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开学的几天里,我变得特别的烦躁。
人果然是一种群居的动物,因为在家里一个人觉得孤独所以早早的来到了学校,在学校里却是更加的孤独。而且,是一种非常安静的孤独,一个人躺在床上,没有电视的喧嚣,没有吵闹的街道。我就那样关着灯,盯着天花板,一边抽着烟,一边思考。
有人说,人类一思考上帝就发笑。上帝要知道我思考的东西,还不得笑死。也难怪,这么大的年青人总是思考一些人生、价值、理想之类有深度的问题,探寻自己想要什么样的生活。
其实从另一角度讲,这全是吃饱之后的无病呻吟,就像保暖之后思**是一个道理。因为只有建立在比较优越的生存条件的前提下,人才可以有精力来思考这些问题。所以马克思主义诞生在资本主义世界,乞丐当中永远出不了哲学家,无产阶级是国家的主人却成不了领导者。当然这仅是我个人的观点。
当我每次想到这些问题,很容易走到一种极端的境地。我便悬崖勒马,及时调整心态,往美好的方面去想,比如姑娘。
我拿起手机,给狮子头发短信。
“什么时候到,我去接你。”
这次我主动要求去接她,全然因为实在是闲的难受了,也不知道同学们啥时候回来,结束我的孤独。
等了好长时间都没有收到回信,看了看手机,已经十二点了,这么晚人家应该早就睡觉了。这确实是我的失误,没有注意时间。
开学之前的两天是学生的返校高峰。学校里开始变得热闹起来,各种设施也运转正常。我终于可以去洗澡了,在网吧泡了几天,身上几乎可以挤出焦油来。
随后我去火车站接了茶叶蛋,他行李其实不多,只是我们找机会一起吃饭而已。我俩酒量差不多,不用担心谁把谁灌醉。班里的哥们儿也差不多都回来了,宿舍里热热闹闹的。
晚上学校附近的饭店不是没有开门就是已经爆满,不过我们几个还是遵照传统,在宿舍吃火锅。石锅来的时候顺便从市中心的超市买了羊肉和底料。孜然羊肉跟手抓羊排兄弟弄来了啤酒,甚至还有从家里带来的优质白酒。我跟松子从学校外的菜市场买了些青菜和鱼丸,这是沿海地区吃火锅必不可少的。市场上也有羊肉,但跟超市里现切的那种不能比。
我们在石锅他们宿舍摆好阵势,石锅还去叫上了扒鸡跟糖蒜。这哥俩才刚到学校,还没安顿好就被石锅拉了过来。石锅这哥们儿比较豪爽,完全没有在意空着手的两兄弟。扒鸡家境殷实也不在乎这个,反倒是糖蒜觉得不好意思,提醒扒鸡再下去买点东西。最终扒鸡没有扭过糖蒜,两人到楼下超市采购去了。
孜然羊肉这哥们儿心直口快,看不惯扒鸡老是占人家便宜,而且还占得心安理得。
“扒鸡那伙计够可以的,真不把自己当外人!”
“人家能像咱这么计较吗!”羊排附和到。
看来不是只有我一个人对扒鸡有意见,群众们的眼睛是雪亮的。
“哎行了,就多双筷子的事儿,都是低头不见抬头见的。”石锅这哥们特爽快,完全不在意这事儿。
我没有发表任何意见,一是我跟扒鸡一个宿舍的不好说什么,二是我不愿意在人背后议论。一般我要跟谁不对付,不跟他接触就是了,但偏偏我们在一个宿舍里。没办法,面子上还是要和和气气的。
松子说了句公道话:“糖蒜比扒鸡那伙计强多了。”
我们都看着松子,心说都看出来了,还用你说!
扒鸡跟糖蒜买了两根香肠和一大桶可乐,气喘吁吁的回来。一进门扒鸡就用他特有的黄腔开口说道:“妈x的,刚才在楼下碰上几个姑娘,约她们上来还不上来,又不是不想净跟老子装纯。”
我们几个尴尬的陪着笑,这货直接拉低了我们的层次。虽然我们想做的事跟他想的是一样的,但谁也不会像一头发情的牲口嗷嗷直叫,还叫的如此不堪。
哈哈笑过直奔主题。锅底已经煮开了,众人将青菜、羊肉、鱼丸倒入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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