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处机被封住了穴位,定在了那里,看着煞岳那双怒火一般的眼睛,也可以看出他内心的沧桑,他虽然活着却如死人一般,也许唯一支撑他的就是仇恨,“煞岳,霸刀身前是何等的光明磊落,可你怎能堕入了邪教。”
煞岳双眼一怔恶狠狠地盯着丘处机,恨不得食其肉,饮其血,讽刺地冷笑道,“霸刀门,霸刀门已灭,武林何来正义,你们这一群自称正义之士正道人士,却一个个都是伪君子,光面堂皇的话说的那么正义凛然,如果当年你若出手相救,霸刀门也就不会被灭门。”
丘处机沉默了半响,抬头望着那刺眼的日头,眼睛却感觉不到有丝毫的痛疼,缓缓地闭上眼睛,“当年,我在游历的时候遭到了青羽帮的伏击,身受重伤,本打算退隐武林做一个平凡的百姓,可事实并非如人愿,我不得不返回全真教,但那天你来找我之事,是大典过后,我才知道霸刀门的事,我便带着全真教的弟子赶了过去,却还是晚了一步,我到的时候霸刀门的弟子已经被全部杀害,只留下一片羽毛。”
院内一道黑影在他们之间来回穿梭着,看不见那人是谁,“好邪气的味道,可是我喜欢这股味道,”鬼魅一般的声音,从天空传了下来。
驰虎心里一怔,警惕地环顾着四周,“他居然没有中毒,之前在五毒教找了个遍也没有找到他的影子,以他的轻功,驰虎心里很明白自己很难看见他的身影,
突然一道黑影从从丘处机身边闪过,掀起了他的边发,站在他两米开外的全真教弟子被撸到了对面屋顶之上,铁爪轻轻一划,割断了他的喉咙,手一松从屋顶上掉了下去,舔了舔铁爪上残留的血,“今天你们都得死。”
冉雀向前走了几步,“我们三个可是一起长大的,难道你不知道,他百毒不侵。”
驰虎对着冉雀讽刺地大笑起来,“是呀!我们三虽然是一起长大,同样是一个师傅,却成了三个不同的人,凭什么你就能得到最好的,他只能成为你的傀儡,而为什么师傅这么讨厌我。”
冉雀望着驰虎他那满是恨恨的眼睛,心里一阵凉意袭卷心头,深吸了一口气,如果师傅知道,他竟然死在自己的儿子手上,他会后悔当年的决定吗?事到如今告诉他也罢,“师傅,他其实是你的亲生父亲,而你母亲正是全真七子清净散人孙不二,当年师傅被全真七子围困在天珠峰之上,大战了七天七夜后,孙不二抱着师傅一起跳下了山崖,本打算和师傅同归于尽,没想到两个人都没有死,却被困在了下面,这一困就是几年,两人在山下面一来二去从敌我之间,慢慢了解对方,最后爱上了对方,于是就有了你,就在你出生不久,你娘突然就不辞而别,从此再无音讯。”
“别说了,”驰虎目齿尽裂看着冉雀,厉声喝道:“一派无言,我怎么可能是他的儿子,我要杀了你,”一蹬腿朝他冲了过去,一道黑影闪过,赤鬼突然出现在他面前,铁爪猛地朝他胸膛抓了过去。
驰虎身体一证,下意识地下停住了脚步,铁爪从他身体边缘划过,身体微蹲纵身一跃,从赤鬼头顶飞了过去,一个空翻身刚落地,赤鬼又出现在了他面前,又是一爪朝他胸膛爪了过去,往后一跃,又回到了原地。
赤鬼又出现在他面前,那双铁爪猛地朝他脑袋插了过去,驰虎双眼一闪,就看见铁爪插了过来。
“赤鬼住手。”冉雀叫道。
那双铁爪就差一厘米就插进了他的眼睛。
“想必你也知道,二十年前,青羽帮帮主瞭剑,从西域来到中原意想称霸武林,于是便向各个门派挑战,许多门派全被他打败,最后挑战了武林第一大帮派,也就是霸刀门,这一战足足打了十几天,最后霸刀使出第八式霸气狂刀使他落败,瞭剑落败后反回了西域,直到霸刀出事后,瞭剑重返中原,一举灭了霸刀门,以报当年之辱。”
煞岳冷冷地笑了起来,“你这是在为你自己开脱吗?还是说我们霸刀门是罪有应得,如果当年不是我们霸刀门出手,瞭剑已经称霸中原了,还会落得如此下场,你们一个个自称是正义之士,却为了一己私利,弃霸刀门而不顾和邪魔歪道有什么出别。”
“阿弥陀佛,”一群和尚缓缓地走了进来,为首的是一位白须和尚主持方丈圆空,手里握着一杆禅杖,走到丘处机面前,示意地点点头,然后转过身对着煞岳说道:“一切罪恶皆由念,万般强求终是空,施主你如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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