煞岳脸色略白,神情焦距于眉宇之间,皱着眉头急步走进了义狮堂,一位披头散发,留着半月须的冉雀,身形高大,体格健硕,身披一件,灰黑色的布衣广袖衫,坐在高堂的朱红色的双狮吐珠椅之上,俯视着堂下两行人。
煞岳走到中央,躬身行礼,“拜见教主。”
冉雀抬抬手,传来一个浑厚的声音,道:“你把各位叫到义狮堂,有何要事商量,快快道来。”
煞岳掠过一眼,向前迈出几步,走到冉雀跟前,把信笺交给了冉雀,又后退了几步“我收到传信,全真教今日蠢蠢欲动,带着人马正向我们五毒教逼近。”
冉雀看了一眼,将手上的信笺搓成一团,狠狠丢在了堂下,神色略变,喝道:“全真教竟然敢带人攻打我五毒教,老子没找他,他居然敢找上我了。”
一位身形瘦小的男子鹏程,捡起地上信笺,上面写着,全真教来犯,速做准备。一双豆鸡眼看着煞岳,问道“堂主,你这信笺是如何得来。”
“你这是在质疑我吗,”煞岳转头看着做个长相猥琐的鹏程,“十几年前,我们就安插了眼线在全真教,就是担心全真教会对我们不利,这事,我早已禀报过教主。”
冉雀手指敲击着座椅上的是狮头道:“还是堂主深谋远虑,考虑的周全呀。”可冉雀心里一想到全真教这群龟儿子,顿时火脑,拍了一下狮头,站了起来道:“这个丘处机,又在玩什么花样,十几年都相安无事,今天怎么突然就来攻打我五毒教,”眼睛横扫了几下,双手叉腰在高台上走了几步,重重地哼了一声,道:“鹏程,你快去通知唐门。”
鹏程摸着一撇八字须,想了一会,道:“通知唐门,先不讨论,只是属下想不通的是,他们为什么突然攻打我们,这没理由呀,这里面会不会有人在中间挑唆,毕竟这十几年,我们可没有什么大的活动,就连采药练毒,都是小心谨慎,从没越境。”
冉雀听到此处,更是火大,一脚踢翻身前的茶桌,怒道:“什么名门正派,我会给他们一点厉害瞧瞧,别让武林中人,以为五毒教好欺负——不必再议,你们都退下吧。”
“鹏程,你等一下,”煞岳开口叫道,“教主此次事件非同小可,这次就让我亲自跑一趟唐门吧。”
冉雀思虑了一下,道:“也好,——那鹏程,你就去半路设伏”说完便坐了下来,摆摆手,道:“你们都下去准备吧。”
鹏程退了两步撇了他一眼,便转身离去。
煞岳回了房间,坐在桌子边,翻开杯子,倒了一杯茶,端起茶,冷笑了一声,便一饮而尽。
这时,一位看门的少年冲冲地跑进了煞岳的房间,道:“堂主,全真教派人来了,说着便把战贴递给了煞岳。”
煞岳接过战贴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丢在了桌子上,战帖里面居然露出了半张纸条,转身背对着门卫,道:“楠木,你把这张战贴,送给教主,真是雪中送炭呀,有了这张战帖,我就不担心他们两派不打起来。”露出一脸得意的笑容。
“是,”楠木将目光转上了那张战贴,正伸手去拿时,发现战帖里还夹着一张纸条,惊讶地叫道:“堂主你看。”
煞岳听到楠木的惊讶之声,连忙转过身,看见那露出来的半张纸条,翻过来一看,脸色巨变,将纸搓成一团,放进了嘴里,吞了下去,出了房间,叫了十几个属下,急促地走到了大门前,入目的便是向华,及两名弟子,迎立在大门前面。
向华看见煞岳向大门走来,便向前迈出两步迎合,双手拱礼,道:“这位便是煞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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