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漠向远再度回到房间的时候,慕暖已经洗完澡出来了。
“去哪儿了?有事?”她一边擦着头发一边问道。
“没什么!一点公事!”他淡淡地敷衍过去,走上前,从她手中接过毛巾,帮她擦起头发。
“我自己可以,你去洗澡吧!”慕暖轻轻推了他一下。
“呵呵……怎么,急着催我洗澡,是不是怕在床.上等急了?”他靠近她,故意低笑道。
“你……胡说什么!我只是看你也累了!”慕暖涨红着脸懊恼地开口。
“是吗?”漠向远冲她眨眨眼睛,“可是……我比较喜欢听那句!要不……你说一次让我听听!”
“漠向远!”慕暖的脸差点滴出血,她瞪着他,心里腹诽,却被漠向远勾着下巴,一张俊脸更近地靠近她,“该不是在心里骂我吧?”
“哼,没正经!”慕暖笑骂道。
“呵呵……还好,不是骂流氓!”漠向远笑的得意。
“哎呀,别闹了!你快去洗澡!”慕暖一把从他手中抢过毛巾,三两下将他推进浴室,故意夸张地说:“臭死了,不洗干净,不许上.床!”
漠向远心情大好,大手撑在浴室的门上,一脸坏笑,“老婆,你这是在邀请我吗?”
“你……”慕暖气结,“你到底要不要去洗?不然……我不理你了!”
“呵呵……洗,当然洗!老婆不理我,这可是大事!”他最后冲她眨眨眼睛,闪身进了浴室。
慕暖则看着他的背影,嘴角不禁勾了起来,心里亦是一片温暖。
漠向远从浴室出来的时候,慕暖已经躺在床上迷迷糊糊,处于半睡半醒之间了,他轻手轻脚地走到床边,居高低头凝视着她,她的睡颜安静而美丽,看着她,他的一颗心似乎也瞬间安静了下来。
他看了她好一会儿,才掀开被子,轻轻地躺在她身边,而她亦似有感知一般,下意识便依偎过去,他顺势将她抱进怀里,闻着她淡淡的发香,他不知觉地微笑起来,这种安详与宁静让他觉得前所未有的贪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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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后,医院高级病房区。
漠向远推开其中一间病房,不请自进地走了进去。
他缓步走到床前,而床上的人也因这突然而至的客人而愣了一下。
“是你……”萧鹏飞原本是靠在略微摇起的床上,开口的瞬间下意识坐直了些许。
“呵……萧董……啊……不,现在……只能称呼你为萧老先生了!”漠向远眯着眼睛,笑得甚是得意。
萧鹏飞沉着脸,低声开口,“漠贤侄,这是为何?我萧家……与你远无冤,近无仇,你为何要这样针对我们?”他打量着他,目光对峙的刹那仿佛是一种较量,“不要跟老夫说什么……这是普通的商业竞争,你敷衍得了正豪,敷衍不了我!我希望……你能够跟我说实话!”
漠向远挑挑眉,“萧老先生,有人跟我说……你的抗打击能力非常强,起初……我还不相信,如今看起来,确实如此!萧氏已经易手他人,你居然还能保持这样的冷静,真是难得!”
萧鹏飞冷笑一声,“怎么,你想看到老夫气急攻心,一命呜呼吗?呵呵,漠贤侄,真是抱歉,我让你失望了!”
“哪里……好在,有人给我打了预防针,所以……我自然心里有数!”漠向远笑着说。
萧鹏飞似乎是感知到什么,他盯着他,好一会儿才说:“你口中的有人……怕大有来头吧?说说吧,那个人……跟老夫有什么恩怨?”
漠向远撇了撇嘴,“不亏是曾纵横商界,杀伐决断的商界苍鹰,果然……敏锐度不减当年!”
萧鹏飞浑身一震,颇有些惊愕地看着他,好一会儿才呢喃出声,“你……你究竟是谁?你怎么会知道我的外号?”他的目光有一瞬间的慌乱,紧接着摇头,“不……不可能!以你的年纪,绝不可能知道!在你背后……究竟还有什么人?”
漠向远不置可否,“不错!吞并萧氏的确与我无关!我只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至于是谁,萧老先生,你要不要好好回忆一下……这辈子,都做过什么缺德事呢?”
“……”萧鹏飞再次浑身一颤,目光亦变得惊惧。
漠向远此时已从兜里掏出一样东西递了过去,“这里有一封信,正是你的故人写给你的!相信……你看过之后自然就明白了。”
萧鹏飞似乎预感到了什么,他颤抖着打开那张薄薄的纸,只是轻扫了一下最后的署名,便全身僵硬,信纸从手中飘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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