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是来咱们这里耀武扬威的,想不到却折在了玉堂的手里。”
此时的教书先生显得有些激动:
“这样的对联,这样的蝶恋花,就算是让整个钱塘来对,来做蝶恋花,也是难以做出来同一水平的,那周博文自然也听得了这样的消息,必然不会前来自取其辱,现在,大家都散了吧,好好念书,玉堂,你到我房间里来一下,我有话问你。”
随着教书先生的声音落地,明阳学堂的学子们,都纷纷散开,落回座位,默默的温习着功课,旁边的许仙对张玉堂笑了笑,也落回座位上。
张玉堂回之一笑,步履从容不迫,缓缓的跟着教书先生走出学堂,走到一处房间。
“玉堂,这几个对联,可都是你想出来的?”
教书先生盯着张玉堂,问着:
“现在你可以说实话,还有那首蝶恋花,真的是从一个地摊上得来的,这样的词,绝非一般人物能够做出来的,就算是先生我也是望其项背。”
“先生心中不是已经相信了吗?”
张玉堂淡淡一笑:“这些对联、这首蝶恋花,恰好我知道,就在需要知道的时候,我知道了,就这么简单。”
“哦。”
教书先生点了点头,不再问了,因为任何人都有自己的秘密。
而是问起了另外的一个问题:
“论语、中庸、大学、礼记,这些书你都开始看了吗?”
“全部都已记在心中。”
“你读过礼记,应该知道,为学之人,要通五经而贯六艺,这五经估计你都铭记在心,那六艺礼、乐、shè、御、书、数,你又会的多少。”
随着聊天,越是知道张玉堂读过的书,越是觉得张玉堂深不可测,小小的年纪,读过的书,记下的书,绝不比一个饱学鸿儒差,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渐渐的教书先生已然不把张玉堂当作一个普通的学子来看待,而是当作同龄人,甚至是当作文道前辈来看待。
谈笑间,纵横捭阖,所向披靡,几乎所有的文学,都能够被张玉堂说的头头是道。
而他自己几乎被教书先生认定,张玉堂乃是文道圣人转世,生而知之,就是为了平天下、度苍生而来的。
当然,张玉堂并非是说了太多,而是说出的东西,已经远远超越了一个钱塘私塾先生的承受范围,句句之中,都有名言jǐng句,震撼之下,不觉的从心里对张玉堂生出一种崇敬。
“今rì的事情,还望先生不要说出去。”
原本张玉堂不愿意如此惊世骇俗的,只是他把这些东西,的的确确都记下了,要走上仕途之路,并不困难。
困难的是,他现在想要走一条修行之路,修行之道,寂寞孤独,又要耗费大量的时间,以后很多的时候,或许会在课堂上,参悟大道。
参悟的时候,张玉堂不希望受到教书先生的打扰。
“好,我不会说出去的,你也可以在学堂上zì yóu学习。”
看着张玉堂,教书先生信誓旦旦:
“一年后,咱们钱塘开始进行秀才考试,你一定会成为咱们钱塘最年轻的秀才,光耀门庭,指rì可待。”
PS:有一位老人去世了,我昨夜上的夜班,早上仈jiǔ点下班,今天感觉去吊唁,而明rì出殡,我下了夜班后,估计,也是很晚方回,明天的更新或许依然很晚,只是明rì是冲榜的关键时刻,碧海蓝天在这里,万分希望,大家能够把票给了我,把点击给了我,把收藏给了我,让我们一起与荣耀相伴,冲上分类,杀向首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