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这个人,高大,散发着一股锐利的气势,雪白的头发,但是浑身肌肉紧绷有活力,一点也不像一个老人,眼睛微开微闭之间,仿佛有丝丝刀光闪动,果然是一个难得的高手。
冷傲天看着眼前的北辰刚:“闻名不如见面,北辰流的刀法,我也是早有耳闻,没想到,刀圣阁下的气度惊人,哈哈,我看到前辈,就好像眼前看到了一把绝世名刀啊。”
北辰刚也打量着眼前的魔教教主,自己来中原一趟,见识到了真正的中土,比起东域来说,这简直就是一块乐土,土地上随便撒些种子似乎就能长出粮食来的样子,各种各样不需要为生活奋斗,整天游手好闲的所谓武林中人占据着这块土地,而自己的同胞天天生活在三餐不继的东域,连石头缝里都恨不到种下粮食,每日吃餐,几乎都要数着米粒下锅,要是自己能得到一块中土的领地,用不了几年,北辰流道场就能像火山爆发一样,释放出威力,震惊天下,而眼前的这个中年男人,则是帮自己达成这一目的的一个重要人物。
武功到了北辰刚这个地步,光凭感觉,就是知道一个对手的强弱,但是这个冷傲天,给自己的感觉却好像是一块石头,完全感受不到他身上有真气的流转,也感觉不到有任何的气势,不由得高看了这位魔教教主几分,至少,确实比自己的得意弟子东方狂要强.
“冷教主客气了,小徒一直以来,受教主看重,委以重任,老夫感激不尽,近日来,冷教主的意思,小徒已经传递过来,我北辰流所求不高,只原得东南一地,以开设道场,既然冷教主已经认可,那么,我们师徒,自当鼎力相助,助教主成就霸业。”东域之人,说话一向直来直去,也不遮掩目的。
“哈哈哈,这老头倒是痛快。”冷傲天道:“好,一言为定,只是冷某还有一事要请教前辈,当日在太乙黄山大典上,那正气门的林霸图,曾在兵器上占了前辈的便宜,使前辈无功而返,不知此人现在的武功,到底到了什么样的地步,东方虽然也见过这一战,但毕竟不是亲身体验。林霸图此人已经是我霸业的一大障碍,只希望前辈能如实相告,不需多作修饰。”
北辰刚回想起当时的战况,皱了皱眉头道:“那林霸图的武功,确实已经登峰造极,内功深厚,可以说是世间少有,而且内力中一股炎阳之气,若是我没有猜错,已经触及了先天密境,修行的功诀只怕是先天功法,光以属性而言,这世间少有人能够克制他了,拳掌功夫虽然了得,但也不见得就能胜过你我,只是他的内功配合那把剑.....虽说我现在回东域借得了圣刀鬼斩,但也不敢说一定能克制住他。”
冷傲天又听得夸那把剑,心中也是一惊:“那把剑还有什么特别的地方么?一把兵器,就算能增加一点优势,难道还能把武功翻倍不成?”
北辰刚道:“不,那把剑如果拿在我们手里,也不过是一把废铁,只怕也用不起来,当时交手时我很明确的感受到,那剑只怕重达百斤,动起手来配合那股阳劲,威力何止倍增,也不知道那小子哪里练出来这般强的臂力,如果没有那把剑的配合,他用其他的剑,绝破不了我的刀气,只是那剑和人一配合,实在难对付,攻起来无坚不催,除非你能硬接他的剑。守起来又牢不可破,除非你能正面撼动他的剑。林霸图拿了那剑攻防一体,你想正面击败他,几乎不可能,只不过也有一个缺点,剑重势沉,转运不灵便,你若是远离他一定距离的话,他倒也是奈何不了你。”
“这倒是个麻烦,我若是去武林大会,怎么可能不和他正面交手,而拉开距离?”冷傲天道:“如此说来,竟是无法可破解?”
北辰刚沉吟一下道:“我现在宝刀在手,倒也不怕他,只要不是正面硬碰,远距刀气攻击的话,至少也能拖住不败,不过中原武林不是通常讲究规矩么,若是教主空手上前挑战,或许他也不好使出重剑吧。只是我的一身功夫大都在这刀上,空手,只怕是对付不了他。”
冷傲天长笑一声:“我这是钻了牛角尖了,这次又不是生死相搏,更似比武切磋,此法倒是可行。北辰刚,以防万一,可否与我先过过手,凭判一下双方的实力?”
北辰刚道:“教主果然是细心之人,这一点,就算教主不说,北辰刚也要主动提出,我们东域在决战之前,往往要命弟子去找对方交手,以明双方优劣,确保不出意外。”当然,在东域,弟子去试招之后,能不能活着回来,就是另一回事了,从弟子的尸体上得到对方的出手方位,虽然不如直接告知,但也还是可以接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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