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护全妻女家道和谐想要给女儿终生美满幸福的家庭生活的唯一心愿了。”
只是,无论桑默现在如何的表现让安阳牧满意,但是,却依旧不能打动他要阻止这场亲事的决心。所以,安阳牧便抓住了桑默刚才那番话里的机会,将话返还了回去。
“这是自然,只是,安阳老爷这话的真正意思是……?”
桑默并没有将话说透,而是只浅浅的故作不解的样子,问道。把话留给事情的主使方,才能让事情更简单化,脱身的时候就轻松了。
“老夫就直说了,你既是命中带克之身,已然克死了双亲,还被大师登门赐言不能娶年长大的妻子,不然就妻子必然不得善终。我儿偏偏就比你虚长了两岁,老夫只是不愿见女儿在花样年华的年纪就香消玉殒,也不愿桑公子再背上克死妻子的包袱。所以,今日这场招亲结果,我们还是就此作罢吧,这样于我们彼此才是最好的结果。”
安阳牧见桑默全然的给与他说下去的意思,便知道,桑默是真的明白他的话的,也是有心不愿拖累他家女儿的。所以,既然人家做晚辈的这般明理,安阳牧便也直接的说明了话意。
当然,安阳牧自然是不会给人家说自家女儿言而无信的机会,所以在说的时候,特意的加大了声量,以确保台下的观众也听得见的声音。说白了一切,要所有人来做见证,并不是他女儿言而无信,而是他们双方和平解约的。
“晚辈自是没有意见的,只是,安阳小姐那边……”
桑默这时候已经是垂首下去,将所有的事都以安阳牧说的为是,然后不着痕迹的将安阳卿晓的意愿与否也推了出来。要解决就将一切都摆平。
“这个请桑公子无须担心,历来儿女婚姻大事都是父母做主,这事由老夫做主,晓儿只是无话可说的。”
见桑默这般说,安阳牧自然再没有担心,毕竟桑默的意思已经很清楚了,是完全听从自己的安排,安阳牧也是再无须臾,直接表明立场。
“不,爹爹,你……”
“晓儿,不要惹爹爹生气!来人!带小姐回府。”
听见自家爹爹自作主张当面将招亲作罢,安阳卿晓忽然冲到安阳牧面前,企图要阻止,却不想才开口,就被安阳牧当场叱令住,然后唤来家仆不顾将安阳卿晓的挣扎,硬是把人给带回了后台去。
“安阳老爷,这……”
“好了,既然你我双方都已经说明白,那么,此后便再无瓜葛。来人,将桑公子手中的红绣球接了去。”
本来见安阳卿晓被拖下去的时候,桑默本想说要他们轻些,别伤着安阳小姐。谁知,才开口,便被安阳牧给当面封了一个别管闲事的头衔,而且还让人几乎是用抢的将桑默手里的绣球给收了回去。
桑默倒是不在乎这安阳老爷瞬间转变的态度,反正她要解决的是已经算是解决了。所以,也不跟人家一般计较了。
“各位乡亲都在,请替我安阳牧做个见证,今日这场招亲结果,经双方商议决定作罢,其原因,是因为双方都不适合。所以,此后男婚女嫁,各不相干。请大家见证!”
安阳牧在家仆收回桑默手中的红绣球之后,转身走几步,来到了擂台的最前端,双手抱拳,就对着台下的观众们,将招亲作罢的事情高声说了一番,势必让所有人都听清楚明白,顺便也让众人做证。
“是啊!请各位乡亲做个见证!”
桑默也来到擂台的最前端,双手抱拳俯首,请台下的群众做一个见证,这样这件事就算是彻底的解决了。
桑默这一礼,也算是谢谢各位捧场了。
台下的观众,都喧哗的响应。毕竟刚才台上两人特意加大了声量说的话,他们在底下也都听见了,也都能理解安阳牧爱女心切的初衷,也都为桑默的命运多舛而遗憾。
所以,他们也不能说是谁的不是,终究人都是自私的,这样的结果对谁都是最好的。
“好!谢谢各位乡亲了,如果各位乡亲不嫌弃,请都到我安阳家业的安逸楼喝杯茶水,解解渴,想必大家也都有些累了。今日,安逸楼所有的茶水都免费给大家品尝。”
得到了台下群众的响应,安阳牧自然是欣喜的。所以,也会做出相应的回报,已做感谢众人的赏脸。
本来,以安阳府今时今日的地位,自是不需因为这些黎民百姓而做到这程度,但是,安阳牧却是清楚的,群众的实力是不可小估的,他必须要为女儿声誉和安阳家族的名誉做最全面的打算。
“桑公子,请留步!”
从擂台上下来,桑默还没来得及走出一步,却被安阳牧给留住了脚步。
“安阳老爷,还有事吗?”
直到安阳牧亲自走到桑默面前,桑默才缓缓开口,以笑问道。
“虽桑公子无缘成为晓儿的佳婿,但老夫却十分想与桑公子结交个朋友的,不知桑公子可愿意?”
安阳牧这说的句句都是真话实话。
因为,他也是个从男儿过来的,所以,自是非常欣赏桑默之前的那番豪言壮语,虽私心是不愿女儿跟了这样命硬的人做夫妻,但是,安阳牧却是很希望同桑默这位晚辈相交的。
“额,晚辈自是愿意的,只是,晚辈在这蓝璧城并不打算多做停留,所以,再过几日便要离开的。恐怕难与安阳老爷做多的交流,晚辈实在觉得抱歉。”
桑默没想到安阳牧会这般看得起她,虽然不太了解安阳牧是个怎眼的人,但是,桑默倒是觉得这安阳老爷是个心胸开阔的人,公私分得很明确清晰。
“原来是这样,那是老夫强求了,桑公子也无需为此向老夫道歉,只能说老夫与桑公子真的是缘浅了。”
似乎是没想到桑默马上就要离开这里,安阳牧脸上的诧异神情没有完全的收住,所以,桑默也看的甚是清楚。而安阳牧也没有多做强求,说完就转身向后台去了。
桑默看着来去都不打招呼的安阳牧,只能无奈的耸耸肩,转身也去找万俟珩他们汇合去了。
只是,桑默不知道的是,就在她转身后,那正对着擂台前方的一家茶楼里,二楼靠窗的位置,正好有一人将这一整个比试招亲到刚才桑默与安阳牧的对话,都尽收入了眼底。
“桑默?你究竟是何人?”
随着话落,一抹蓝色闪过,留下的只是桌子上一杯还飘荡着渺渺水汽的凉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