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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这个方法行不通。”
回头看了眼站在那里很久的乔治,布里吉斯道,“没有办法是行不通的。”
“他不是一般人,我不是说他的背景。我虽然不懂音乐也知道你为什么来这,想想看,这一首歌让我认知中的大人物对他另眼相看也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但这样的家伙基本都有个xing,他们自己的骄傲,据我这几年对他的了解,你想让他诚恳的跟你坐下来,问你究竟想要干什么?这不可能。”
布里吉斯停下了子弹的动作,“太多人觉得事情会很简单,实际把一件作品从无到有的生产出来和生孩子也差不了多少。我说过我会破除他创作道路的最后一道屏障,然后让这个世界拥有另一个能写出好音乐的人,我能做到,而且我会做到。”
“是啊,可能是我不懂,但我真的没有见到进展。”
布里吉斯咔嚓一声合枪管,“你永远不能让某家大公司的e去跟和尚打禅机,你也永远不能让他们理解太多人为什么嫉妒他。在固定的位置每个人都会有一个固定的观点,而艺术却没有,作品的创作者可能会有个xing,但这不会圈定他们的观点。很多事物不同是因为我们看待事物的角度不同,他觉得歌曲是一个故事,就很难明白歌曲也可以是一种精神和态度。我直接告诉他他会听不进去,说了也没用,所以我需要一个说了有用的环境。”
乔治叹了口气,“希望你的点子管用,因为我擅自签了你的合约,他已经收回了我的权限。”
“不用担心。”布里吉斯举起猎枪,“我来的事情你告诉肯特了么?”
“当然。”
布里吉斯嘴角划过一道笑容,然后轻声说放。两个飞碟再次飞到空中,在枪响过后四分五裂,阐述了一个在简单不过的事实……子弹正中目标。
乡间小路的石子刺得轮胎噗噗作响,感受着若有若无的震动,肯特把车窗摇了下来。洛杉矶的高楼大厦似乎把那里弄成了一个闷热的笼子,他和很多人一样喜欢到乡间度假,因为这在城市中难得一见的清新。但这一次,他却是来工作,杰夫.布里吉斯足以让他亲自出马,这个名字在他这个圈内人口中可谓是如雷贯耳。
通过倒视镜看了一眼在后座发呆的泰勒,肯特突然觉得现在的美国青少年简直是太浮躁也太个xing了,他们一个个在事业未成之前就张扬的如同ldy一般,搞砸了很多事,甚至还搞砸了自己。泰勒那一副没睡醒的样子,让他出声提醒道,“在见到布里吉斯之前,我希望你能正常一点。”
“为什么?就因为他是个大人物,所以他要求我陪他睡觉我也必须做到么?”
闻言,肯特皱紧了眉头,“你要注意你的言辞。”
“我根本不愿意来这”
“我知道,但是你必须来。得到他的指导或者赞扬是可以在‘录音’专业音乐杂志获得报导的事,我只是带你来见一个拒绝参加派对和所有聚会的大人物,为什么你这么抗拒?”
泰勒被问的哑口无言,她总不能说她要求跟某人合作却被某人当面委婉而强硬的拒绝。她认为自己很没面子,特别是要踩在那个家伙的领地,第二次在无比尴尬的时候见到对方。她毫不怀疑如果她告诉肯特曾经有那么一瞬间她同意跟姜俊昊床,肯特一定会掉头回去。但有些话注定说不出来,就好像有些生活注定成为。她不知道自己的再次出现会让对方如何想象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那么在意他对自己的看法。
反正,这个时机不好,见面也只会尴尬,让她很想要杀人。
“总之,我不愿意来,见了面之后我打算当哑巴,随便你怎么样”
你永远不能指望一个二十一岁的年轻女人和历经了社会二十年的女人一样,她需要摔跤,狠狠地摔一跤。然后站起来,忘带她曾经那先抑后扬的生活。这世界没几个成功的人没吃过苦,成天用初中、高中时期留下的心理yin影做借口,她永远也不会成功。
再说,这些曾经永远都是原因,而并非她如今人xing的借口。
肯特停下了车,不远处的那座木质建筑还有几分美国殖民时期的影子,这种建筑风格在美国随处可见,却还是让泰勒跟肯特觉得眼熟。
“这里,我好像来过,要不就是在哪里看到过。”泰勒自言自语道,“是电影,应该是一部电影。”
“阿甘正传。”肯特说道。
“啊?”
“看那条石子路,童年时期的阿甘就是在那里丢掉了假肢一样的矫正器。”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