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脊刺狼锋利的爪尖闪过一缕寒光,眼中带着不死不休的执着。
两者在气势上就有很大的区别,一个始终都是傻傻木木的,偶尔还可以带上点凶性,但是对比上这个凶性十足的家伙的话就弱了一点了。
一点儿已经不足以形容两者之间的差距了。只感觉一个是天生的王者,而另一个则是妄图篡位的还没有什么狼子野心的奸佞。
很不巧的,那个奸佞就是食人花。
这个局面不利得苏沫沫都无法直视了。刚开始出来的时候食人花还有那么一点霸气,毕竟都让人铁脊刺狼傻了一小会儿,而现在……不忍直视啊。
铁脊刺狼的利爪迎上食人花的利齿,没有想象中血液喷溅的血腥场面,有的只是让人哭笑不得的场景。
食人花居然——很没有骨气的躲开了。
尖叫一声,提着两片肥大的叶子,瞪着黒曜般的瞳仁一溜烟地就跑掉了。
本来还有点不满的宁月,此时脸上已经挂上了皮笑肉不笑的笑容,那笑容的意思很是明显。除了嘲讽,苏沫沫猜不到里面还有什么别的东西。
“靠,这也太不给力了。”收拾好不小心掉下去的下巴,苏沫沫擦了擦口水。
“食人花,你丫给我回来,要不然今儿晚上没你饭吃!”
本来还跑得很给劲儿的食人花听到这句话,脚步一顿,继而转过头来,无辜地眨巴眨巴眼睛。
似乎是在思考似的偏着脑袋,考虑要不要回去再和铁脊刺狼决一死战。
可是苏沫沫等人终究还是忽略了铁脊刺狼,他们以为,铁脊刺狼这样的家伙,会乖乖站在原地等他们思考吗?
乘胜追击,是他们的本能。
况且是在对方的战意明显溃散的情况下。
瞳孔猛地放大,食人花再次尖叫一声。高高跃起。那跃起的姿态让人惊异于它的爆发力。
虽然貌不出众,而且还相当的猥琐,可是这弹跳力却是真心不错的。这么轻轻一跃,就跳起了两三丈高。
“上啊你,今晚上给你加肉!”苏沫沫脸红脖子粗的嚷着,那神色那姿态,比谁都着急。就差没直接跑上去替食人花打了。当然,她不会这么做的。
食人花脸上的花瓣在听到肉这个字的时候猛地竖起,变成锋利的尖刀。
直指——铁脊刺狼。
“啊呀呀呀哇卡卡卡!”食人花挥舞着自己两片肥大的叶子,身体快速的旋转起来。蜷缩成一团。远远看去。好像是一团绿粉相间的大盘子。
化作剑刃的花瓣直竖着,对象十分的明显。
看得出,食人花是为了晚上的肉肉拼了,这一击丝毫不留余地。
这里的不留余地。指的是不给自己留余地,也不给他人留余地。
往死里磕的状态,狠狠地向铁脊刺狼冲去。
铁脊刺狼想要躲过这一击,可是他可以明显地感觉到自己的周身被什么看不见的东西固定住了,无法动弹。
伴随着力量的来源望去——看到的是白幕遮似笑非笑的眼眸。君子,温润如玉。
铁脊刺狼死了,死在食人花的致命一击之下。食人花的旋转持续了良久才停下,可是铁脊刺狼的头首却早已分家。一股带着腥味随着缕缕微风飘进,苏沫沫捏住了鼻子。
铁脊刺狼的头颅咕噜咕噜地滚到了苏沫沫脚下。肃杀的眼睛直直盯着白幕遮,不肯闭合。
“你看啊你看啊,他盯着你看,说明他死之前诅咒了你!”苏沫沫摸着自己的下巴煞有其事地说道。
“哦?是么?”白幕遮一笑处之,不置可否。
“就……这么就结束了?”宁月弱弱地开口。声音细弱蚊叮。
鲜血在地上开出朵朵妖冶的花,铁脊刺狼凶恶的眼神死死地盯着白幕遮的方向不肯闭合,带了股别样的阴森恐怖之感。
“要不然你还想怎么样?”苏沫沫掀了掀眼皮,“姑奶奶你往哪儿跑不好非要往咱这跑。我正在进行一项伟大的事业诶知道不,就是因为你,看吧,没戏唱了。”
苏沫沫扁着嘴巴,一副不乐意的样子。好似不经意的说出宁月这么做是故意为之,却也不死死咬着不放。跟聪明人讲话,轻轻一点就够了。
不对,这样是不是有点抬举宁月了?
白幕遮鸟也不鸟那边摆好了poss,随时等君采摘的宁月小姑娘,“咱们走吧。”
“不…不…对,这柳…唉唉唉……别拽着我啊~!喂!”
那边声音越来越远,小黑礼貌地冲宁月点了点头,抱着柳珺华也随着扬长而去。
宁月咬碎了一口银牙却也没换到前人的一个回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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