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雪梅又渡过了一个不眠之夜。
那个该死的马凤魁竟然趁她去送药箱的时候,霸占了她的床铺。高雪梅顿着脚恨恨的看着躺在她床上的马凤魁。马凤魁一脸无辜的看着她。
“我现在是伤员,需要人精心照顾。”马凤魁的嘴角藏着一丝向上弧度,调侃的说。
高雪梅撅着嘴看着他,莫非他这次又想打什么坏主意。
这个人渣,他居然又用这种方法来惩罚她吗?她难道又要和他共处一室吗?可黑灯瞎火的,如果她抱着被子去找别的房间,会不会有点太惹眼?如果留在这里和他共处一室,别人未免会说闲话。
看着马凤魁的似笑非笑的脸,高雪梅皱着眉头走上前将床上的被子枕头拿下来放在了沙发上。
高雪梅的小动作看在马凤魁的眼里,他才不管她睡哪里呢!马凤魁拉开被子,没有再理睬高雪梅,闭上眼睛水大头觉。
高雪梅看着马凤魁大摇大摆的就睡去了,心里很不是滋味。
但也只是无奈,高雪梅将被子铺在沙发上,准备在沙发上熬一夜。
马凤魁眼睛虽然闭着,可是耳朵却能听见高雪梅犹豫的脚步声走来走去。最后高雪梅的脚步停留在沙发旁没有了声音。摸摸伤口处厚厚的纱布,高雪梅不禁嘴角露出现一丝笑纹。
这个三八反抗暴力的时侯就象一只老鹰,想想自从将高雪梅绑到了墓地,马凤魁有了很待遇。例如被女人踹,例如被女人打耳光,这次又被女人刺伤。这个周月红还真是有点难对付。可是在这个三八安静的时候,她却让人有一种温馨的感觉。
马凤魁喜欢这种感觉,他发现只要周月红在他面前不说话,而他的心就会变的很平静,虽然她是他最恨的人。
伴随着这种感觉,马凤魁进入了梦乡。
高雪梅靠在沙发上,将被子紧紧围在身上,因为唯有这样才能让她有安全感,不久她迷迷糊糊的闭上了眼睛。
猛的一激灵,高雪梅突然之间惊醒,起身发现被子还牢牢的盖在身上,抬头见马凤魁好好的躺在床上。高雪梅吐了口气。高雪梅觉得身上酸疼的难受。她不无哀怨的看着原本应该是她睡的床,现在却被鸠占鹊巢,哎,曾几何时啊。
马凤魁睡的很香啊,高雪梅都听见他的鼻息了。
天啊,卧榻之旁有虎酣睡啊。
不知何时高雪梅抬头看看天已经亮了,她按按有些发昏的脑袋——既然睡不着,倒莫不如干脆去洗个澡清醒一下。
高雪梅神清气爽的回到了房间。见马凤魁已经起来,并且拿掉了身上那裹着的纱布,改用一张创可贴整齐地贴在了伤口处。
高雪梅不由得一抿嘴,看着马凤魁健壮的身体却败于她手,她不禁又有些洋洋自得。马凤魁贴好创可贴,抬头看见高雪梅抱着毛巾站在门边,眼角眉梢都带着揄揶的笑容,马凤魁心中不觉有些郁闷。——又让高雪梅险胜了一回。哼,如果有下次,看我怎么治你?
带着假装的冷漠,马凤魁看了一眼高雪梅,甩头而去。
看着马凤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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