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血缘关系。扒鸡是一个典型的纨绔子弟,起码别人看来是,而糖蒜更像是他的跟班。我跟他俩虽然住在一个宿舍里,可是看不上他俩。在我眼里,扒鸡不是高调是不着调,不是不靠谱是直接没有谱。特别是晚上,熄灯以后总是跟糖蒜评论见过或者上过的女生,言辞之猥琐,不堪入耳!
但是扒鸡并不笨,知道紧跟群众的好处,整天往我们身边凑,装出一副很熟的样子。我虽然跟他做着相同的事情,但我是真心实意的把人家当哥们儿,而他更像个演员。
扒鸡跟石锅、松子、羊肉兄弟喝过酒又转向我。
“来,四喜,咱俩喝一个。”扒鸡说。
“来。”我应承到。
我跟他碰杯,扒鸡一仰头,一饮而尽。我也一仰头,只喝了半杯。
“干了呀,四喜。”
“我实在不能喝,刚才一起的时候喝了不少了。”我耐着性子解释。
“行了吧,又不是不能喝。快点。”扒鸡有点咄咄逼人的架势。
“真喝不了,他们都知道我的酒量。”我继续耐着性子解释。
“别装了,你。”他还是不依不饶。
我有点恼了,这伙计明显给脸不要脸,我刚想发作,边上的松子立马举起来杯子。
“来,扒鸡,咱俩喝,四喜真要是喝大了谁把他弄回去。”
“好吧,以后在宿舍里再跟他好好喝。”
听了这话,我真是觉得一阵恶心,差点没吐他脸上。我点上一根烟离开了酒桌,松子跟他喝完也跟了出来。
“别跟他一般见识。”松子拍拍我的肩膀,安慰我到。
“嗯,就是有点恶心。出来放放水。”我说。
我俩来到沙堤旁,朝着沙堤放水。借着大排档那边的光线,隐约看到旁边的路上走过去两个人。
“是水晶。”我跟松子说,准确的是俩水晶,水晶虾与水晶肘子。
“她们要回去这是。”松子说。
“哥们,机会来了。”
“什么机会。”松子问。
“跟我来。”我提上裤子,追了上去。“水晶!”我喊了一句。两个姑娘都回过头来。
“干嘛?”水晶虾柔柔地问。
“你们要回去吗?”我问。
“水晶湿了头发还没干呢,晚上又这么冷,我陪她早点回去。”水晶肘子回答到。
“大晚上的多危险啊,来,让你松子哥陪你回去。”趁松子反应过来之前,我一把把他推到前面。
“那就一块吧!”水晶虾柔柔地说,两个姑娘转身要走。
“哎,”我一把抓住水晶肘子的手腕,“你别走,那谁找你来!”
“谁呀?”水晶肘子问。
“去了你就知道了。”我拉着水晶肘子往回走。
水晶虾无奈,只好跟松子一块儿回去。临走,松子给我一个感激的眼神。
松子这哥们儿太朴实,平时跟我们说说笑笑的倒没什么,可是面对女生的时候总是有点放不开手脚。咱做兄弟的,自然是看在眼里急在心里,既然他不主动,就得主动为他想想办法。没有机会就要创造机会,现在月黑风高的,而且孤男寡女,绝对是发生故事的好时机。
我冲松子使了个眼色,点点头,然后强拉着水晶肘子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