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听张锋暴喝一声:“休要猖狂!”说完,提起手中单刀,就朝牧渔使者砍去。段一刀想拦,已然不及。
昆仑以刀法见长,张锋是段一刀的师弟,刀法上的造诣自然非浅。但听得“呼呼”风声,刀在他手中,竟也劲头十足,攻势凌厉。
但是张锋的每一招攻到牧渔使者身前时,都被他疾滑而过。张锋心中焦急,手上劲头更猛。突然牧渔使者手臂急速往上一扬,十指一紧,竟然握住了刀柄。这刀柄原来就在张锋的手上,确切地说,牧渔使者握住的就是张锋的手。但听张锋一声惨叫,五根手指指骨竟然被他捏断。
牧渔使者再出一掌,结结实实拍在张锋胸口。张锋身子倒飞出去,重重摔于地上。“啪嗒”一声,单刀已脱手坠落。随即“哇”的一声,一股血箭从他口中狂射而出,洒落一地。屋子里顿时充满了血腥之气。
冷雳赶紧过去,一把抱起张锋的头,失声喊道:“师弟!”
张锋无力地望着冷雳,用他虚弱地声音道:“师兄,杀了那恶贼!”
冷雳怒目圆睁,一把操起地上的单刀就朝牧渔使者扑去。
这一刀去势又快又猛,刀光映着月光,刀更白。
刀接近牧渔使者的时候,但见他顺手一把抓起身边的红木椅子,一个反撩,正好将冷雳的刀架住。冷雳正欲变招,牧渔使者飞起一腿,一脚踢中了冷雳的腹部。冷雳疼痛难忍,身子同样倒飞出去,正好跌在了张锋的边上。
短短时间内,牧渔使者连败昆仑两大好手,这武功确实了得。
有些人说出来的话,口气很大,但不定真的是在吹牛。至少牧渔使者没有吹牛。他的身手,段一刀自愧不如。
如果段一刀自己都觉得不是牧渔使者的对手,那方才傲也同样不会是牧渔使者的对手。而屋内,现在只有他们师徒两人还可以与之一比拼,但输赢却是注定好的。
昆仑的名声,也许就在这一夜之际全被毁掉。
段一刀突然道:“你想要我们昆仑怎么配合你们白莲教?”
牧渔使者仰面一笑,道:“果然还是段掌门识相。”
段一刀表无表情地道:“说!”
牧渔使者道:“其实我们要求不高,只要段掌门交出昆仑掌门令牌就可以了。”
段一刀还没开口,还躺在地上起不了身的冷雳吼道:“师兄,不可以!”
段一刀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他在犹豫?挣扎?纠结?还是在想对策?
牧渔使者见段一刀不语,挖苦道:“昆仑的武功不过尔尔,难道你们还想跟我再斗上几招?依我看,还是乖乖顺从了我们白莲教,这才是你们唯一的出路。要知道在不久的将来,整个武林都将是我们白莲教的天下。所谓的七大门派三大帮,都跟你们一样声名在外,败絮其中而已,全都不堪一击!”
张锋一听这话,七窍生烟,他的声音很轻,但却字字清晰:“你休要得意,要是我那二师兄在,我们四师兄弟联刀使出‘昆仑摩天阵’,哪还有你现在猖狂样!”
段一刀一听张锋提及二师弟,全身不禁一震,脸色顿时黯然。
他在痛苦什么?
但是牧渔使者已经容不得他多想了。但听他高声喝道:“你给还是不给?”
段一刀此时似已下定了决心,一字一句地道:“我——不——给!”
牧渔使者一声大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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