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上来吧。”
这几句话说的是字正腔圆的汉语,许一大吃一惊,想不到这老头的汉语居然说得这么好,这是怎么回事?
既然老者想邀,许一也不客气,右手一翻一推,“砰”的一声,大门重重地合了起来,借着脚下一点,双臂一振,整个人宛若一只大鹏一般飞了起来,凌空一个翻身落在老头对面的身边,学着他的模样一屁股坐了下去。
“老人家,你会说汉语?”
许一右手屈指一弹,“啪”的一声,灯泡灭了,“现在是晚上,要是有人看到教堂内有灯光出现,肯定会报警的,还是灭了灯的好。”
“我师父是你们汉人,我当然会说汉语了,怎么说也学了三十年了啊。”老头哈哈一笑,“年轻人,想不到你小小年纪,居然就练出了这么好的一声功夫,不简单呀,不知道你是师从哪位道家高人?”
“哦,你师父是汉人?”许一眉头一拧,“老人家你刚刚说的好像是纯正的英伦强调呀,你怎么会跟着汉人修炼功夫?”
“年轻人,这些你就不用去了解了。”老头叹了口气,“我这次来摩纳哥,是因为我师父说,血族有一位公爵要在这边晋升亲王了,让我过来看看情况。”
“我老人家好不容易摸清楚了这大教堂的情况,想不到你居然闯了进来,二话不说就毁坏我们的东西,这些可都是文物啊,你知道吗,这个教堂可是从一八七五年就开始修建了的。”
“你怎么知道这么多?”
许一闻言一愣,对于这个摩纳哥大教堂有什么来历,他是一点都不懂,但是,想来这老头不会胡诌来骗人,难道他是这摩纳哥人,那他怎么会是一口的英伦腔?
“废话,这摩纳哥就是老子家的,你说我能不知道吗?”
老头哼了一声,“别废话了,你问了我这么多问题,还没有回答我一个问题呢,你师从何方高人,没准我还听过你师父的名字呢。”
“我师父叫赤松子,怎么样,没听过这个名字吧。”
许一嘿嘿一笑,赤松子成名的时候,只怕这老头的师父早就到了西方,自然不可能知道这个名字,“对了,你老人家刚刚说这摩纳哥是你家的,莫非你是这摩纳哥的国王?”
“不是国王,是大公。”
老头不屑地哼了一声,“没文化的土包子,我曾经是这里的大公,后来一心跟着师父去修炼长生之法,就用了假死之法,将位子传给了我儿子。”
“那你这次来是为了解决你们摩纳哥跟法兰西合约的事情?”
许一突然想起晚上玩牌的时候,菲莱特跟巴蒂思安说的事情来,顺口就说了出来。
“哼,那些狡猾的法兰西人想什么以为我不知道?”
老头冷哼一声,“几十年前他们又不是没有想过派兵把我们的地方占了,最后还不是乖乖地撤兵了。”
“不过,这一次我不是为这个事儿来的,我是为了那个吸血鬼亲王来的,师父说我如果亲眼见证了公爵晋升亲王的过程,没准能有所领悟,对我的修炼很有帮助。”
老头摇摇头,“合约到期那也是明年的事情了,到时候再说吧。”
许一点点头,看来法兰西人也不是没觊觎过摩纳哥这块宝地呢,只不过当年碰了个钉子而已,而且,很可能是这老头的师父在背后出手了,最后,竟然还写进了凡尔赛条约里去了,可见他的师父是个智勇双全的人。
法兰西作为欧洲,乃至世界大国,对于自身的形象肯定是十分重视的,真要是为了这一点小利益就大动干戈,反倒是得不偿失。
而且,这摩纳哥的军事安全还是由法兰西人来提供的,就连任命自己官员的权力都没有,还能跟摩纳哥分享赋税等等,何乐而不为呢。
只不过,今天听巴蒂思安的语气,似乎法兰西人又有想什么想法了,想来也是为了从摩纳哥这里多敲点钱了,又或者是法兰西人的内部有人想利用这事情作为突破口,搞什么动作了。
“你小子的真气雄浑,年纪轻轻是怎么修炼出来的,还有你叫什么名字?”老头嘿嘿一笑,“对了,忘记做自我介绍了,我叫李明,木子李,日月明。”
许一闻言一愣,这老头不是说他是摩纳哥人么,而且,他也的确是一副西方人的模样,怎么突然整出了一个汉名?(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