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多罪过。”
缪百墨一听这话,竟然把银元宝往地上一丢,道:“我读圣贤书,只做圣贤人,此银元宝已被你羞辱,不要也罢。”
杜小七笑着道:“要不要随你了。”说这句话的时候,人已在门外。
缪百墨呆立半晌,自言自语地道:“书中自有黄金屋,我读了一辈子的书,也没找到一两黄金,看来,这书要会读,人也要会做啊。”
说完,弯腰把那只银元宝给捡了起来。
他小心翼翼地把银元宝放在掌心,拿到灯光下端详起来。脸上竟然露出一种复杂的表情,看到后来,竟然发出“嘿嘿嘿嘿”的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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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无私静静地听沈寒竹讲完了这个悲痛的往事。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时。
此时的沈寒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泪流满面。
阎无私一直没有开口,安静地坐着,等沈寒竹发泄自己的情感。这样的宣泄过后,人一定会减少痛楚。
沈寒竹终于从悲愤中回过神来,他看着阎无私问道:“听完这些,你一定会有自己的想法?”
“是的!”阎无私当然不否认。
“比如说?”沈寒竹问道。
“比如说那个被追杀人的是谁?”阎无私问道。
“华山派古松柏的大弟子陈志清!”沈寒竹道。
“陈志清为人为事极其正派,他们为什么要追杀自己同门的大师兄?”
沈寒竹道:“他们说陈志清杀了自己的师父古松柏。”
“陈志清杀自己师父古松柏的动机是什么?”阎无私不可思议地问道。
“说是为了抢夺‘万年青神功秘笈’和可以号令天下的‘武林盟主令’!”沈寒竹道。
“这两样东西无论哪一样都弥足珍贵,这倒也是一个很好的理由。”阎无私道。
沈寒竹看着阎无私问道:“你为什么说这是一个理由而不是一个动机?”
阎无私道:“陈志清是古松柏的女婿,这两样东西迟早会传给他,他何必要提前抢夺?所以,这只能算是一种假设,也许事实的真相并不是这么简单。”
沈寒竹点了点头,道:“其实我就是陈志清的徒弟。”
阎无私笑着道:“你不说,我也早已猜到。”
沈寒竹对阎无私的反应倒也没有一点意外:“我也知道一定瞒不过你。”
阎无私道;“当时陈志清身负重伤,全身流血进了你爹的打铁店铺内,应该是藏身于那只水缸之中。”
沈寒竹道:“没错!师父就是这样说的。”
阎无私道:“这样说来,杜小七其实是看到你师父在那里的。”
沈寒竹道:“他一定知道。”
阎无私深深吸了口气道:“他明明在追杀你的师父,为什么突然之间变卦反而救了你师父一命,着实让人费解。”
沈寒竹道:“是啊,师父到现在也不明白到底是什么原因。”
“还有一点。”阎无私道。
“哪一点?”
“他们口中的那个姓林的师兄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