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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找薛延有一点事,你们先休息吧!”说罢,邵麒拉过韩雪烟的手臂,把她拉出了帐篷。
看着那二人的身影消失在门口后,傅玉书转过头,眸光深不可测。
等邵麒和韩雪烟走了一会,云雷赶忙把剑放到桌上,“哎哟,我得去一趟茅厕!”捂着腹部,就这样奔出了帐篷。
“云雷似乎很痛苦,我去看看他有没有事!”傅玉书担心云雷,对曹旦说了句,然后快步走出了帐篷。
都走了,曹旦无聊地躺在地毯上,“我还是睡我的觉吧!”只是,眼睛闭上好一会,一个长相清丽的女子的身影不停地窜过他的脑海,耳畔,时不时传来那女子的声音,“考上状元之人,便是你履行诺言之日……”V6vI。
一段段与该女子的记忆,在他脑海中不断地浮现,
那年三月,家中桃园的桃树开满了绚丽的桃花,风一吹,桃园变成红色的雪花世界。他身穿白袍,气质遗世独立,在园中舞剑,在花海中,舞出多少抹倾城之姿来。父亲带着她,貌若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般的她,出现在桃园,他收剑转身,这惊鸿一瞥,从此,他们注定了有一段刻骨的情缘。她那如百灵鸟之音,轻轻一声唤着他,“沈公子,我是百凌!”,叫他怎抵挡得了这天籁灵气之音和倾城之貌,从此,任何人都不可替代他心目中的她。
只因姻缘天注定,可孽缘怎躲也躲不掉,
那年之秋,瑟瑟秋风席卷树林的树叶,他满怀期待她的赴约,该是提及婚嫁之事了。她来了,还带着她,帝皇之家的牺牲品——心蕊公主。她回避他们的感情,怎样狠心地在瓦解他对她的好感,“公子,唯有成为驸马,你才能说服你父亲,你将来不可限量……”
“住口!”他折断手中竹箫,从此情断爱绝,“就算是死,也不与之为伍!”
他痛苦转身,
她泪眸相对,卑微地恳求,“我毕竟是你爱过的人,就不能帮我一把?”
“要我说服我父亲可以,除非你考个状元出来给我看看,我非常的想证明一下你过人的智商,你骗取人感情的伎俩!”他心痛地扔下狠话,决绝离去。
留给她的,只是一个她再也没资格爱上的决绝背影……
记忆一收,曹旦猛地坐起身,拳头狠狠地落在了地面上,神情异常痛苦,“孙百凌,我沈旦上辈子到底欠了你什么?”看着桌台上那盏灯的火光,眼神越发凌厉。
一会,冷静下来,曹旦起身走出了帐篷,径直往南宫唯一的膳房方向去……
——
在南宫广场附近一座可以自由出入的幽深阴暗的院子里,一个身穿白衣的男子站在一棵树的阴影中,背对着门口。
俄顷,一个光头中年男人步入院子,来到了白衣男子的身后一米外的地方站住,低头抱拳道:“少主!”满放来傻。
白衣男子冷冷出声,“谁叫你们混进来的?”
感受到男子身上散发出来能冻死人的冷气,光头男人身子抖了抖,颤抖着嘴唇说:“是、是少夫人!少夫人说,她担心少主您一个人刺杀不了皇帝,反而会遭皇帝暗杀,所以私自派了我和红娘进来协助!”
白衣男子问:“红娘呢?”
光头男人说:“红娘说,今晚有个绝佳的机会刺杀狗皇帝,于是……”
“混账东西!”白衣男子一甩衣袖,马上一道冷风袭上光头男人。光头男人未碰到衣袖,却被衣袖散发出来极具杀伤的劲风,给袭击倒地,喉咙一阵腥甜上涌。
白衣男子转过身,竟是傅玉书,他冷瞪着光头男人,又气又恨,“谁给她权力擅自行动的?这些年下来,多少次偷袭皇帝,均未成功,她哪来的绝佳机会?去,尽快找到她,阻止她。若她的暗杀一旦失败,势必会让皇帝有所察觉我们反御会的人混在参赛选手中,接下来,我们怎么被皇帝刁难死的都不知道。”
“是,少主,和尚这就去办!”一口气说完,光头男子马上退下。
——
邵麒身为兵马大元帅,有权力在宫中畅行无阻,他把韩雪烟拉到了南宫附近一个无人的角落里,然后才放开她,握住她的双肩,严肃地提醒道:“烟儿,从现在开始,你不可以把我当做你姐夫!”
韩雪烟感到莫名其妙,“为什么啊?”
这时,云雷的身影出现在二人身后,他朝邵麒颔了颔首,轻唤一声,“主公!”
韩雪烟瞪大眼睛看着二人,“你们……你们……”
邵麒说:“我们会告诉你一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