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将这无赖气死来得爽。
“你!啊--!为什么那些混蛋还没来!”
或许是被桑默气到了,也或许是因为桑默的话没错,所以,被在被桑默这样毫不给面子的质问后,羽墨半噎在喉咙里的气愤,突然化作一声呐喊,然后还吼出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大晚上的,你就不能消停点?”
是了,从白天被羽墨掳到这破庙再到他昏迷,这会儿已经是大晚上了,也就是说羽墨昏睡了整整三四个时辰才醒的。
而桑默在这些时间里,都是在注意着他有没有发烧的迹象。不过事实证明,无赖不愧是无赖,防御力也是达到了无赖的境界,病菌也无能为力。
“老子就是要喊,你管得着么?他娘子,这些人,回去之后一定要狠狠地整顿整顿了。”
一边对着桑默吼完,一边又喃喃自语的说着气愤的话,那只剩眼睛在外的一张脸,看着桑默真心是感叹神奇,竟有的人只凭一双眼睛就能将一整张脸的神情都表达的淋漓尽致。
“喊吧喊吧,我当狗叫就是了。你继续!”
桑默一语击出,直接将还想继续喊叫的无赖封了口。
然后,桑默便闲闲的一边将捡来的树枝扔进火堆,一边无聊的抬头望着天空,正好这破庙没了屋顶,让桑默很容易的看见了一片天。
诶,又是一片漆黑一片的夜空,无月无星辰。万俟珩他们要开什么才能找到她在这里?对他们来说真的是个难题吧。桑默出神的望着夜空,心里无限兴叹。
“你有病啊?天上一片漆黑,有什么好看的。”
就在桑默为心中的愁思犯难的时候,某些不识相的人就是有本事破坏一切难得的平静,而且说话真的是毫无建树可言。
“即便是天上什么也没有,也比无赖要入得我的眼。”
桑默决定真心不去理会这样不懂得看形势的人,所以,她也不管他是在流血还是怎样,若是真的因为失血身亡,大不了她辛苦点好心的帮他挖个坑埋了就是了。
“哼,老子又不是断背山,要入你眼干吗?”
羽墨虽然人是粗鄙了一点,但是这并不表示他没脑子,所以,也适时的知道该怎样才能堵住桑默的嘴打击回去。自然,这样的经验虽然不多,但是羽墨却不得不承认桑默的毒舌是他见过的第一人,也是第一个敢这样说他的人。
“你还能……”
“少爷!属下来迟,请少爷降罪!”
桑默才开口的话,被突然闪身出现的三名黑衣人打断。而且,那三名黑衣人从破庙的屋顶上飞下来,然后便整齐的单膝跪在了羽墨的面前,丝毫没有看过桑默一眼,简直就当她不存在一样。
“哼,罪自然是要降的,你们以为老子会就这样放过你们吗?竟然花了这么长的时间才把事情解决掉,你们说你们得死几次才能赔得起老子今天流的血?”
一听见是自己属下的到来请罪,羽墨不但没有客气的宽恕,反而一双橘眸幽深不断,语气也阴森了起来,丝毫没有了刚才与桑默呛声时易见的爆吼。
“少爷您受伤了!”
跪在地上的三个黑衣人一听羽墨前面的话脸上的神色并无异色,只是在听见羽墨最后一句话的时候,纷纷都抬起了头,瞬间将羽墨从头到脚扫视一遍,然后很快的发现了他左肩上的白色捆绑白布,都为这发现而惊慌且身心颤抖。
“哼,所以,你们做好以死谢罪的准备吧。”
看着属下心惊面颤的样子,羽墨冷哼一声,轻飘飘的甩出一句完全不把眼前三条人命当回事儿的话,那语气好像是在说赏赐一样。真真是让桑默听着分外的觉得刺耳。
“是!请让属下先将少爷您送回去就医,然后属下们会自行了断。”
谁知,让桑默更没想到的是那三个黑衣人的回答更让她想吐血,竟是义正言辞的接受了羽墨的命令,还先想着要将主子送回去治伤。
一瞬间,桑默觉得,这世界真他玛的让她风中凌乱不已啊不已……
“嗯,顺便把他也给老子抓回去。”
点了点头,羽墨任由着上前来搀扶自己的属下扶起身,在走出几步后,羽墨忽然的停住脚交代了一句,没有回身,也没有指名道姓的,然后便闭上眼由着属下扶上马,没再去关心桑默是怎样。
而,身为羽墨的护卫,主子交代的话就是命令。既然,主子说了是用抓的,所以,他们便直接的将桑默点了穴,直接抓起扔在了马背上横趴着,便就起程回去了。
而桑默,在张嘴却后不出声的时候,在回程的路上,桑默在心里便没有停止过对羽墨祖宗十八代的问候。
娘的!这耻辱,她桑默记下了!
桑默闭着眼,紧紧地咬着牙,这样的耻辱,她一定会一千倍一万倍还回去给羽墨这个无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