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要是认输,这贪生怕死的名气一传扬开去,自己又如何能在武林中立足,这一战势必是要打的了。
既然要打,那就只好先动手了,铁冠长剑一扬,身形拔直而起,一道剑光,直扑对方脸面而去,神秘客却身形随之而动,一招剑法使完,第二招将使未使之际,一个侧身,不知如何已经侵入铁冠的剑圈,一只手已经搭上了他的手腕,铁冠剑法不停,神秘客如影随行的贴身而动,怎么也摆脱不了,眼看一套剑法堪堪使完,铁冠的头上已经冒出了大量的汗水,身上更是像被雨浇过似的。
“不对啊,以铁冠的功力,不至于使了一套剑法,就累成这样了,这里面有古怪。”马行空说道。玉冠见兄长情势危急,急忙上手相助,神秘客大笑一声,同样手一伸,反手搭上了玉冠,一手一个,两人竟然都挣脱不了他的牵引,双方就在厅中转了起来,不多时,玉冠的情形也跟铁冠类似了。
“想不到岭南的高手不过如此,不顾规矩两打一都是这种局面,堂上各位高手,若是没有意思指教的话,那我就告辞了。”神秘客双手一振,铁冠玉冠摔出几米远,躺在地上,已然不动,身下染了一地的水。
空念上去运功一探,摇了摇头回到座位:“筋骨俱松,已经脱力而死了,阿弥佗佛。”
清风子见两人死得甚惨,心中起了怒火,拔剑就走下场来,那神秘客却道:“道长是青云高人,青云和禅心素有渊源,要是道长落败,那位禅心高僧怕不是会像这两人一样下场夹攻于我吧,我可受不起两位高手的合击,这一场就当我输好了。”
清风子伸指在剑上一弹,说道:“空念大师,马寨主,这一场你们无需插手,若是我不敌,自当死在此处,你们要是下场助我,我先横剑死在当场,”转手运起柔云剑术,便攻向神秘客。身形如飞鸟投林,剑光却像水流一样生生不休,任你武功再高,也休要想抢入柔云剑圈.
神秘客见无法像对付铁冠一样抢入剑圈赞一声:“好剑术,好技巧。”自己也蜷起身子,一连串的腾挪变化,江湖中似乎没有那个门派的武功,是这般模样的。清风子的剑法虽高,也留不住神秘客的身形:“虽然藏头露尾,但这一身本事却也不错。”心中不敢再有大意,把出全身的本事来。
清风子的一手剑术,已经不限于柔云剑术,青云的各种技法几乎都包含在内,融为一体,甚至其他各派,如紫英太乙的某些武技,也被融入其中,剑上的招式变化实在到了令人眼花缭乱,无从捉摸的地步.一招一式之间,已经没有明显的界限,生生不息,只看到一团剑法,在堂下滚来滚去。
马行空和空念在旁想不到能看到这样的剑法,也在心下暗赞不已,照神秘客同铁冠玉冠交手的水准来看,早就该落败了,但是奇怪的却是那神秘客竟似遇强则强,虽然破不了清风子的剑术,但一时之间,竟然也不落下风。
“哪里冒出来这样一个高手,看他的样子,本门的功夫,还没显露出来,已经这样难对付了,好,既然你要藏,我就让你藏藏看。”清风子心中暗暗焦燥,手中长剑使得更紧,一道道剑光,织成一张光网,将神秘客罩在其中。
清风子焦急,却不知那神秘客更是心中烦闷:“这清风子名不见经传的,剑法居然如此了得,沾不得他的身,如何使用我的秘法?难道要用真实的功夫来解决他?那岂不是浪费了他这一身功力,青云清字辈,内力绝对差不了,而且我本门功夫一漏,空念马行空必然上前夹攻,那马行空也是一等一的好手,我这门武功,还未练成,对付这三人,恐怕还是输多赢少,就算是胜,只怕未必就能留得下他们,如此一来,一番苦心,岂不是白费了。”
眼看斗了多时,神秘客的杂牌武功,终于还是露出了破绽,清风子大喜,瞅准了一个空当,一剑刺中了神秘客的下腹,马行空正待叫好,却看见那神秘客不知如何身体抖了几下,虽然清风的剑上也见了血色,但明显伤势不重,更由于使招过老的原因,被神秘人两指夹住了剑面。
“好滑溜的肌肉,一剑刺入就像刺到了油中。”清风子一剑刺中,剑尖反而滑了出去,虽然刺伤了对手,但剑也被夹住了,运起内力灌入剑正欲抽剑,却感觉自己的内力如同灌进了一个无底深渊一般,正待要收回劲力,赫然发现对方的内力里传过来一丝丝血气,已经逆流而上,达到了自己的丹田,血气和内力纠缠在一起,自己一身内力顿时无法控制,借着那条血气形成的通道,源源不断的向对方体内输去,任凭自己如何的凝神定气,也只能稍稍阻一阻。”
“不好,原来那些武林高手就是这样被化去内力力竭而死的。”几次收不回功力,清风子已经明白了对方的手段,只是太晚了些,几番争夺控制权之后,自己的内力已经去了十之七八。“须得通知马行空和空念,不要吃了同样的亏。”清风子自知不免,正要勉强出声示警,神秘客已经察觉,手指一松一弹,剑锋反斩回去,已割开了清风的咽喉。(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