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说话这么轻浮呀,不过听起来,心里特别地舒坦。
“你不傻了?”
沐尚荣顾不得秦暮对自己俩位夫人说话轻浮的事情,而是吃惊地望着秦暮问道。
沐尚荣可是记得很清楚,自己离开栗原郡的时候,这个秦暮还是傻不溜秋的,连个话都说不清楚,哪里像现在这样,说的话虽然有些轻浮,可是口齿清晰,话说的让人听着也舒心。
“二叔,您不能老用老眼光看我呀,那都是老皇历的事情了,人会变的,我现在可不是什么傻子了。”秦暮说道。
“怎么回事?”
沐尚荣好奇地问道,怎么这个傻子一下子就开窍了,变聪明了,真的不可思议呀。
“二叔,二位漂亮的婶婶,这个事情,说起来话长,下次有时间,我再好好地跟您们讲讲,这次我跟吴管家来金陵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处理的。”
秦暮赶紧说道,毕竟自己以前是傻子,是不光彩的事情,秦暮不愿意多说,以免影响自己光辉的形象。
“什么重要的事情呀?”沐尚荣疑惑地问道。
“二老爷,这是三爷让我捎给您的信。”吴管家从怀里拿出一封信,递给沐尚荣。
沐尚荣拿起信仔细看了一会儿,忍不住皱起眉头说道:“怎么会这样呀,这么重要的事情,三弟自己为什么不来,就派你跟秦暮来。”
“这个……”
吴管家不知道怎么回答好,毕竟人家三爷是主子,自己一个下人,怎么能问他为什么没有来。
“二叔您可能不知道,三叔他不来,是因为他身体不好。”秦暮张嘴胡说道。
“三弟怎么了?”
徐夫人关心地问道,毕竟是自己家的小叔,自己这个做二嫂的,怎么也要关心地问问。
“这个三叔的病不好说呀。”秦暮一副为难地样子。
“三弟到底身体怎么了,你倒说清楚呀。”
沐尚荣着急地问道,自己跟大哥都在朝廷当官,三弟负责家里和家族的生意,他可不能有什么不好,要不然家里就没有一个主事的人了。
“三叔最近迷上了宜春楼的一位姑娘了,不小心得了花~柳病,不敢出门了,让我和吴管家来处理这个事情,当然主要的说客就是我。”
秦暮瞎扯道,反正沐三爷又不在这里,自己想怎么说,就这么说,没有人反驳,秦暮不介意在沐二爷面前丑化沐三爷来的。
秦暮自认为自己是个小人,是小人就要睚眦必报的,沐三爷几次弄的自己心情不爽,秦暮也要弄的他心情不好,最好是沐二爷能写一封信臭骂他一顿,有道是长兄如父,哥哥骂弟弟,沐三爷除了受着,也只能受着了。
“他简直是胡闹。”
沐二爷气愤地说道,什么时候自己的三弟沉迷烟柳之地了,自己都不知道,沐二爷准备等吴管家回去的时候,写封信给自己三弟,好好地教训他一顿。
“二爷他的病不要紧吧?”刘氏问道。
“回漂亮婶婶的话,三叔病没事,大夫说静养一段时间就好了,就是不能再去那些烟柳之地了。”秦暮胡扯道。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刘氏拍拍胸口说道。
吴管家有些傻眼地看着满嘴谎话的秦姑爷,这位姑爷也太能扯了吧,好好的三爷,被他硬是弄出个花柳病来的,要是三爷知道了,还不气得吐血呀。
可是这个时候吴管家又不好出来澄清这个事情,要不然就会得罪了这位秦姑爷,按这位秦姑爷编故事的本事,自己要是得罪他,哪里有好果子吃呀,所以吴管家明智地选择闭嘴,当自己什么都没有听到,反正都是主子家的事情,自己一个做下人的,不要插手的好。
“老三就让你当这么重要的说客?”
沐尚荣十分头疼地看着秦暮问道,自己三弟真的病的不轻呀,这么重要的事情,怎么交给这个傻子呢,让他当说客,这不是嫌沐家的生意早点完蛋吗?
“二叔,本来我也不想来的,杀鸡焉用牛刀,一个小小的徐家,哪里用得着我这样的奇才出马,那也太抬举金陵徐家了,可是三叔和各位管事硬要我来,说我没有来过金陵,怎么地也要来金陵逛一逛,尤其是秦淮河河畔,更是要去见识见识,当然顺便把这个徐家联营的事情也解决了。”
秦暮说道,这是编谎言让自己名正言顺去逛秦淮河呀,反正秦暮也不怕谎言被揭穿,这个时代文人雅士可是都喜欢逛秦淮河的,自己怎么也算个文雅人士吧,逛秦淮河也是文雅活动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