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我们没有吃饭就来到了员工活动中心,这对于那些不吃早饭的人来说早已习惯。
一群穿着白大褂的医务人员出现在大厅里,随之而来的还有各种器械。而我们这帮人,同样填了一张个人信息的表。然后就又排起了队伍,像等待屠宰的羔羊。
测身高、量体重、测视力、量血压,最后是抽血。
看来这公司觉得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所以一定要严格把关,不要让“坏鸟”混进来。
“坏了,测视力怎么办?”李子担心的问到。
“有什么,不就是近视眼么。”我无所谓的回他。
“听说近视的不要。”
“不能吧,既然从大学里面招人,就得有招到近视眼的觉悟。戴眼镜的不要,这里一半的人都要回去!”
“可不是吗,近视眼又不只有你一个。”松子也安慰他。
我们三个都带着近视眼镜,然后我们一起不太友善的看向糖蒜,只有他不是近视眼。
当然我们不是想逼他表态,只是对他能保持这么好的视力存在一点点的怨念而已。
“就是就是,再说大不了不就回学校么,要留一起留要走一起走。”糖蒜说到。
不过我们也并不打算坐以待毙。既然李子得到这样的消息,肯定不是空穴来风。按照我们的一贯作风,当然要早作准备主动出击。
于是我们想了一个办法。检测的那人肯定看不能戴眼镜的,但后面的人戴着眼镜能看清。后面的人就在前面人的背上比划方向,这样就能顺利过关。但是我们要把握分寸,视力表最下面几行打死都不能说正确,不然就穿帮了。
这样我们四个人在人群里排好了顺序,前三个都不要紧,糖蒜在最后。事实证明我们的方法非常有效,以至于那医生说你们完全可以不用戴眼镜的。
“戴了上课的时候能看清黑板。”我们都是这么回答的,完全一副好学生的做派。
最后一项是抽血。抽血的时候我回头看了一眼,糖蒜和李子在那里窃窃私语。不知道有什么阴谋。
轮到他们抽血时我就在一旁看着,看着他们针头扎进血管时脸上痛苦的表情,这是对我遭受过痛苦之后的最好的慰藉。
到了李子时,这货大义凛然的挽起袖子,一副满不在乎的模样。可是那医生却皱起了眉头。
“这视力是你自己填的?”他问。
“不是啊。”李子心虚的问。
“怎么会有涂改的痕迹!”
李子沉默。
那医生起身来到测视力的医生那里,问着什么。
“完了,穿帮了!”李子沮丧的跟我们说。
“你自己改了?”我惊讶的问他。
“就是2改成了4,被看出来了。”糖蒜替他解释……
体检之后,李子上了“黑名单”,这个地方肯定是不能待了。后来有人通知李子可以走了。这哥们儿就麻利的收拾行李回了学校。
就这么我们几个在这屁股还没焐热。就要送李子离开。
“出去也不见得是一件坏事情。”我们都安慰他。却找不到更好的语言。
“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李子留给我们这么一句话,走了。
事后我就想,当时那医生完全是多虑了。这公司无论怎么出名,别人如何想尽办法来求职。都跟我们这些刚走出校门心高气傲的“实习生”不沾边。他可能以为李子太想留在这里工作,以至于耍些小手段。我想他是误会李子了,这货完全是不想自己的视力拉低了我们几个的平均值,这始终是个面子问题。
李子走后的几天,我们都没再联系他。都以为他这两天肯定心情不好,还是不要招惹他了。
这两天我们一直在那个大厅接受“培训”,每人拿个小本子端个小凳子,一学就一天到饭点儿就吃饭。而且讲的都是企业文化、公司历史、管理规定等等。这感觉就跟传销似的。
很快,就发生了一件小插曲。
台上讲课的人忽然停了下来。进来一帮领导模样的人,前呼后拥的。
一个人走上台,拿着话筒喊起了话。
“女生注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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