眼神可以杀人…不对!要是惹毛了绯墨名,她眼神真尼玛可以杀人啊!
此时谷口老师已经等得有点不耐烦了:“我说你们两个在做些什么?!还不快点!”
没办法了呢,只能三十六计走为上。
“既然大工同学想坐到这里那我就让给你吧。”
这样说着,不等大工绘里子反应,书也不要了,我搬起自己的椅子走到大神那边,和正对我挤眉弄眼的大神坐到一起。
我可以清晰的看见大工绘里子的脸色似乎有点难看.
也是,这样扫人家的面子是谁都会不高兴。
甚至还有人对我投以幸灾乐祸的眼神,我如此的不识好歹让他们天真的以为我会受到大工绘里子的打击报复。
大工绘里子会不会报复我,我不清楚,但是从绯墨名身上传来的杀气已经消匿于无形,这不禁让我长长舒口气。
只要绯墨名不生气了就好。大工绘里子?管她干嘛?
感觉我之前就好比是在拆炸弹,剪红线还是绿线,一旦剪错就将粉身碎骨。
还好老子冰雪聪明,不按常理出牌,选择一口吞了炸弹,不然说不定明天早上一起来就发现自己只剩下个脑袋,还被泡在福尔马林里。
一场风波被我消散,谷口老师开始缠缠绵绵的讲起帝国八千年的古代史,今天讲【夷种之战】,说的是圣王帝十七世开拓外域,横推西疆九千里,灭绝了三千蛮族,屠尽一亿四千万狼人。
我对历史没有多大的兴趣,因为有好多历史上的大事件我甚至都亲眼见证过。
所以我便找大神说起小话。
“说起来,上次管弦乐叫你到天台去,究竟和你做了什么呀?”
看似砸专心听见,实则神游物外的大神佑二听到我的问话,一愣,然后瘪瘪嘴巴:“格外也没有做什么事情。”
看得出来,提起上次和管弦乐在天台的独处让大神这个变态很失望:“就是问了我一些问题。”
“问问题?她抓住了你这么大一个把柄就真是问了你问题,没有要求你做一些奇奇怪怪事情吗?比如说…”
我竖起手指:“塞着跳弹来上学呀,栓个绳子把你当狗骑呀,或者让你当众脱衣服去操场裸奔二十圈之类的…”
“我当然想要她让我这么做啦!”
我不说还好,一说大神就有点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如果她像你说的那样就好了,我和她的发展便可以顺理成章的进入里番剧情。可是呀…”
大神很沮丧:“她真的只是问了我一些简单的问题就放我走了,还让我以后得到新情报就要第一时间告诉她。”
我顺口问道:“关于什么的情报?”
“就是那些我特变擅长得到的那种情报啦。”
我接道:“女生的那些?”
“没错,就是那些。”
“她打听那些干嘛?”
说道这里,大神露出奇怪的神色:“我也很好奇,所以问了她同样的问题,可是她却告诉我有些事情最好别问。”
“废话,你这样问她,她铁定不会告诉你因由的啦。”
“也是。不过呀…”
大神突然把手放到嘴巴,凑过来压低声音神神秘秘的说:“不过我倒是觉得她应该是个那个!”
“那个!?哪个?”
“那个呀那个!你不知道吗?!”
大神两只手拉在一起对我比划:“就是那个!”
我恍然大悟:“拉拉?!”
“嘘!小声点!”
我有点吃惊:“管弦乐是个拉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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