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行事实在小心。”
沐讲禅师道:“因为这是阁,而不是楼。”
沈寒竹眉头一皱,问道:“楼和阁有什么区别?”
沐讲禅师答道:“楼是在平地上建成的,而阁却是从地下开始建。”
沈寒竹道:“禅师怀疑这地下?”
沐讲禅师轻声道:“但凡有地下室的地方,都得多长一个心眼。”
沈寒竹点了点头,表示认同。
沐讲禅师突然将话语一转,道:“虽然我知道你会来找我,但比我想象得却迟了好多。”
沈寒竹不答反问:“禅师是怎么知道我要来找你的?”
沐讲禅师道:“因为你去见了‘三姐’,而且说了很不应该说的话。”
沈寒竹问道:“什么话不应该说?”
沐讲禅师道:“你说有人在想她。”
沈寒竹不解地问道:“这句话不应该说?”
沐讲禅师道:“确实不应该说。”
沈寒竹问道:“说了会怎么样?”
沐讲禅师答道:“说了会出大事。”
沈寒竹心中一震,急问道:“大师觉得会出什么大事?”
沐讲禅师一声叹息:“会死人!”
沈寒竹急道:“大师知道会死人,为什么不加以阻拦?”
沐讲禅师问道:“谁已经死了?”
沈寒竹带着极其悲伤的口气,道:“‘三姐’。”
沐讲禅师一声悲叹:“阿弥陀佛!行凶者可有查到?”
沈寒竹问道:“禅师难道不知道凶手是谁?”
沐讲禅师摇了摇头,道:“不知道!”
沈寒竹道:“既然禅师不知道凶手是谁,为何会预料出人命?”
沐讲禅师闭目不答。
沈寒竹从手中拿出一张纸条道:“禅师可知这谷里有个女郎中叫冯婆。”
沐讲禅师一听“冯婆”的名字,马上睁开眼睛,并放出光来:“你见过她?”
沈寒竹点头道:“见过,而且她还给‘三姐’验过尸体。”
“结果呢?”
沈寒竹想起了冯婆验完尸体后出来时的表情,故意道:“她说尸体没有任何异常。”
沐讲禅师道:“是没有还是不能说?”
沈寒竹道:“是冯婆没说,而且是她不能说。”
“为什么?”
沈寒竹道:“因为有陈谷主在。”
沐讲禅师“哦”了一声:“陈谷主当着你的面命令冯婆不要说的?”
沈寒竹咬了咬牙,道:“陈谷主自然不会表现在这么明显,但是我可以察觉到。”
“你是怎么察觉的?”
沈寒竹道:“冯婆验完尸体出门的时候,陈谷主正好拦在我的面前对着她,然后他问了冯婆一句话:‘尸体可有异样’?”
“冯婆是怎么说的?”
“冯婆看着陈谷主,愣在那里,仿佛发了呆。而当陈谷主第二遍问她的时候,她才回过神来,而且眼神有一点点慌乱,仿佛在害怕什么。”
沐讲禅师神色略微一变,道:“当时陈谷主一直背对着你?”
沈寒竹答道:“是的。不过冯婆在随后握我手的时候,在我手心里塞了一张纸条。”说完将手中的纸条摊了开来。
沐讲禅师问道:“纸条上写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