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能皇后,驾到!,将来封我为后,封你为皇贵妃。
看到韩雪烟对曹旦的那一吻,原本唐琳想要上去阻止的,毕竟他们中间还夹着一个孙百凌,如果这段感情出现,那真是一波三折无法收拾。舒悫鹉琻
但一想到陆仪堂,想到孙百凌在湖中那段舞姿,唐琳阻止了自己的脚步。
既然有些缘分不可避免,那就让他们顺其自然地发生吧,她没有干涉的权力。
唐琳撑着伞,转过了身,离开了。刚才,她来到高坡原山脚下,没有发现曹旦和韩雪烟的身影,倒是在山脚发现了一些碎布,她想,是不是这两人出什么事了。
她往附近走了走,可没想到,看到了眼前这一幕。
有时候,美丽的雨夜,往往会发生许多美丽而又残酷的故事。
“对不起,对不起……”韩雪烟攀着曹旦的背,不停地道歉,泪水早已与水珠打湿了脸颊,“我不想这样的,可我控制不了自己,对不起……”
曹旦吸了一下鼻子,“没关系,我理解。”
“你真的不要理我了,”她把他推开,继续自己冷落自己,“你已经心有所属,我不想自己陷进去。”
“可放任你这样,我于心何忍?”他过去扶起她,在她的挣扎之下,他硬是把她拉入了洞内,按到了篝火旁坐下,再回到对面坐着,“雪烟,你先冷静。”
韩雪烟抱住瘦小的手臂,撇起嘴,呜呜的抽噎起来。ZIZL。
曹旦这次没有冲动得想过去抱住她,也没打扰她的情绪,让她好好地哭一场,或许,哭一场就能静下心来了,等心情好了,才知道舍弃某些冲动。
——
唐琳撑着雨伞,进了陷阱岭,事先已经从一峰那里了解了陷阱岭的陷阱大致设计,所以这会,她才没有轻易触动到机关,顺顺利利地进来了。
她来到关押着傅玉书等三人的天井上面,厚重宽大的井盖,还死死地封着洞口。
此刻,傅玉书等三人正沉闷地坐在天井下面发呆,他们从昨晚深夜坐到今天中午了,井盖还是没有人来打开,他们也找不到机关把井盖打开。
唐琳伸手想去拉机关,把井盖打开。但想了想,她又缩回了手。这个天井里面有机关,既然是用来训练,那不应该就这样告诉下面的人,还是让他们自救吧,当做一次野外训练。
如果事事都在背后帮忙,他们也不会长大。
想到这,唐琳站起来,撑着雨伞往其他的地方去了。
过了一会,唐琳来到了关押着陆仪堂和孙百凌的那个天井上。雨还是下得很大,有一条水流,正从高处那边滚滚往天井这边流过来,最后深入了某个地方。
“救命啊——”陆仪堂的声音,从井盖下传上来。
唐琳看到那条水流,心头猛然一颤。糟了,这个天井有进水的洞口,那么现在天井里面岂不是……全是水?经过一夜一天,这会,水已经没到井盖了吧?
意识到这点,唐琳马上去把机关线一拉,立即,井盖自动往两边打开。
唐琳抬眼望过去,只见,陆仪堂的头冒出水面,一只手紧紧地抓着井壁的一块凸石头,用石头固定自己的体重,免得沉入水底。而孙百凌,头发湿透,已经昏过去了,此刻就埋在他的肩上,脸色非常的苍白。
陆仪堂的脸色也很苍白,确切地说,应该比孙百凌的更苍白。他看到井盖打开,看到唐琳的脸蛋,忽然笑了笑,像是遇到了救星一样,终于可以安心地闭上眼睛了。
待他要倒下去之际,唐琳扔掉雨伞几步跨过来,抓住了他的肩膀。
如果她再迟来半个小时,这个天井,就真的被水给覆盖了。
——
地下宫。
御圣君站在监牢外面,看着一个又一个宫女提着一盆又一盆的血布出来,他的心深深地揪紧。再往床上看去,御医正给诗荷把完脉,然后把诗荷的手轻轻放到诗荷的腹部,再盖上被子。
等御医走到身前的时候,御圣君才问:“她的身体怎样了?”
御医叹息一声,“再孕,是不可能的。也不知她为何如此想不开,扼杀腹中的胎儿。如果不是及时发现,或许,她的命已经保不住了。”
站在御圣君身旁的一堂,眼神有些痛色,“她本是单纯的姑娘,却在短时间内经历如此多的事情。她想不开是情有可原,有哪个女子承受得住心爱之人的利用。只是这孩子,可惜了。傅玉书为了这孩子,不惜把唐琳送进宫,而且,对承欢皇后的爱护,更是无微不至,对她的保护,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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