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动警世钟,震碎勾魂白幡,舞动斩神剑,人剑合一、山水风雷齐发,终于在黑白无常的大意之下,斩之。
黑白无常一死,张玉堂的神魂便从剑光中跌落出来,跪倒在地,周身的光芒一闪、一闪的,阴晴不定,好似随时都会消失:
“用神魂之力催动警世钟、催动斩神剑,几乎已经把我的神魂透支,若是黑白无常不死的话,下一个死的必然是我。”
收了斩神剑,拿起警世钟仔细看去,张员外的魂魄完好无损,昏睡在钟壁上,不由得才长吁了一口气,彻底的放心。
刚才自己太鲁莽了,万一警世钟响动,损坏了爹爹的魂魄怎么办?
想起可能发生的事情,张玉堂心中一阵后怕:
“以后做事,一定要三思而后行,切记毛毛糙糙。”
带着警世钟,张玉堂脚步趔趄的踏入圣师府中,轻轻一拍一直跟着自己的五彩天鸡,笑道:
“我赠你四个字,愿你能够彻悟仙道+ ,成就不死鬼仙。”
用神魂中蕴含的最后一丝力量,张玉堂艰难的勾动天地元气,在五彩天鸡的双翅上烙印上山水风雷四个字,道韵流动,有种莫名的神力。
“去吧。
五彩天鸡对着张玉堂点点头,双翅一振,腾空而起。
目送五彩天鸡离开,张玉堂向着供桌上飘了进来,照着盘膝而坐的肉身一扑,双眼睁开,极度虚弱的感觉涌满心头,身子一个趔趄,差点儿直接倒在地上。
“公子!”
“玉儿!”
许娇容、张夫人看着神态萎靡的张玉堂,担心的跑了过来,清风吹动,差点儿熄灭了七星招魂灯。
在二人的搀扶下,张玉堂挤出一丝微笑:
“爹爹的魂魄,已经被我抢回来了,爹爹他有救了。”
张夫人风眼含泪:
“好孩子,苦了你了。”
张玉堂伸出手,抹去张夫人眼角的泪水,说着:
“娘亲,不要太伤心了,爹爹他还有救,你们快扶我过去。”
张夫人、许娇容一边一个,架着张玉堂,步履蹒跚的走近床前,张玉堂手中精光一动,一口巴掌大的小钟,悬浮在手掌三寸的地方,光芒清亮如水,非常柔和的照耀着四方。
“去!”
轻轻一喝,警世钟发出一声清脆的震动声音,随着钟震,一缕光芒包裹着张员外的神魂射【入】张员外的肉身中。
“我这是怎么了,怎么会在这里,我记得我明明是在后花园里。”
张员外从床上坐了起来,望着泪眼朦胧的张夫人,惊讶的说着:
“夫人,出了什么事情,你怎么哭了,你给我说说,我替你出头。”
张夫人扑倒在张员外的怀里,压抑着的悲伤与痛苦,倾泻出来,一拳拳的打在张员外的胸口,抽泣着说:
“都是你、都是你、都是你惹我哭了!”
清醒后的张员外对于黄泉路上的事情,没有丝毫的记忆,在魂魄射向肉身的那一刻,有关地府的任何事情的记忆,统统被冥冥中的力量给抹杀了。
张员外看着悲伤的张夫人,什么都没有再问,而是用手轻轻的拍着张夫人的后背,轻轻的安慰着,无声的安慰。
随着轻轻的拍动,精神一直高度绷紧的张夫人,慢慢的睡去,睡去的时候,眼角依然挂着泪珠,不知道是喜悦、还是悲伤?
望着睡去的张夫人,张员外对着四周的许娇容、张玉堂,把手放在嘴上,轻轻的嘘了一下,示意他们不要说话,然后自己小心翼翼的从床上抽出身子。
下了床,把张夫人温柔的抱了起来,放在床上,盖上一层bó被,然后转身走出房间,向着张玉堂问道:
“到底是怎么回事?”
张玉堂略微整理了一下思路,除去关于阴曹的事情,其他的事情,一一的给张员外说了一遍,听后的张员外有些讶然:
“你说什么话,我身体健健康康、无病无灾,怎么可能这么短命,说死就死了,臭小子,你这是诅咒你爹爹早死,大逆不道。”
许娇容在一旁扶着张玉堂,说着:
“真的,公子说的是真的,当时老爷已经没有了呼吸,是我弟弟告诉了公子方法,公子才闯进幽冥黄泉道,在鬼门关前,抢回来老爷的魂魄,才让老爷重生的。”
“生死自有天数。”
张员外担心的看着张玉堂:
“你这样逆改天数,对你会不会有什么不好的影响。”
张玉堂摇了摇头,惨白的脸上挤出一丝笑容:
“老头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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