楠爷轻声安抚着她,轻轻拍着她后背。
见着怀里的小女人哭成这样,击中了心中那片敏感之处,不由有些心疼,一向强悍的她,今儿怎会变成这样,他怪自己没保护好她。
“青贝…青贝…。她!”突然想起陷入昏迷的驼背,她情绪又高涨起来。
“嗯。”楠爷安抚着她的小脑袋。
“邬耿!”
“头儿?”
“先叫人把她送到医院!这些人交给现场警察处理!”
袭珂这才发现周围都站满了警察,那些小混混都被警察套上手铐。
“是!”
安排好事项后,楠爷拦腰将她抱走。
路过一位警察身边时,他冷冷说道“田队,这几个人多加关照一下。”
“好的,没问题。”田队笑着回应。
一路抱到车里,俩人坐在后座上,袭珂死死偎在他怀里,一言不发。
许久,她情绪稳定下来后,僵硬许久的身子稍稍动了动。
“我想去看看驼背,她是因为我受伤的。”她哑着声儿说。
“好。”
“我打小儿欠她的太多了,现在又在账本上画上一笔,穷尽此生都还不清了,我这辈子最欠人东西,不知不觉我欠了她那么多。”她眼睛刷的红了起来。
楠爷将她搂的更紧,唇畔贴着她耳鬓。“没事儿,这辈子不是还有你男人陪你一起还。”
“楠爷…”她水洼洼的眸儿望着他,喉咙有些哽咽。
从前面对所有事儿,都是她自个儿担着,再苦再累也得承着,现在突然身边有个人与你一同面对风雨,心里终究是有些触动的,这就是家人。
结婚后,那不在是一个人的独来独往,两人命运被民政局那公章搁那一盖,从此就纠缠在一起。
其实这种感觉,还是让袭珂感到真儿舒心的。
路上,袭珂坐在后座,楠爷驾驶着车。
她拿着手机看了许久,终于打电话去青贝公司宣言要找云旭。
她想,这事儿有必要通知云旭,再者可以看看他的态度。
她打心底儿想为驼背好,想看着她幸福,想看着她执着最爱地人的手踏上红毯子。
这次又是在军区医院。
找的还是楠爷的朋友王医师,她觉着自个儿和驼背真儿点儿背,碰着的都是头部,这个刚好,那个又来,权当医院是自个儿家似的,真是阴魂不散!
“王医师,里面的姑娘怎么样了?会不会失忆啊?会不会智障啊?还是会像我上次那样,摔成脑震荡?”
见王医师出来,袭珂压抑许久的心理终于爆发出来,将自个儿所有的忧虑统统吐出。
“她要是出个啥好歹,我…。我就…。”说着又开始抽噎。
楠爷上前搂着她,温言打断她“你让王医师说。”
“脑组织神经并没有受到损伤,只是受到强烈物质的击创,她脑子里部分结构有些伤害,不过没什么大碍,现在难题都已经解决,病人已经渡过危险期,多加疗养即可。”
听到王医师说驼背已经渡过危险期,袭珂长舒一口气,命悬一线的心终于得到解脱。
一转身就看到穿着西装革履的云旭急忙跑过来,神色有些张皇,额上渗出豆大颗汗粒。
袭珂知道,从驼背公司到军区医院,需要开车一个小时,他现在却只用了半个小时,不用脑子想,也知道他路上有多急。
“她呢?”云旭看到袭珂后匆忙跑来,喘着大气问。
她与云旭有几面之缘,每次见他都是正装示人,温文尔雅,慢条斯理,高富帅便是指的他。今儿,却见着他如此狼狈的一面,实属不易。
袭珂指了指手术室。“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