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护送四王爷回城了吗?王妃如何了?”
一堂说:“已经护送回到四王府了,王妃的病,也已经治好了!一霜,你先去休息吧,这里由我来站岗!”
“别呀,”一霜岂会不知一堂比她受的罪还多,“你昨晚和吴御医他们出发,现在才回来,肯定是不眠不休出城又回城,应该是你去休息才对!”
一堂说:“我的身体比你强壮,我耐得住!”
一霜不以为然,“那又怎么?就这个理由,你就要打发我?我们可是主子钦点的好搭档,你受着罪,我又怎能偷偷安逸着呢?以后,别过多为我着想了!”
一堂还想说点什么,这时,房里传来声音,“你们进来!”
一霜打开房门,和一堂一起走入房间。
此时,御圣君正坐在书桌前查看桌上的地图。
“主子,属下回来了!”一堂上前几步,道。“四王爷和四王妃一路平安,已经回府了。王爷让属下告诉您,他们已经平安回府,待您回宫后,他们再进宫面见您!”
御圣君并未抬眼,两眼不离地图,“王妃的病如何了。”
一堂回道:“昨晚城外一个村子里的大夫得知了王妃的情况,就出手把王妃医治好了。”
沉默了一会,御圣君又问:“今天四王爷进城,唐琳和迎接队的人,有在城门口迎接吗?”
一堂摇头道:“是属下和李校尉护送四王爷回府的,并没有唐姑娘,可能是唐姑娘有其他事要办,赶不及到城门口迎接四王爷吧!”
御圣君望向窗外清幽的夜色,终于舍得离开了烦闷刻板的地图。他看着外面的夜色,手不由得划过心口之处。此刻,心还在莫名地疼着。他对着窗外,轻轻地说:“两天不见她了,朕怎么这般挂念她呢……”他的声音,清幽幽的,有点飘渺空洞。好似他的心和神,已经不在他身上了。
一堂和一霜相视一眼,彼此都沉默下来。主子的自言自语,他们无法解答。
过了一会,御圣君回过神,看向一堂和一霜,“先下去休息吧,别在门外守着了,明天一早,和朕去四王府一趟!”
“是,主子。”
一堂和一霜离开后,御圣君起身,走到窗前。外面又下雪了,这么冷的天,明天屋檐又积了一层厚厚的雪,穿得单薄的她,在这样的夜里,有没有照顾好自己?
越是思念,心就收缩得越紧,呼吸越难顺。他轻轻按着又疼、又焦躁不安的心,“为何这两天老是心神不宁?”
次日一早。
御圣君坐上马车,和一堂一霜去了四王府。
到了四王府外,一堂对守门人道:“快去通报,皇上来了!”
不一会,御圣君已被请入大厅,背对门口。
御靖初快步走入,满心欢喜地叫唤:“皇兄!”
御圣君转过身,入目便是他温文尔雅风采夺人的四弟,四弟身后,还跟着一个其貌不扬,但气质很温婉的女人,想必,那就是四弟的妻子了。
“四弟见过皇兄,”御靖初欲要拜礼。
御圣君马上出手阻拦,并把人扶起,“四弟,免礼!”然后仔细打量了一下御靖初,最后朝御靖初的肩膀来了两拳,“一年不见了,结实了!”
但这两拳却让御靖初的五脏六腑震动了一下,“皇兄,是你的功力,又增了才是!皇兄,这是柳思,臣弟的妻子,”把柳思拉上来。
御圣君过目了一眼柳思,然后道:“温婉清秀,四弟,你可有福了,娶了个好女人!”
柳思低下头,腼腆一笑,然后向御圣君欠身道:“柳思见过皇上,皇上吉祥。”
御圣君摆手示意,“起来吧,无需多礼!”
御靖初看看大厅周围,似在找寻什么。“皇兄,听一堂说,皇嫂也在宫外,而且说要迎娶臣弟,她呢?”
御圣君正想说点什么,这时,赵管家手中捧着一样东西走了进来,对御靖初说:“爷,这东西是从马车内搜出来的,爷,是您的东西吗?如果不是,小的就帮您扔了!”
看到赵管家手中这条皮带,御圣君的心莫名一揪,疼得就像心要裂开了一样。他一把夺过皮带,眼神紧紧地看着,“这、这东西,怎么在你们手中?”
御靖初说:“皇兄,这东西是在悬崖上看到的,一定是恩人忘记拿走的东西。这件事,说来话长。”
“悬、崖?”这两个字,仿佛抽空了御圣君体内的所有氧气。心中的那股不安,终于强烈到爆发出来了。一股温热,控制不住,涌上了眼眶,声音,变得沙哑通透,“什么悬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