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五十两。”
不出意外,那女人又喊了一个价格,这让天行虎完全没有办法继续加价,杨飞更是无奈,别说二百五十两了,他们几个人凑一起就连一个零头都拿不出来。
现在怎么办,如果这密信真是让五虎门拍去了,那么大家好商量,以五虎门的江湖地位也不至于真的为难龙空大师。但是现在这封密信竟然让一个神秘的女人拍去了,此人到底是谁,又有什么目的,在场的所有江湖人士都一无所知。
最可怕的就是无知,突然之间来了一个不知底细的人还拿走了一封所有人都感兴趣的密信,这心中到底有什么内容,值得此人话上二百五十两黄金。听刚才这女人拍下这密信,没有丝毫的犹豫,似乎她很清楚这封密信的价值要绝对超过二百五十两黄金。喊价的时候,声音体现出了一种势在必得的情绪,而且此人事先还做好了准备,穿着黑色的长袍,就是不想被人认出来。一切都是事先准备好的,绝不是什么一时兴致,天知道到时候这封密信会对整个江湖造成什么样的影响。
但是现在还是在吐蕃,还是在红枫会馆,谁都不会此时轻易动手,大不了等你回了大唐,到时候就算是红枫会馆有天大的能量,还能到大唐来保你么。
随着这封密信的尘埃落定,下面的拍品都已经和司马无悔等人无关了,虽然也有不少稀世罕品也拍出了三四千两的天价,但是在这群江湖人眼中,唯有这封密信是他们所关心的。当然现在他们所关心的还多了一样,就是这个神秘的女人。
大约又过了一个时辰,整个拍卖会才完全结清,对于司马无悔来说,他们既没有拍品要拍出也没有拍中任何的东西,所以只需要去红枫会馆的掌柜那边将事先压着的现钱给结出来就行了。
可叹的是,杨飞去结钱的时候遇到了掌柜皎洁的笑容,这个表情在一早上杨飞压现钱的时候就已经看到过一次了,只是当时不知道这笑容到底意味着什么,这会儿杨飞才明白过来,这感情是嘲笑他没钱。
才压四十两黄金,在红枫会馆拍出去的拍品中还没有低于五十两起拍价的,即便是今天,最早的男孩夜明珠拍出了一万两的天价,最低的则是一把阎立本手绘冬雨的纸扇,就这纸扇也拍出了二百两的价格。若是放在大唐二百两黄金就是二千两白银,差不多足够一个县城一年的开销了,但是在红枫会馆,这些钱不过是一些零钱罢了。好似给孩子买个玩偶,给小妾弄件爱物,完全不觉得肉痛。
杨飞红着脸回来,将三十五两的现钱还给了李封晨。两个人相视一叙,竟然都没有开口说什么,当然现在钱多钱少已经无所谓了,重要的是现在必须弄清楚那神秘人到底是谁。
和杨飞想法一样的人,可真不少,大家都围在了红枫会馆的门口,等待这个神秘女人现身。虽然红枫会馆势力不小,但是只要不出手在这吐蕃境内还是无碍的,大家无非就是想知道这人物到底是谁,这样回了大唐也好各自想尽办法打通关节来了解这封密信的内容。
只是这位神秘人似乎进了账房之后就很久没有出现过,大家都很好奇不过二百五十两黄金的交割,怎么还需要这么长时间。只是大家还不知道,这位神秘的女人不仅仅拍走了这封书信,在今天的这场拍卖会上,她还自己拿出了两个拍品,其中其一就是拍出天价的南海夜明珠,而另外一件拍品,就是这封密信。
那神秘女人进入了账房,便取下了黑袍上连着的头罩,露出了一头乌黑的长发,此人不是别人,正是血手门的血针楼楼主,银翼梨花针樊波梨。
红枫会馆可不管你是自卖自拍,反正他们都能够收取一成的利钱,今天这两件拍品加一块,就让他们足足收了一千零二十五两黄金,当然如果不是因为樊波梨能够拿出那颗极为贵重的南海夜明珠,红枫会馆可不会把一封书信当成是拍品。
账房先生花了些时间才结算好了钱财,交给了樊波梨一笔巨款,接近九万两的吐蕃通用钱票。但是只要她跨出这道门,外面已经有不少的人正在等她了。但是樊波梨却没有任何的不安,因为这一切原本就在她的计划之中。
众人熙熙攘攘地堵在了门口,好像守株待兔的猎人一般,看上去人确实不多,而且很多人都故意在一旁装模做样。有些人在假装聊天,还有一些人三三两两地聚在了一起,但是这群人清一色的都配有兵刃,放在一起实在太扎眼了。但是如今,扎眼也只能如此了,司马无悔这会儿也躲在了一角,正和杨飞以及李封晨两个人在闲聊。当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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